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习月你停下来本官和你说话不得无礼。”
习月当真听了下来走到孟天楚他们的面前孟天楚看见了习月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看来她是真的很热喘着粗气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让人看了有些不寒而栗。
习月稍事休息后道:“孟天楚书房里的那盆花搬走了吗?”
左佳音:“习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不厚道?”
习月大笑左佳音突然趁着习月大笑的时候从指间弹出一粒东西那东西直直地朝着习月的嘴巴而去咕咚一声习月仰头起来那东西已经从嗓子里咽了进去。
杜琴大惊失色道:“三夫人您给月儿吃的是什么?”
左佳音得意地一笑看杜琴一脸的紧张再一看习月已经没有刚才的颐指气使习月紧张地掐着自己的脖子冲到左佳音面前道:“你这个恶婆娘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
左佳音笑而不答杜琴对习月说道:“月儿赶紧吐出来啊!”
习月白了杜琴一眼道:“我要你来管!”
孟天楚冷笑道:“看来本官今天想看的好戏看不到了就这个时候你们还有心思拌嘴唉走了我们走吧。”
习月大叫:“孟天楚你让你的女人把这个东西从我身体里弄出去否则……”
左佳音:“否则什么?你还有什么阴招你都给我使出来我告诉你习月我左佳音不会怕你。天楚也不会怕你你若再是想要害我们的话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孟天楚从未见左佳音这样的凶神恶煞一脸肃穆的样子凑在习月地面前仿佛要吃了习月一般。这个样子连孟天楚见了都有几分畏惧。
杜琴见孟天楚他们要走了赶到孟天楚前面给孟天楚跪下了。
左佳音看了看杜琴。道:“我也知道你也有那读心的本事你不妨来一个母女齐心其利断金的本事看看我左佳音能不能挡得住你们两个人的算计。”
杜琴惶恐道:“三夫人奴家知道您有这个本事您是万岁爷面前最为器重地天师我家月儿无心要加害知府大人不过是想通过这样一个办法见上大人一面而已。这个姑娘她……她是喜欢上了知府大人了。”
习月在背后大声地说道:“你给我闭嘴我不需要你找出一堆的借口来为我开脱我不领情我告诉你。”
左佳音:“她……喜欢天楚?你这个理由是不是有些牵强了。”
杜琴:“我没有骗您和知府大人我会读人心思没有错但我从来没有用这样地本事去害过任何一个人而且有一件事情您和知府大人都还不知晓。那就是习月可以读任何人一个人的心思但是却不能读懂我的心事和她喜欢的男人的心思她越是不能读懂越是想要去知道知府大人在想什么。于是在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
孟天楚是哭笑不得转身看了看习月习月勇敢地看着孟天楚的眼光并无畏惧反而坦然。
孟天楚:“习月你娘说的……”
习月:“我没有娘我娘早就死了。这个女人不是我娘。”
孟天楚:“你未免太过执拗。”
习月脑袋一拧。道:“和你无关。”
孟天楚索性走到习月面前看着习月一脸的傲气。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的夫人给你吃地是什么东西?”
习月笑了道:“我实话告诉你就算是毒药我习月也不会害怕我就不怕死了。”
孟天楚大笑习月不解道:“孟天楚你笑什么?”
孟天楚:“都说一个人当她心里有所牵挂的时候是舍不得去死的你娘说你喜欢我而你却说你不怕死了这是不是自相矛盾了?”
习月不屑地看了看孟天楚得意的模样道:“你的本意是想告诉我如果我还想见你还想活着我就不要让你继续讨厌我是不是?”
孟天楚点了点头。
习月默然地说道:“你今生会和很多女人失之交臂我习月又不是唯一的一个我有什么好遗憾的。就算是你最终身边有十几个女人相伴但你还是得不到你最爱地那个女人这样一想我就更加不会遗憾了人这一辈子有太过的事情不能完美爱与被爱自然也是一样你不会懂。”
孟天楚笑了道:“休要与我胡言乱语那你懂?”
习月看着孟天楚的眼睛仿佛有一股力量直射孟天楚的心扉让孟天楚有一种自内心地震动是什么孟天楚却不清楚了。
习月:“从前我以为只要是我爱的人就应该理所当然地选择爱我因为我付出了就一定要看见回报和结果可是自从经历过习捡之后我知道爱不是一厢情愿。”
孟天楚:“罢了罢了不听你说这些了本官无心和你谈论什么男女情爱之事走了你好好地在这里呆着吧。”
孟天楚他们就要走到尽头快要迈出牢房大门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很飘渺的声音隐约却十分清楚在孟天楚耳边回响。
“孟天楚她不是不爱你而是不能做你的女人这样的感觉让你是不是和我此时因为爱你而得不到的心情一样呢痛不欲生你和我感同身受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孟天楚心里一震左佳音见孟天楚脸色突然煞白赶紧上前扶住他。孟天楚伸出手来紧紧地握着左佳音地胳膊大家谁也没有说话走出门去杜琴追上前来。左佳音冷冷地看着杜琴道:“你既然可以读懂我们地心思就不要问了。问也是白问。”
杜琴:“三夫人我不是要询问什么只是给知府大人求个情。”
孟天楚停下脚步道:“求什么情?”
杜琴:“请让奴家在牢房里陪着女儿直到她被砍头。”
孟天楚断然拒绝然后上车去了左佳音见杜琴一脸失望的样子便道:“这不合规矩不过我还是劝你安心在家里呆着。习月未必就希望你去陪着她。”
杜琴无力地点了点头看着孟天楚他们地马车走远感觉自己的心也空了。
城外。
一辆马车飞驰在管道上扬起阵阵尘土很快消失在一片丛林里。
天尚未亮只有边缘泛起了一些鱼肚白的颜色淡淡的光晕映入了室内弥漫著黎明前地气息。
殷素素眨著酸涩的眼皮。抬手抹去颊边未乾地泪痕懒懒的起身坐在床沿随意套上室内绣鞋静静的走到窗边。自行打开窗。
望向天边的鱼肚白她的脑海中映上的却是孟天楚那双深不可测的墨黑俊眸唉!那个总是令她魂牵梦萦的他她该怎麽办?她放弃不了他但自己却十分清楚自己不能不走躲到这个深山老林里来。他让人送来了吃穿。甚至她一个人就有六个丫鬟伺候着还让人日夜不息地在公孙琚的陋室旁搭建了一座小竹楼。一来是为了让她远离地面地潮气二来也是因为知道她喜欢登高望远。
一切都为她想的十分的周到但是却疏忽了一点那就是孟天楚自己他一直没有来看过殷素素已经整整十天了殷素素仿佛过了十年一样的漫长整日拨弦吹弹都不过是越的寂寥那些可以听见自己琴瑟之音的不过都是一些枯树老藤罢了。
殷素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就那样伫立在窗前丫鬟怜儿轻手轻脚地从后面过来给殷素素披上一件外套轻声说道:“姑娘公孙先生问您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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