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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令歌有写,小寒进腊月,大寒又一年,原本以为这里的过年是和现代一样,正月过年,可是刘明几兄弟看着春节一天天近了,可是大家伙什么反应也没有。
后来兄弟几个忍不住了,跑去问管家周伯,大家才明白过来。
这个时代的人们过春节,是根据二十四节气来的,这里的人们把立春当做了一年的更替,也就是现在的春节,他们认为立春是大地初开,万物复苏的节气,所以立春才是这里人认为的春节。
刘令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抹眼泪,几个哥哥对此疑惑不解,就问他,有什么事?
刘令带着哭腔,说道:“我想爸爸妈妈了,他们现在肯定包好了汤圆在家里念叨我呢。”
他的这句话勾起了其他兄弟的思念之情,原本很好的气氛,一下子变成了伤感,最后刘勇为了安慰老八,跑到厨房,倒腾了半天,做了碗汤圆,让老八大为感动,三两口就摆平了,完了后还嘀咕道:“七哥,要是里面再放点芝麻,味道就更好了,不过有蜂蜜也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的汤圆。”
老七一阵晕倒。
最后兄弟八人,齐齐跪在地上磕了头,拜了拜,祝愿家里的爸爸妈妈健康,让他们勿念。
他们来这里已经半年了,慢慢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远没有刚来时的那种思乡心切,因为他们知道,光想也没有,根本就回不去,只能把对父母的思念埋在心底。
他们在梦里经常梦到家人,平时也常常想想,他们害怕随着时间的流逝,最后连爸妈的样子都忘了,那样他们的心里会是孤独的。
第二天一早,大家伙也没提昨晚的事情,吃了早饭,去给干娘请了安,兄弟几个便去做着各自的工作,老七跟着刘明去算账本,计算每天的收入支出;老二带着刘奎去田地巡视;老六和五哥刘健去个个租户那儿,收取租金。
老三刘平前段时间就被刘明安排去了平林寨,秀禾则留下来陪干娘,自从干爹去世后,干娘就变得愁楚满满,常常一个人躲在内室偷偷抹眼泪,睡觉中都喊着干爹的名字,前几天终于病倒了,请了李珍李大夫敲过后,说她这是抑郁成疾,属于心病,开了几副调养的方子。
秀禾很乖巧,知道母亲病了,就搬过来跟母亲住一起,以便能照顾一二,每天亲自熬药,陪着母亲讲话解闷。
现在的平林寨的发展势头蒸蒸日上,寨子里的兄弟从附近山上砍伐了大量的木材,扩大了山寨的面积,也加强了山寨的防御,建立了专门的粮仓,兵器库,居住地,之前王伦就像刘明提出了建议,由于灾荒,附近出现了大量的灾民,山寨可以多建造房子租给这些灾民居住,让他们帮忙干活来抵偿租金,得到刘明的同意。
现在平林寨的总人数已经超过一千人,大部分是携家带口的,真正的自己兄弟才三百多人,王伦平时就训练他们,这些兄弟可是平林寨的军事力量,老七结合现代的军队官职,把三百多个兄弟分成了很多个小单位,以十人为一队称十户卫,百人成一大队为百户卫,各自任命队长,这样有便于管理,而老三在这里当起了师爷,帮忙管理账目,人数。
这一天正在记账,从外面进来个人,人没到,声音就先到了:“三哥,兄弟们今天上山弄了几只野鸡,特地来喊你去喝几杯,哟!又在算账呢!”
老三抬起头,看到来人,说道:“是曹大哥啊,有酒有肉,我当然去。”
说完就放下毛笔,收起了竹简。
“要不要叫上王大哥?”
“他呀,可是个大忙人,整天给兄弟们训练,哪有时间啊!这段时间兄弟们都被他整惨了,看见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都不知道他那么折腾干嘛。”
老三拍了怕曹宣的肩膀,说道:“王大哥也是为了兄弟们好,你现在不是当了百户卫了,我跟你说,你可别发牢骚,你把兄弟们带好了,等以后兄弟越来越多,你可能还会是都尉,校尉。”
“啊,那是个什么官?”曹宣听完后兴奋中带点好奇,问道。
老三捂住了嘴,心想差点就说漏了嘴,赶紧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比你现在百户卫大就是了。”
“哦,那敢情好,走,喝酒去,今儿我多敬三哥几碗。”曹宣乐得屁颠屁颠的。
“我可跟你说,这事你可别告诉别人,尤其是胡殷,何义,这个我可就告诉你一个人,到时候要是泄露了,我就找你。”老三赶紧叮嘱道。
“放心吧,三哥,你还不相信我吗?”曹宣拍了拍胸脯保证。
一顿酒下来,其他几个都喝得晕乎晕乎的,老三还清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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