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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五 夜之惑(2 / 2)

“你很聪明,只是为什么?”亮仔头一次不习惯这样的气氛,头一次角色对换确实让他很不习惯。

“说过了,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也许我只是满足了一种好奇心,明天就离开你了。”她每一句话都很直接,有点像沾了蜜的毒刺。

“你想我会接受吗?”亮仔虽然这么说只是没有松开她的手。

“你绝对会接受,我是因为寂寞爱上了你,现在你也会因为寂寞而接受我,除非她现在马上站在你面前。”她很有自信。

“让你爱的更多原因是怕了你,也服了U!”亮仔没有去拒绝——所谓英雄本色。

四只眼睛再次定格在真空里,没有擦出火花,就这么爱了,她头一次主动,他头一次被动,没有感觉的爱,因为寂寞,她把他带到加洲旅馆——她下榻的地方,星级的享受声明了她有钱。

十三楼高的窗完全可以把外面的世界一览无遗,窗帘没有拉,窗外的夜还很嘈杂,大城市的夜总是比白天精彩,只是夜就是夜,再灯火通明都是比白天黑暗,这是永远也修改不了的定律。

Yoyo倒了两杯红酒,红得跟她的衬衣一样颜色,她打开了音响,是过了时的《铁达尼克号》的主题曲,两人走到窗前,Yoyo打开窗,两人对饮了一口。

“Youjump,Ijump?”她问道。

“Sorry,Ican‘t。”虽然亮仔在很多女孩子面前撒谎,但是碰到她,他句句是实。

“Andwhy?”她再次感觉到亮仔的不同。

“I‘mnotJack。”他很认真的回答。

“靠,墨水用完了,说中文吧。”她摆了摆手,又喝了口酒,很大口。

“操,早该按‘Ctrl’加‘Shift’啦,恢复原样。”亮仔又幽了一默。

“我是Yoyo。”她很简单的自报家门。

“亮仔,Chess。”他说完举起酒杯。

“为什么你不选择跟我一起跳?”她问。

“因为不爱你,不过……”他顿了顿“最主要是我还没爱上你。”

“你确实很不同,所以我爱你是对的。”她的眼睛里只剩下他的影子。

“爱没有对错,错的或许是感觉,又或许是……”亮仔忽然想起琪琪。

“你不解释,我也不问。”她说。

“我们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亮仔说。

“不,我们的观点一样,这个世界是黑色的。”她幽然。

“相反,世界是永远是彩色的,只是我的梦是黑色的。”他强调。

“这个世界上本没有地狱跟天堂,却有地狱无聊人和美丽天使。”她说。

“地狱跟天堂这两个词从N千年前就有了,所以地狱和天堂是存在的,是种精神存在方式,所有的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不想在这个世界呼吸的想法,于是宁愿相信他们是存在的。”亮仔说。

“只有和你(聊天)交谈,我才有吃力的感觉。”她把聊天改成交谈,刻意的。

“……”亮仔默认。

亮仔把视线移到窗外,才发现窗帘已经被拉上,灯是昏暗的,很容易让人犯罪的气氛,红酒煽动的热烈也开始沸腾,亮仔还是压住心底的冲动,低着头没敢看她。她脱掉牛仔上衣,也衬衣褪去,然后就是把全部都展现在亮仔面前,很纯洁,一点瑕疵都没有,她一点不下贱,因为她知道最重要就是要留给最爱的人,即使是一时冲动。

“我可以让你拥有……”她轻轻的拉起亮仔的手,“就因为爱你。”

“……”亮仔用最快的速度掀起床单把Yoyo整个罩住“对不起!”

“为什么?”她又问。

“我们的相遇只是上天错误的安排,”亮仔背对着她“或许我们的精神有交集,但是,我们的人生不再会出现交集。”说话的时候他像是个完全成熟的铁汉。

“你走吧,越快越好,你是对的,我输了,彻底输了。”她很难过,却没有流半滴泪。

“我答应你回去时我送你。”亮仔还是没有转过身。

“不用,我们确实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她没有半点表情。

“ok,拜拜,熟悉的陌生人。”亮仔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没有说半句话,露出微笑,是欣慰的,她的人生观转了个九十度的难度拐弯。

亮仔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加洲旅馆,想到该去的下一个地方和要做的下一件事情候,残留在心里的节也完全解开,脚步变慢却很轻盈,空气也顿时清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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