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龙‘私’下里‘交’代了刚子一些事情之后,带着陆小东坐上了去烟台的长途汽车。下午的时候,两人到了烟台,买了夜间的船票,去了横滨。横滨是岛国的第一大港口,第二大城市,坐落在东京湾,离东京不远,正适合秦龙的这次行动。
坐了一天的船,第二天傍晚两人到了横滨。
刚下船,码头那里有‘花’枝招展的年轻‘女’郎热情的拉客,嗲声嗲气的缠着秦龙和陆小东不放。秦夜幕降临,霓虹灯五光十‘色’,横滨进入了一天之中最热闹的时段。秦龙和陆小东漫步在横滨街头,领略着异地的风情。路边,不时出现一些流里流气的家伙,成群结队的调戏过路的‘女’人。也有一些开放的情侣,一边走,一边啃,根本不顾忌外人的目光。
“小东,先找一家酒店,洗个热水澡再出来遛弯儿。”秦龙对陆小东说道。
“好的,龙哥。”陆小东答应一声,开始留意身边的酒店。不多时,陆小东找了一家名为‘海边亭’的四星级酒店,两人住了进去。
两人洗了澡,吃了一些难吃得要死的岛国料理,秦龙画好了妆,出‘门’去了。在岛国,认识秦龙的人应该不少,比如山口组的人,岛国政fǔ的高层。为了避免麻烦,秦龙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嘴上贴着浓黑的假胡子。
陆小东是无名小卒,用不着化妆,反正没有人认识他。
横滨的大多数建筑是现代‘性’的高楼大厦,民族风格并不突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山口麻生,可以住高贵的唐式建筑。
秦龙和陆小东信步而走,来到了小吃一条街。在这里有华夏人的小摊生意,因为是异域风格,许多岛国人愿意来这里品尝。见了家乡人,秦龙和陆小东不由自主的进来了,一是看看同胞在异国他乡‘混’得怎样,二是两人的肚子还没有吃饱,那岛国料理太难吃了。
都说西方人茹‘毛’饮血,野‘性’十足,但牛排也‘弄’成了七分熟;但岛国人完全是还未进化,吃生鱼片,这对秦龙和陆小东来说,是不可理解的。
“大叔,来两碗扬州拉面,再加两屉小笼包、四个咸鸭蛋。”秦龙大声喊道,坐在了一张空桌上。
卖面的是两父子,父亲四十余岁,脸上满是风霜的痕迹。儿子不满十八岁,样子稍显稚嫩。两父子一听有人说汉语,转身一看是两个年轻人,连忙笑脸相迎。
“两位小哥,请稍等,东西马上就来。”父亲答应一声,煮面去了。儿子麻利的端来了小笼包和咸鸭蛋。“两位大哥,请慢用。”
“小弟弟,在国外做生意‘挺’好吧?”秦龙笑眯眯的问道。
“唉!”儿子叹息了一声,说道:“生意虽然不错,但挣不到钱,要是挣得到钱,我们早就回国了,才不愿意呆在这里受鸟气。”
“怎么挣不到钱,这里的生意不是‘挺’好吗?”秦龙环视了小摊一眼,有十几位客人,生意不错啊。
“大哥有所不知,这里是岛国,我们华夏人来这里根本不受欢迎,还老是受人欺负。有些‘混’‘混’儿吃饭不给钱,还强迫我们‘交’保护费,另外房“两位小哥,你们的扬州拉面来了,请慢用。”父亲端了两碗面笑呵呵的来了。
秦龙看着这个父亲,犹如看见了自己的父亲,要是不出车祸,秦龙的父亲也是这个年龄了。四十余岁的人了,还在岛国受鸟气,秦龙于心不忍,打算为自己的同胞出出气,施以援手。
“大叔,听小弟弟说你们过得很不好,是这样吗?”秦龙一边吃着小笼包,一边问道。
“是啊,岛国人真不是东西,总是欺负我们这样的外来者。不光是我们父子,这条街上有十几家同胞同样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父亲压低了声音说道,言语之中对岛国人不满,但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嚷嚷。
正在这时,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年大喝道:“老东西,过来收钱,我数三下不过来的话,我们可走了。”
秦龙听不懂日语,但陆小东听得懂,忙翻译给了秦龙。秦龙听后勃然大怒,一把拉住正准备过去收钱的父亲,说道:“大叔,我去教训这个小子,岛国的老师难道没有教他们尊老爱幼吗?吃饭付钱天经地义,听他的口气好像你们是不劳而获,沿街乞讨。一个小小的学生,居然敢吃霸王餐,看我不教训得他满地找牙。”
“小哥,别冲动,这里是岛国,闹出事来还是我们吃亏,算了吧。”父亲害怕的拦住了秦龙,不愿看到秦龙为自己出头而被打得遍体鳞伤。
“大叔,别担心,我知道怎么处理。”秦龙说完,来到了叫嚣的高中生面前。
高中生一见过来了两个比他高出半头的青年,有些畏惧,不过他看见自己身边还有三个同伴,顿时有恃无恐起来。
“小子,你们是‘混’哪儿的,小爷没有叫你们,你们过来干什么?”
“啪!”秦龙二话不说,甩手给了这个高中生一耳光,这一耳光如同塞尔维亚青年普林西‘波’袭杀斐迪南大公,拉开了世界大战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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