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干什么嘛!我都说我不是故意的啦!喂!”我用力想挣扎开来,只是兽人的力度是如此的强大,而且一旦我的琵琶骨被制住了,基本上是不可能再使力,而这位看起来向小女孩一样纯真的小姐却对我的呼喊不闻不问,简直就当我是透明的。
“马斯特,你过来扶我一下。”小河并不宽,马斯特就在岸边就能够拉住那女子的手臂,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示弱,在他的搀扶下,她也十分艰难地才上得了岸。现在,我终于能够近距离欣赏到这位小姐的绝世芳容了,即使是在这尴尬的情况下,那也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我再一次感叹她肌肤的雪白,简直没有一点的瑕疵,不像普通的白色皮肤的女人那样留下点点的太阳斑。而且,我不得不说,她的脸色是在白得太过分了,没有一丝的红晕,也没有一丝的生气,即使原本应该是猩红的嘴唇也略显紫青。可惜啊,一种病态的苍白。
虽然眼睛在不安分的转着,但我的嘴巴却没有停止过大呼小叫,在我认为,反正他们应该认识我头儿,交情好像也挺不错,而现在我在工作中,按道理他们应该不会对我太过分吧?只是,事与愿违,在我被倒吊过来以后,我的双手也惨遭捆绑的命运。还好琵琶骨上的打手松开了,那种剧痛也随之而去。
“呵呵,英俊的狼是吧?”少女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我听说你玩弄过不少女人的感情,是真的吧?”
“喂,小姐!那可是她们愿意的!”我分辩道,由始致终我也不认为风liu是我的错,这码事你情我愿的,反正在这方面我绝对不会强迫。
“哦?那你就是承认咯?”
不妙,又是这种碰上就会倒霉的微笑。
“马斯特,帮我扇他两个耳光。”
“啪,啪。”两声以后,我的脸一片火辣辣的痛,兽人的耳光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我对她怒目而视,当然,我绝对不会怪代办的兽人,我看得出马斯特绝对不愿意这样干的,否则我大概已经掉了好几颗牙齿了吧?“喂!别那么过分了!”我大声嚷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样干算什么?”
“算什么?算为那些被你玩弄的女性出一口恶气!哼!你这个该死的男人!要不是克里叔叔护着你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给阉了!你们这些臭男人,臭男人!”她狠狠一掌扇在我的脸上,但是好像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我连一丁点的疼痛也感受不到。这种就象爱抚一样的耳光我倒是宁愿每天都挨上几个。我惊讶地看着她,却发现她的双眼早就通红,晶莹的泪珠也已经涌出了眼眶,不可收拾地散落在地上。
哦,亲爱的美人儿,不要哭泣了,不要再流泪了。看着伤心的她,我的心也疼了,怜爱代替了愤怒,好奇代替了屈辱。我开始有点明白了,大概这依恋着兽人酋长的少女恨透了那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家伙吧?她觉得奇迹的感情被欺骗了,而“欺骗”了其它少女感情的我却不巧地变成了她出气的对象。哎,敢情这回事真是累人啊。
悲泣的少女无力地倒在了兽人的怀里,任由眼泪浸湿了对方的胸膛。马斯特温柔的抚mo着少女的头发,眼中充满着怜惜跟彷徨。
“别哭了,姐姐。你一向都很坚强的,不是吗?一直都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你还哭什么呢?”
嘿嘿,这笨拙的兽人!有这样安慰别人的吗?
可是看来这笨拙的语句却抚慰了她受伤的心,她笑了,没有了刚才狡猾的意味,却带着天真的娇痴,“去你的,你才欺负人呐。是谁整天在捣乱让我收拾残局的?又是谁天天跑出去玩要我找回来的?又是谁……”
“好了,姐姐。你也不用这样揭我的短处吧?”兽人苦笑,“那时候我才是个孩子啊!”
“哼,你现在是大人了吗?”少女逗着他,仿佛回到了遥远的童年,“还不是到处乱跑的大孩子?哼哼,你再闹的话看我不敲破你的脑袋。”
兽人搔搔大概以前被经常虐待的头,呵呵的傻笑着。
“好了,不说这个了。”少女又站直了身子,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弄得我又头皮发麻了,“哼,都是你害的,让我想起了不该再想气的事情。你这大坏蛋。”说得狠,还好她再也没有向我的脸打招呼了。
我没有说话,也不想再跟她计较了。哎,在不威胁到我生命的情况下,被这样美丽的女子当出气筒嘛,也算是一种幸福来的。我只好装出一副无辜的嘴脸,希望这位小姐有点淑女风范,不要帮我毁容就是了。
“姐姐,我看,把他放下来吧。这样把他吊着不太好。怎么说他也是克里叔叔的人呢。”
“我知道。”她可爱地嘟起了嘴,“我当然知道啦,我还知道他这一次任务的目标呢。对了,你应该是到布伊利那边去吧?”
我变了脸色:“你怎么知道?”不会是头儿出卖了我们吧?这种事情应该是属于机密的!除了雇主跟头儿,还有我们这些执行任务的雇佣兵之外,应该是没有其他人知道才是!
“你放心,我现在通知你,你的任务要改变一下了。不过呢,酬金我还是会照付的。”她坏坏地说,但我却听得出她不像是在说笑。我的任务要改变一下?难道她就是我们的委托人?
这时候,她喃喃的自言自语,“嗯,我记得以前埃德尔附近有一个大农庄是属于一位姓汉森的世袭男爵的,不过他一家好像已经绝后了吧?嗯,你也姓汉森……”她盯着我,“那么,你现在就是我的保镖兼男友,沃夫.汉森男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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