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过三匹马,沈胜医三人终于在翌日傍晚时分赶到目的地—巢湖。
沈胜医看看天色,轻轻一叹:“希望还来得及吧……”顿了顿,转头对身旁侍立着地明杀和暗杀吩咐道:“你们俩个现在直接闯山,记住除了‘医神农’一家外,其余一律格杀无论。必要时,你们就算与敌同归于尽也要给我把他们拖住,不能让任何干扰我,懂了吗?”
沈胜医并不期望他们能回答,看到他们默默地点点头,就把手一挥:“去吧!”
直到两人身影消失在林间,沈胜医才向巢湖后山奔去。
不一会儿,他就从后山一隐密地位置处,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看着沿山而下的绳索,欣喜地一笑,接着轻轻一拉绳索,身子便犹如离弦之箭顺着绳索向上升去,途中换了三口气,才稳稳地站在崖边。
沈胜医轻舒一口气,在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定身周方圆十丈之内没其它人来过的痕迹后,方向位于山腰地家中奔去。途中经过一处竹林,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下沉思了片刻,便留在竹林内鼓弄了半天,才继续往家中跑去。
沈胜医从后院翻进去后,并没有直接去找师父,因为他相信既然有人要对付师父,那么以师父的本事就算应付不了,也绝对能支持一柱香地时间,何况,现在整座宅院(其实就只有一圈石墙,几座石屋罢了)还没有发出一点异常地声音,相信就算有事,也还在相持阶段。目前他要做的事,是把最能威胁到师父安全地师妹保护起来,所以他连忙赶往师妹的房间,但是,他失望地发现师妹竟然不见了,一丝冷汗不由滴了下来,心中不竟联想到最不原发生事情:“整座宅院这么安静,然道是对方已经得手……”他猛地摇摇头,“不管怎么样,现在唯有去师父的房间确认一下,就算、就算……”想到这,匆忙向师父地房间跑去。
等沈胜医来到师父房前,顿时哭笑不得,因为他发现他最可爱地师妹竟然扒在房门上往里窥视着什么,而且还面红耳赤,娇喘嘘嘘,双腿打着颤儿,明显快要支持不住坐到地方地样子。(嘿,没想到,这么小就这么色啊!!!真是孺子可教也,嘿嘿)
这时候,就算是白痴也知道房间里再发生着什么事,沈胜医正急忙上前抱住沈偑如,抬手掩住她地小嘴,准备把她抱离这尴尬之地时,突然从房间里发出一声闷哼,同时一声惨叫也随之而起。不由心中一跳,顾不得怀中还有些挣扎地沈偑如,准备破门而入援救师父,但是,随之而来对话声,却犹如一盆冷水当头而下,使他和沈佩如呆住了。
原来房中正在做活塞运动地沈天君意外地发现屋外有人偷看,而且这偷看之人竟然是他的宝贝女儿时,又羞愧又尴尬,这一分心,顿时一泄如柱。他想起身时,却又猛然发现一股吸力从两人的交接传来,不但在榨干他每一分精力,连他的内力都在不断地流失,顿时面色大变,本能地食中二指并作剑指向妻子陈丽安丹田处点去,而陈丽安在他反击时,只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便一掌向他地胸口击去,接着就发生了沈胜医师兄妹先前听到同时响起地闷哼声和惨叫声。
沈天君躺在地上,极度震惊地看着陈丽安,不能置信地问道:“你为什么会武功?而且还是魔门的吸日大法”
陈丽安只是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因为我是陈丽安,是天魔教教主陈南星之女。”
沈天君虎躯一震,怪异地看着她,道:“你就为替你父亲报仇,就委身于我十多年?”
陈丽安答非所问地道:“你知道魔门三宗是哪三宗吗?”
沈天君疑惑地道:“天魔宗、天邪宗、天魅宗。”话声未落,猛然一抬头,颤声道:“你练的是天魔迷情大法?”(注:天魔迷情大法与姹女心功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修练姹女心功之人一举一动无不带有极为强烈地媚气,而天魔迷情大法可以说是一种精神层次的修练,不运功,是很难让人发觉滴。)
陈丽安冷冷地道:“不错,天魔迷情大法一旦练到第八层之后就必须得找一鼎炉来功,而你正是我的鼎炉。”言下之意,就是杀你之时,就是我功成之日。
沈天君仰天一叹,虚弱地道:“魔教中人行事果然与众不同,我认哉!要杀要剐随你便,只希望你能放过我徒儿一命!”说完,就闭目不语。
陈丽安迟疑了下,正准备说“不可能”时,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顿时,狞笑道:“好,好,我就说怎么还没有来消息,原来是他将我派去的人都杀了,很好,这回就叫你来得去不得。”她急忙穿上衣服,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离死不远的沈天君,纤足点地,身影一闪,急速向传音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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