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孩从头到尾却一直看着前面的“风景”,似乎连话都不敢说,似乎呆了。
那少年忽然担心地看着离去的小雷,给偏将使了个眼色,偏将嘿嘿冷笑:“就凭那个小子,楼下有城卫军,他绝对出不去的。何况,他根本无法见到将军,即使见到了,又有如何?”
可是这个时候楼下传起了一些惊呼,随后有个士兵冲了上来,慌张地对偏将说:“他逃出去了。”
偏将愤愤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说:“你干什么吃的,几十个士兵连一个孩子都挡不住。”
那士兵本来想争辩,可是忽然咬牙强忍住没有说话。
羽野忽然说:“你也不问原因就打人?”
偏将说:“需要原因吗?对方不过一个小孩而已。”
羽野说:“如果你知道他会土系的缩土法,你就知道为什么几十个士兵挡不住他了。”
偏将吃惊地说:“他会缩土?”
可是羽野不再理他,把头转向东霸,说:“你确认那个蓝赌是说,天香楼掌柜害我?”
那东霸说:“不错。”
羽野又说:“你确认没有一点错误?”
那东霸忽然犹豫了一下,说:“这……”
羽野说:“他临死前就唯一说过这七个字?”他的目光如厉刀一样盯着东霸。
东霸忽然发现背上一阵冷汗,但他最终还是说:“一字不漏,一字不差。”他知道如果一犹豫他的计划就会完全落空。
羽野冷哼一声,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大家做个凭证。”然后他对东霸说:“如果不是这些话,你将要为这负责。”
东霸说:“反正他已经死了……”
羽野马上说:“你可知道九年前天香楼并不叫天香楼,他叫梦香楼!”
那东霸大汗涔涔而落,说:“我的确说错了,我……”
羽野说:“哼。你不是说一字不差吗?”
东霸忽然说:“我想起来了,当时他的确是说梦香楼掌柜害我,这次我完全确认。”
羽野的目光像是锋利的鹰的爪子一样似乎刺入了他的心底:“这次再也没有错误?的确不是天香楼?”
在他的目光下,这个东霸忽然忽然全身说不出的难受,但他还是终于说:“没错了。如果再错,我宁愿放弃这张凭据。”
羽野的目光似乎有了笑意:“你可知道天香楼堂堂正正成立十八年,从来没有改过名字吗?只因为你是六年前才到了龙噬城,你又怎么会在九年前拿到那个凭据呢。难道不是伪造的吗?”他的神色忽然阴沉下来,说:“想不到你在东城为非作歹还不够,居然还收买城卫军!”
东霸说:“你怎么知道我六年前才来……我……”他把求助的目光望着那个偏将,偏将忽然仰天打了一个哈哈,说:“你们都听到了?”
掌柜马上拼命地说:“我听到了。”
偏将说:“听到就好。既然如此,我命令你三天内搬出天香楼,当作赔偿东霸的一万银币。”
掌柜愤怒地说:“你!”
偏将冷冷瞥了他一眼,他那猪一样的嘴巴张得更大,说:“怎么?一万银币换这个酒楼不够吗?难道刚才你没有听到所说的,天香楼掌柜害我几个字吗?我没抓你治罪已经不错了。”
羽野忽然说:“可是这个酒楼虽然不值一万银币,可是龙噬国龙噬城的第一酒店的名称绝对不止这个数。”
偏将忽然说:“把他拿下。”
旁边的四五个士兵齐齐地向羽野走了过去,羽野嘿嘿冷笑,说:“我琢磨了半天,才知道城卫军原来是干这个的。”
那几个士兵忽然面红耳赤,偏将厉声说:“抓拿叛军抓入大牢,直接充军,我有这个能力,抓到可以有奖励,如果抓不到,嘿嘿,小心你们的位置。”
那几个士兵犹豫了一下,还是向羽野走了过去。
羽野喃喃地说:“这样就能被要挟吗?你们可都是血性汉子。”
偏将马上说:“你们家里的人恐怕是要你们养活的吧?如果不能当士兵,在我所管辖的地方,你们还想吃饭?”
有两个士兵停住了身体,其他三个冲向羽野,不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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