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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田边席二(1 / 1)



轰隆的机器轰鸣中,飞机缓缓降落......

下了飞机,黄鲸疾步走进男士们每天解决生理代谢的地方,解决了生理问题后,黄鲸一边洗手,一边提高了精神感应的强度。刚才一下飞机就看见那个阴沉脸装做莫不经心的模样走进了这个女士止步的男人天地,虽然他表面上一副冷漠的样子,但黄鲸超人的灵觉却毫无偏差的感到了他心中强忍的兴奋。这引起了黄鲸极度的好奇。

试想一下,一个男人在冲向洗手间的时候居然会从心底发出一种兴奋的情绪。若是不知道也就罢了,若是知道了,你能忍得住好奇心不跟去窥探一下?如果你能,那么恭喜你,你已经是修行有成的高人,可以去坐枯禅了,因为象你这样能忍的心境只怕连自少修炼的佛门高僧都望尘莫及,不去修行,实在是一大损失。黄鲸虽然能力强的出奇,但看来对做和尚不感兴趣,也没必要感兴趣,毕竟就算如来佛祖如果自西天极乐世界突然亲自‘降临’要教诲他的话,黄鲸也得与之较个高下再说,自然不用作什么徒子徒孙了。于是很自然的,黄鲸就随着阴沉脸的家伙出现在这个洗手间之中了。

黄鲸惊人的灵觉触角全面展开,仿佛播放幻灯片一般,整个洗手间的地形出现在黄鲸的脑海之中。自从与杨柳合体以来,黄鲸明显的感觉到精神感应的能力越来越强,尤其是最近更是明显,几有破体而出之势,但事实上到底达到什么程度,就一直只有天才知道了,虽然黄鲸并不相信什么天。但现在他知道了,以往虽然灵觉也是能够感应到这么大的一个范围,但是只是单方面的动静,由此知晓感应中种种事物的反应和动作。而现在则好比‘看’到了一副精美绝伦的图画,不但人和事物真实到纤毫可见,而且充满了动感和色彩,生动已极。一时之间,黄鲸竟似乎产生了精神似要破体而出恣意翱翔的错觉。

借助脑中的印象,黄鲸仔细注意着脑中的那家伙的一举一动。本来嘛黄鲸也已经算是个文明人了,不会如江湖无赖之类的说什么脏话,但不知如何对那阴沉脸的印象从在飞机上一瞥之后就越来越差,尤其是装束打扮显现出来的阴沉信息与日本忍者如出一辙,实在是令黄鲸反感到了极点,心中不知不觉的也不怎么尊重起来。

田边席二拔出藏在墙角的忍者刀,心中有着止不住的一丝兴奋。自己的刀路一直以冷、快、狠、准为主,修炼之勤,古今忍者界罕能有人与己相提并论,但也以至于忽略了对忍者的立身之本,忍者的隐匿藏踪、变化掩形之术的修习。但他们都是懦夫,只敢以眼神和背后的言论示意。今次接下刺杀阻碍日本山口组在中国大陆的发展计划的地方性黑帮风雷会会主东心雷的任务,虽然阻碍重重,但在自己立下忍者血誓之后还是被自己抢到手了。就是要让那些老顽固们知道,并向他们证明:古今忍者之所以在伟大的大和民族被那些武士们看不起,并不是因为忍者武功和修为极差的原因,而是明明有着不凡的武功,却偏偏舍弃不去修炼,舍本逐末的一味追求隐蔽和诡秘,有失武士的尊严和身份,这才导致忍者一行终生生活在阴影中的根本原因所在。莫名的烦躁和愤怒笼罩着他,今天自己就要以事实来说明一切。那些该死的老头子,居然派了两个人来监视他,别的人也就罢了,偏偏还是自己的死对头,还好自己多长了一个心眼,哼哼,当自己荣归故里时,他们,就只好长埋那荒郊了。

......

两个一身紧身运动服装束的男子在S市的郊区急速的奔跑着,他们得到消息,目标在田边君的旁边突然消失了,而他俩一直紧随的田边君也在三个小时前突然不见。

“田中君,田边君和目标一起消失,你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身材较为矮小的山左花次郎向看起来非常英俊的青年人讨教般的说道。青年人双目不时闪过的精光表明他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忍者外,还有着远远超越同济的不凡实力,犹如空中划过的一道道闪电,令山左心中股股战栗。

这也是自己为什么会忠心不改的为他服务效力的主要原因吧,虽然他是火组上忍田中一夫的独生子,山左心里想着作为一个忍者永远都不会、不敢也不可能说出口的话,心里默默念叨着。

日本现存的几大忍者流派之一的五行忍三大中忍,排行第一的是从入门到现在就没说过一句话的忍者龙,从来就没人敢挑战忍者龙在忍者界的地位,这不但是火组中的忍者的常识认知,也是五行忍甚至整个东瀛忍者界的共识。

而现在的忍者界中,无论是什么流派,当入门者真正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时,都会被告戒到一点,那就是千万不要向忍者龙挑战,这不但是教训,也是命令。服从命令的忍者虽是心中不服兼有些好奇之下却也绝对不敢抗命,毕竟作为忍者来说,对上级的绝对服从是忍者最被称颂的不算优点的优良传统之一,在这一点上就算是军队中军人的纪律也大有不如。

在新出炉的忍者们心中不忿的同时,各个教授忍者武学和忍术的长老也大大松了一口气,毕竟两年前的断水流在忍者界也算是一流流派之一,但却因为忍者中刚入门的初忍不知进退的挑战,结果......

想到这里,各大长老心中尤自有些恨意,同时不约而同的有些庆幸,幸亏自己门下没有这种家伙,不然......

那个该死的家伙,一招战败那就算了,竟然邀集两名伙伴一起再向忍者龙挑战,极度不耐的忍者龙出手不再刻意压制力道,当下将之一起重创,并击毙另一名下忍。熟知那下忍是断水流长老的独生子,惹来断水流的追杀,当忍者龙请上司火忍田中一夫出面调解未果后,一怒之下冲上断水流的藏身立命之所,根本重地樱花谷,以一柄普通的忍者刀剧战之下力杀断水流四大长老,并将随后赶来的断水流大宗师林中四郎以凌厉的杀气杀的魂飞魄散,成为一个精神病人,至今尤在东京精神病院中疗养,断水流也因此名存实亡,成为听命于他的一个小小附属流派。而火忍从此也失去了一个忠实而又强大无比的支柱,虽然以前没人知道他是这么稳固的一根擎天之柱啦,上忍田中一夫被格去长老一职,永远的退出了五行忍的决策中心,因犯有巨大错误被革出的长老要复职比之升任长老而言,可以毫不夸口的说是难如登天,因此基本上是没有复职的可能。而忍者龙虽然被升任长老一职,但却丝毫没有觉悟的到处跑,从来也没去参加过什么什么会议,五行忍的权力中心变相成为三人决策团,权力大大加强的三人当然巴不得他能多做几年,甚至是终身的成为长老了,那样每个人就比以前拥有了多出将近三分之一的权力。于是忍者龙多了一个巡游长老的职位权责,有权对五行忍在外忍者的言行考核,并全面赋予升级、加分、赏罚、毙杀等处理权责,同时负责和外界的接触,但不用洽谈,有什么事,一纸文书全派即至。

从此东瀛就多了一个无人敢管的超级忍者......忍者龙,忍者之中的无冕之王。

排行第二的就是那刚刚失踪的田边席二,此人所练的随风一刀斩独步忍者一界,练成刀决后目空一切,自认武功无敌。虽不敢与忍者龙争鸣一时,却自居第二,意为忍者一界,忍者龙以下就属他了。在草居中挂了书法一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狂野的气势凛然于纸外。除了傲慢的令人讨厌之外,他的武功却是名副其实,鲜有人能档的住他随风一击。

如此人能稍微谦逊一点的话,只怕大家都会承认他的地位。偏偏他秉性高傲,自高自重,却不知世上事十有八九是人为所控制,尽管他的武功的确让他有了狂的资本,可惜,由于做人的失败,依然为人所弃,至今竟然不曾出过一次任务。

要知道忍者多是行诡秘、刺杀之道,而且绝对都要会易容藏踪的忍术,不然怎么样也不会有一个国家肯任一个杀人犯在大街上大摇大摆的晃悠,国家的脸面何存?如他一般天真的要以光明正大的武士方式杀人,或许会得到武士们的赞赏,但是换来的几乎可以肯定是杀身之祸。

此次火组派他出来实是情非得以,因为他立下了忍者血誓。在历代忍者的历史中,立下忍者血誓是一个忍者可以发出的最歹毒的誓言,代表着他将用尽所有力量来完成他的使命,不成功,便成仁。就算是以生命和声誉作为代价也再所不惜,如果一旦失败,不但必须切腹自杀,同时在死前身体还要受万千忍者剐肉之苦,称之为千刀万剐一点都不为过。肉体的折磨死亡还不过其次,他的名字将被全体日本人知晓,作为耻辱的象征,祸及妻儿、亲族。在死前除了要受尽无数人的白眼蔑视之外,还会被游国示众,名字记入耻辱榜,亲族将和奴隶划上等号。

相对来说,当场死亡则要好一点,不会祸及亲族,但耻辱一样会让同姓之人抬不起头来。对于一向好名誉,着重奉行武士道精神的日本人来说,实是最歹毒不过的了。

而这种誓言一旦发出,就如泼出去的水,绝对不能收回,别的忍者亲人朋友等等都不能襄助。有仇的人却可以作出陷害,阻碍等等一些行为,这是为了让那些发下誓言的忍者在发誓之前慎重的考虑清楚,不要一时冲动。但发出这种誓言时,任何人都不得阻碍他接受这个任务,包括日本天皇在内,否则将受到所有应该加在发出誓言的任务失败者身上和其他的命运都将转加到阻碍者的身上,唯一的办法是替誓言者完成任务,但本人还是一定要剖腹自杀,才能免去加在家族亲人身上的厄运,并挽回自己的荣誉。可以说在这样的誓言下,即使是有百分之百把握的人也不敢发出这种誓言,以免一时错手,留下千古耻闻。

这么冲动的人,如何能得人尊重。

山左想到这里,心下暗暗不屑。从幕府那忍者界高手如云、英雄辈出的年代,到现今忍界渐渐脱离主公,转向杀手集团的大好年代竟然发下这种誓言,追杀的还是日本从古到今无数次想zhan有的国家的土地的人,成功率之‘高’,可想而知.

山左胡思乱想间,突然感到一丝寒意,一阵寒彻肺腑的冷风吹来......

一道绚丽的刀光如惊电般霹雳横过天空,雪亮的刀光令田中次郎感到浑身的鸡皮疙瘩暴起,脸上的毛孔一下子张开,眼睛也闭不住的被刀光吸引。刀光如雪,刀身却漆黑如墨,是......

一道山风吹过,山左花次郎如腐朽千年的残木一般随风扑倒在地。十几道血丝从身上冒出,迅速扩至全身,然后与之近乎成直角的另十几道血丝暴喷而出,与先前还没扩散的血光构成一道美丽妖艳的血雾喷泉。

田中次郎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地下的山左花次郎已经消失了,地上只留有一堆血肉模糊的...

能达到如此快速的刀法,当今可不多啊!那每一道血丝,田中次郎知道那是沿着血管将之从中剖开才能达到那样高的血雾。出来之前,父亲大人已经叮咛过了一定要小心的,“随风一刀斩!”

“随风一刀斩!”田中次郎盯着眼前不远山坡上背刀而立的傲然身影,枯涩的吐出这几个字,喉咙有些堵塞,手脚冰凉。

“你是......”田中次郎的声音非常悲哀,令人闻之鼻酸。他不是为山左悲哀,是再为自己悲哀,没见过的绝对不可以用传闻去衡量,那一刀......

“田边席二!”金石般铿锵的声音平静的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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