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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两位前辈的名号呢?”王长卿插嘴说道。
“嗯,若没有小道友的提醒,差点都忘了。”老道点了点头,“我的凡俗姓名已经忘了,我现在只有道号余阳子。”
“我不像他,连过去都选择遗忘,但我那凡俗名字却是不想说出来,我就说我的道号,木须。”中年文士木须道人说道。
“不知两位前辈邀晚辈来此有何事?”王长卿又问道。
“你有何事就问吧!”余阳子笑了笑反而说道。
“呃……”对于这样一位老奸巨猾的前辈高人,王长卿也是无奈。
“晚辈来此是因为昨晚木须前辈所留下的布条。”王长卿拿出了布条以作证明。
“那个我们也不知道,仙人们可能也不知道,我倒是希望你知道。”余阳子回道。
“我问你只是试试你的心罢了,当年我的师尊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木须道人接着道。
“前辈您的意思是…………”王长卿真的有些琢磨不透眼前这两位前辈的话了。
“你已经有师承了吧?!”木须道人又说道。
“是的,前辈。”王长卿点头应了一声。
“嗯,我只是随口一问罢了。”木须道人好像是捉弄王长卿一般。
“…………”王长卿也没有恼羞成怒,在他眼里高人自然会有奇怪的想法作风,如他的师尊。
“他这人就这样,你也别和他一般见识,如果想回口骂他就骂吧。”余阳子说道。
对于这话,王长卿觉得听一听就可以了,如果真的当真,那后果王长卿自己也不清楚,所以也就对余阳子笑了笑以作回应。
“你这老道总是这样油嘴滑舌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到这个境界的。”木须瞪了一眼余阳子。
“那都是表象罢了,我当年游历于南瞻部洲西部之时曾有遇到过一位番外胡僧,与他论道一夜,最终败在其舌绽莲花的嘴上,之后我便勤修说话之道,想想当年也是年轻气盛啊!”余阳子一脸缅怀的说道。
看余阳子那样怀念的表情,王长卿现在总算是知道相由心生的道理了,余阳子的真实年龄只有木须的一半,可是面貌上却比木须年老,从他这话语和气质上就可以看出了。
“从未听过你还有这样的故事,你这老道隐藏的可真是够深的。”木须撇了撇嘴似作不屑。
“那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一百多年的了,我记得名胡僧修为不高,可是心境却是很高,修炼的方向有些像大汉的武者,他说他来自西牛贺洲那片佛土。”余阳子又说道。
“那这位还真是不得了,只是不知道是那个菩萨庙里出来的。”木须听后叹了一口气。
“是啊,他绝对是一位有大毅力大决心的修行者,从西牛贺洲漂洋过海来我们南瞻部洲不知道有多少的凶险,我是不如他啊!”余阳子也是低头叹气。
对于两位前辈莫名的感叹,王长卿却是没有其他的念头,穿越了的他自然是知道这佛教也会传入中原,并于道家争锋,虽然在这个有着神仙佛祖菩萨的世界里可能会有变化,可是从余阳子与那位胡僧的交锋就可看出未来佛道的争锋是在所难免的。
“那后来呢?”木须问道。
“后来落败的我回了宗门,想修那论道之法,可惜却没有什么长进,只修了个油嘴滑舌,修行上却是落下了许多,唉,争强好胜不可取啊!”余阳子苦着脸。
木须沉吟了片刻后说道:“你是想以此来教训我不成。”
“那可没有,这些事我说了都不算,只有自己经历才会明白,你不是早就明白了吗?我怎么可能教训得了你。”余阳子摇着头。
“哦,那这位……嗯……还不知道这位小道友的姓名呢?”木须转身看向王长卿。
“王长卿,字子旦,道号还未取。”王长卿说道。
“嗯,那我就叫你长卿吧!”木须说道,“长卿,余阳老道这些话你可得多听多想,对你以后得用处多多。”
“明白。”王长卿点头应是。
“你这可是偈越了,他由他师傅教就可以了。”余阳子这时猛瞪了一眼木须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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