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某人做事一向大气,但对你……”朱坩转头看向珐桢,不掩那份不喜,冷淡的说道:“我宁愿提高一些价钱,也好过你一次性的拿了钱,却又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的就跑路了。”
珐桢一脸的受伤:“朱家主,洒家言出必行,行之必果,怎么可能做那种龌龊事情?”
朱坩冷笑:“你真要有你说的那么好,为什么三个月前黄家付了钱请你帮他们布置防御阵法,现在三个月过去,黄家都还没有见到防御阵法的影子?”
“黄家?什么黄家?”珐桢稍稍反应过来,一脸无辜的道:“朱家主!你可别听黄家的那些人造谣!洒家可没有贪墨了他们布置防御阵法的钱!再说就那点钱也不值得洒家抛下面子去贪墨。”
朱坩微微跳了跳眼皮:“快一个亿的钱,你还说才那么点钱!珐桢,你既然这么不把钱当钱,剩下的三分之二……朱某人就不给你了。”
珐桢连连摇头:“朱家主!别!千万别!洒家还等着那些钱糊口呢,你要是不给,洒家办事没有动力,怕是没有办法为你找到那个人了。”
朱坩还想说话,有人比他先一步说话。
“珐桢是吧?这位朱家主还没有给你的三分之二的钱有多少,我双倍付你,而且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事,只需要你拿了钱离开就行。”
说话的是一个少女,她容貌青春可人,装扮青春靓丽,她突兀的出现,面带微笑的站在那里。
她是祈新芽,她不得不出现。
珐桢不愧是阵法高手!
祈新芽和她手下的幽游都还不知道珐桢是什么时候出的手,是怎么样出的手,隐藏园林的阵法和禁制就出了几近崩塌的问题。
不!若没有刚刚不是祈新芽迅速让手下幽游来了那么一簇一簇的箭雨,扰了珐桢的手段,那些阵法和禁制多半已经被珐桢毁掉了。
那些箭雨只能扰珐桢的手段,却不能修补那些阵法和禁制,修补它们只能让一直维护它们的幽游出手。
祈新芽的出现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那些幽游能够有时间去做修补之事。
珐桢贪财,也的确喜欢贪墨钱财,用简单的话来说,他是那种典型的只想收钱却又不想做事的人。
朱坩不喜欢他,正是有这个原因。
而有这么一个原因,朱坩又怎么能让祈新芽把珐桢收买了?不给珐桢决定的机会,朱坩一手微转,一掌拍向身后。
“嘭!”
恍若喷气式火箭的喷气口,朱坩后拍那只手的手掌拍出一道劲风,他接劲风的推力,整个人像火箭般的冲出,冲向祈新芽。
人还未至,朱坩另一只手微转前推,推向即将撞向的祈新芽。
这一掌没有推出劲风,它推出了一个急速旋转的风球。
风球上有密密麻麻的凝实风刃,带着刺耳的呼啸,静等把祈新芽撕成碎片。
“等等!朱家主!这可是洒家的老板!”
是老板就不能死,珐桢一摇手中阵旗,摇出一道风壁,阻挡朱坩。
朱坩后拍的手一转一斩,斩出一道巨大风刃。
风刃斩风壁。
“轰!”
风刃破碎,风壁亦是破碎。
朱坩没有了风壁的阻拦,冲临祈新芽,他推出的风球也推临了她。
眼看得逞,一股危机感自心底窜起。
朱坩顿步点地,脚下点出推行的劲风,借力暴退。
可惜……迟了!
“噔……”
弓弦轻颤,羽箭离弦,箭头直指朱坩的心脏。
“别!他也是我的老板!”
珐桢又来搅局,救下了朱坩,也碎了羽箭。
祈新芽手持华丽长弓的小手微垂,目光微垂,声音微带讥讽:“你想坐地起价?我奉劝你,舍了这个想法。”
话是对珐桢说的,珐桢明了这事,却笑着不想明了其中的含义,还笑着道:“这位老板,洒家能够坐地起价是有坐地起价的本钱,你要是有本钱,洒家也可以乖乖的听你的话。”
祈新芽微微想了想,淡淡的道:“四倍,我出四倍价钱,你乖乖离开。”
就刚才那不算交手的交手来看,朱坩发觉自己最多和祈新芽旗鼓相当,且真要拼起来,败得恐怕还会是他,因为他看得出祈新芽手中的华丽长弓是件不可多得的法宝,而这种法宝,他是没有的。
法宝助长人的实力,祈新芽有法宝,得其助长,对上没有法宝助长的朱坩,朱坩哪有不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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