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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书属智聪所作,智敏尚未出山。
艾斯一行夜晚在草原上驻扎。海伟害怕沙漠那边跑来苦修者将他们“打猎”,又怕草原守护者当他们是破坏草原的人,坚决不睡觉的放哨。庞克等人懒得理这位已经被恐惧吞噬的骑士,在吃完干粮,缚好马匹之后,分别钻入睡袋呼呼大睡。
第二天,柏锋领着队伍继续往南行,中午时分已经上到草原间隐约的小路上了。柏锋非常高兴的对昏昏欲睡的海伟说:“老伙计,我们已经踏上文明之路了。再往前一点就是河滨与平原地区,是明肖帝国粮食经营中心。”在马上打嗑睡的海伟打个呵欠,高兴地伸伸懒腰,在马上扭几下表示祝贺。
路上担惊受怕的艾斯也非常高兴,掩着胸口心有余悸地往回望,然后整个人马上变成了石像。他们后面,是十来个身形枯槁,骨瘦如柴的腊黄色人类,正缓缓跑步前进着。最先前的一个,边跑边双手合十,眼睛半闭。十足十柏锋和庞克所描述的苦修者。
海锋等人见艾斯有异状,纷纷回头。海伟更刷的拔出加长弯刀,皮盾护身。苦修者们听到兵刃出鞘声,十几道精光闪闪的目光突然射向拔刀的海伟,一双眼睛仿佛是身体上下最明亮的器官。柏锋见状,也将皮盾长枪取出,拍马上前。苦修者们缓缓停下脚步,全部垂眉合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柏锋上前道:“各位苦修者,我们是密尼匹亚的雄狮骑士,请问前线紧张了吗?”苦修者是明肖帝国最精锐的近战战士,一般时候不会动用,是以柏锋认为出动苦修者必定有大事发生。
领头的苦修者点点头,对柏锋很有佛味的点点头说:“前线,平原人,正被围攻,要前去。如果可以,请先前行。”苦行者说话全将你、我、他去除,他们认为人类不过是神座下一种普通生灵,身为普通一员勿须时时注意自己身份,只需覆行自己责任。
柏锋点头,对着同伴说:“我们走!”庞克冷傲的点头同意,只有海伟撇撇嘴,一脸不情愿。四人拍马,绝尘而去。
艾斯回头看那些苦修者,却见他们又开始奔跑,他们周围有些草原平民,与他们同步跑,给这些苦修者递食递水,等苦修者取其中小部分之后,草原之民全部跪在苦修者后面,悯诚的向苦修者行跪拜之礼。
艾斯骑在马上对柏锋说:“那些苦修者非常受草原之民尊敬。”
柏锋哈哈大笑,对着紧张不已的海伟挤眉弄眼,一边对艾斯说:“苦修者当然受明肖帝国人民的欢迎,他们不但强悍,而且行善绝不收取利益。在明肖人民看来,苦修者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不但无求,而且付出完全是无私的。”
艾斯受教地说:“越是不要名誉默默工作,在平民间获得的声誉就越是稳固。那在他们上层,苦修者是不是也有很重的职位?”
柏锋在飞驰的马背上观察四周,然后尽量压低声音说:“除了明肖帝王,其实族的首领都不将苦修者当回事,只有在危急的时候,才会想起苦修者。他们已经完全将苦修者当作战斗机器了,连他们的族长沙沙龙也一样。”
艾斯疑惑的问:“为什么?”
柏锋苦笑着说:“因为无欲无求,人畜无害,不会争执。”
艾斯恍然大悟:“权力者只在意他们的权力和利益,苦修者不能给他们带来这些,所以就完全被忽略了?天啊,世界怎么会这样?!”柏锋苦笑着,虽然艾斯的理解不完全对,但已经猜到七七八八了。
庞克不满地瞪了柏锋一眼,后者举手投降说:“好了好了,我不再毒害艾斯大人了。但是艾斯大人如此聪明,这种事迟早会知道的。”说得庞克无奈的长叹一声。
四人奔跑了两个小时,马匹开始受不了了,四人下马边吃干粮边赶路。海伟瞪着面前平原上突然升起的山峰,疑惑的问柏锋:“你确认道路?我记得你没问那些半死人道路,你这个冒失鬼。”
柏锋将手上干粮吃完,胸有成足地说:“苦修者指向这方向,肯定没错。他们赶路时不管前面有河有山就绕道,他们会朝着直线前行。军队传言,曾级有一队20人的苦修者,去增援一个战场,途中又经过一个正在打得激烈非常的战场。他们不躲不闪,就这样直穿,明肖帝国士兵见到20人的苦修者,旁若无人地直穿威德天那的军队,凡有阻挡者皆被一拳或一脚击毙。”
海伟不服的反对:“不可能,如果他们这样厉害,大可以冲到敌人帅前,将他们将军拿下,战争不就结束了?”
柏锋瞪了海伟一眼,继续说:“他们又不是神,怎么能穿过千军万马呢?何况苦修者也是人,也会死的。他们穿过敌阵时,威德天那的骑士团前往挡截,自觉行进速度被打扰的苦修者留下两人,拼死开路,终于让16人的苦修者通过战场。据后来大胜的明肖部队说,苦修者死前盘坐在地上,然后再咽气的。他们叫这仪式作——归魂。”
海伟连连摇头,大叫吹牛。庞克也哼了一声,表示不信。艾斯见到两人不以为然的表情,连忙对柏锋说:“不怕,我可以相信你。”惹得柏锋尴尬的苦笑不已。
不过,庞克最后点点头说:“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我们要面对苦修者是,一定利用速度或者马匹拉开其距离。”作战经验丰富的柏锋和海伟都认真的点头赞同,只有艾斯大嚷:“我们可以用陷阱吊起他们!”三位战士相视又是苦笑。
四人拉着马爬过山谷,马上可以见到前方低缓的丘岭之间狼籍的战场。不少地方树木燃烧着,很显然两军之中有人使用火计。从战场混乱程度来看,敌我双方都陷入了最低潮时期,此时谁能坚持到最后一刻,谁就能胜利。
海伟、柏锋两人对作战最有经验,叫上庞克和艾斯,四人拍马而上。途间有零星灰底绣黑纹军装的明肖士兵想阻挡,都听到柏锋四人大声叫嚷:“13位苦修者马上到了!兄弟支持住!苦修者来增援了!”
接近山峰的树林里响起一片欢呼,并有不少灰衣的明肖士兵跳出树林,向威德天那军队方向作出粗鲁的挑衅动作。
海伟与柏锋大摇其头,听明肖士兵的欢呼声,似乎不下上千人,竟然要13人支援,而且又为13个人士气大振,这可是弱旅的表现。
两人思想间,一支箭挟着强劲的风啸飞射而至。庞克眼疾手快,拔出巨剑挡下。四人全手持盾牌,警戒着前方,果然又有几支箭飞射而至。后方几个明肖士兵畏畏缩缩钻出掩体,压低声音对柏锋叫嚷:“前面已经被敌军占领,快回来。”
四人愣然,海伟殿后,缓缓退回安全线。回头看时,果然发觉影影绰绰的白色军服穿梭树林间,那些想来都是威德天那的士兵。海伟退回阵内,马上跳下马,发现五个明肖士兵躲在一个坑内,啃着军粮,就是不肯伸出头来视看敌情。海伟大怒,举脚踢掉面前一人的军粮。
五个明肖士兵也发怒了,对海伟怒目而视:“你这外国人,想死是不是?”
海伟一听更加火起,举拳向着叫嚣的士兵兜头打去,那士兵应拳而倒。四个明肖士兵想依仗人多,一齐扑过来,却被海伟一拳一个打倒在地上,人人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呼痛。
柏锋此时也跳下马,站在海伟后面说:“他们是平原士兵。明肖帝国士兵里最垃圾的东西,不值得一救。”海伟扯着两个士兵胸前衣服,凶恶的说:“你们都给我伸出头去,看着威德天那狗养的动向,有危险马上回报,明白吗!”
一个士兵吊儿郎当的说:“不明白,伸出头去还不给敌人一箭射死啊?”
海伟愤怒的大吼一声,不知从哪变出一把匕首,迅疾地插进回话士兵的心脏位置。五个士兵都“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惊骇地看着海伟溅血的脸,说不出话来。
海伟给每人一巴掌,丢下话:“如果怕被射死,不如让我先杀了你们!”四个活着的马上战战兢兢地伸出半个头,有两个低低哭泣着。
海伟呸了一声,拖着被自己杀死的士兵前行。走了几步又转头对坑内的四个士兵吼了句:“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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