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公子,这个称呼他很喜欢。他总是梦想着有一天万千少女会跪倒在他的脚下,对着他疯狂的大喊:“司徒公子,我们爱你。”
而**倜傥英俊潇洒的自己则无视她们的存在,追求自己的剑道。真是太帅了!司徒公子每当想到这一幕,都会深深的被自己的帅气给震撼住。
不错,司徒公子也练剑,因为他的名字就叫司徒剑。而且他也觉得,只有剑,才是所有兵器中最帅的,也最符合自己英俊潇洒的气质的。
“有没有什么发现?”司徒公子穿着一身黑色的锦衣,头发聚集在一起,由一条青色的丝带束着。同时其余部分自由垂落,配上他白皙俊秀的脸,看上去倒真的是很英俊潇洒。
司徒公子问的是他身边的仆人,仆人弯着腰,用带着审视并且‘犀利’的目光扫了扫进城出城的人,然后回答道:“公子,据我的目测,那些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所以,我得出一个判断,这里已经没人会是公子你的对手了。”
“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司徒剑惆怅的站了起来,看着进出的人群,“竟然找不到可以一战的对手,这个世界,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公子,既然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不如就去死一死吧。”仆人这时说道,他的这句话,恐怕全天下只有他这么一个仆人才敢说的出口。
司徒剑转身拍了拍仆人的肩膀,感慨道:“想我这样的高手,竟然会因为找不到对手要去醉生梦死。真是悲哀啊,你已经订好房间了吗?”
“订好了,而且今天是‘浮云楼’的第一花魁来陪少爷你。”仆人笑着说道。
“很好。”司徒剑满意的点头。
“不过...尽管是花魁,但也是卖艺不卖身的。”仆人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你以为本公子是那么低俗的人吗?你不要用如此肮脏的思想侮辱我的人品剑格好么?”司徒剑严厉斥责自己的仆人。
“是是是,对了,听说徐家的小姐徐可可今天要从外地回来了。”仆人忽然说道。
听到徐可可三个字,司徒剑的脸色顿时大变,变得阴沉无比。“你怎么不早说,真是晦气,这个小贱人真该死在外面。”
“公子,可别被别人听见了,徐家找咱们的麻烦还不够多吗?老爷当初就是被徐家整的丢了太守的位子,来这巴县做一个小小的县令。你能让就让她一下,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子而已。惹不起咱们还躲不起吗?”仆人轻声说道。
司徒剑脸色稍缓,看着仆人道:“你说得对,我们走吧。去浮云楼好好轻松一下,呸呸呸,晦气。”司徒剑说着,还吐了吐口水,对他来说,徐可可这个名字就像一个瘟神,晦气的不得了。
浮云楼,是巴县最好的酒楼。浮云楼的老板取这个名字,是为了图一个轻松。浮云浮云,什么都是浮云。只要来了浮云楼,烦恼忧愁尽浮云。
但今天的浮云楼老板,却很不轻松,也不浮云了。因为昨天,酒楼里来了几个他惹不起的爷,这些人的身份,恐怕就连太守都忌惮不已。
偏偏他还要好好伺候这几位爷,否则惹怒了他们,自己可没有好果子吃。
唉,烦啊,烦啊,浮云楼的老板垂头丧气。
‘驾’‘驾’‘驾’‘得哒’‘得哒’‘得哒’
一阵剧烈的马蹄声在空旷宽敞的官道上响起,同时一辆华丽的马车快速奔驰而来。
在马车的顶上,插着一根小锦旗。锦旗的上面,是一个大大的‘徐’字。
云牧缓缓的在官道上走着,突然听见身后有马车声音,并且速度还很快,于是停了下来,站在一旁想等马车过了再走。
“小姐,前面官道上有个少年。”车夫是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大汉,他一眼就看到了云牧,随后朝着车内喊道。
“什么?有人?”车内传出一个少女娇俏的声音,随后一名长的十分美丽的少女掀开车帘,看向了外面。
“真的有人哎,快,缰绳给我,我来驾车。”少女兴奋的说道,然后抓起车夫递过来的缰绳,一鞭子抽在了两匹马的身上,然后调转马头,朝着云牧就冲了过来。
“撞他,撞他,哈哈哈。”少女大笑着,她觉得这很刺激,相比起那些世家大小姐,整天在家里吟诗作对,舞文弄墨,这种玩法更能让她找到快感,而且她的玩心也憋得太久了,需要好好发泄一下。
这一发泄,就发泄到了云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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