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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花落水流红 小桥弦月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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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祥辉占据冀州之后,将治地搬到邺城。月余,朝廷下旨,封曾祥辉为司空,太子太傅,骠骑大将军,假节钺,统治晋冀青幽四州之地。曾祥辉根据郭嘉、戏志才、荀彧叔侄合计的意思,分封郭嘉为功曹史,戏志才为门下议曹史,荀彧、荀攸为左右国相,刘晔为都丞,程昱为都尉,关羽为镇军将军,张飞为冠军将军,公孙度为辅国将军,赵云为虎贲中郎将,田楷为青州刺史、建威将军,田豫为冀州刺史、奋威将军,阎柔为幽州刺史、护羌校尉,张燕为并州刺史、折冲将军,颜良为建军将军,张合为扬武将军,高览为中坚将军,新旧一般人马尽皆得到封赏,人人欢悦。四州经过长期战乱,人心思定,就在最需要治乱的时候,曾祥辉却将治理四州的担子交给荀彧叔侄两人负责,将应付曹操的担子交给郭嘉、戏志才负责,自己躲到府里,收拾他的繁杂心情去了。

曾祥辉每日在自己府里或看看花,或练练字,或与婢子下棋,或独自发呆,心情不见大好,反倒更加晦涩起来。这一日,曾祥辉独自坐在亭子里发呆,想到初见,不禁眼圈红了起来。翠屏端了些糕点茶水过来,见那光景,知道曾祥辉又在想念小姐,便在旁劝道:“大人这是怎么说呢,奴婢看着都觉得难受。小姐已经去了好些年了,大人还是看开些吧。”曾祥辉听见翠屏说话,才知道被翠屏看见自己这幅样子,忙收拾了眼中雾气,作笑道:“哪有,不过是沙迷了眼睛而已。刚才不是说不用过来伺候吗,怎么又巴巴地跑过来?”翠屏将盘子放到亭子中间的石桌上,假装嗔怒道:“大人您就别装这苦笑了,真比哭还难看。大人一天都没吃东西也没喝水,倒说的轻巧,说什么不用伺候,倘若被子龙将军知道了,定要斥责我们照顾不周,说不定还要挨板子呢。大人说奴婢是不是敢不来伺候啊?”曾祥辉叹声气,挥挥手说:“他不会知道的,你去吧。我现在不饿,待会饿了,我自己会吃的,不必担心。现在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吧。”翠屏想了想,坐到曾祥辉旁边来,拉住曾祥辉的手,笑道:“一直以来,大人都有许许多多讲不完的有趣的故事,今天难得清闲,不如给奴婢再讲个故事吧。”翠屏跟了曾祥辉这许多年,对曾祥辉的脾性非常了解,知道这个主人没有架子,与仆人都跟朋友一样,就拉着他涎脸起来。曾祥辉也把翠屏当做非常好的朋友一样看待,从未把她当做一个仆人,被她这么一拉,倒不好回绝了。当下想了一想,说:“哎呀,说到讲故事,倒真不知道该讲什么了。不如讲个杨家将的故事吧。”翠屏只是要转移话题,哪管他讲什么,现在既然他同意讲故事,那就达到目的了。翠屏连忙点头同意。

曾祥辉就正襟危坐,把杨家将从头到尾细细讲了一遍,尤其讲到陈家谷七子去、六子回,老令公头撞李陵碑这段,曾祥辉自己都是泪如雨下。翠屏一面收拾自己的眼泪,一面收拾曾祥辉的眼泪,又不时劝曾祥辉喝些茶水。曾祥辉讲得忘情,一连喝了整壶茶水。翠屏见了,心里也就欢喜了很多。等到曾祥辉讲完,差不多天都黑了,翠屏让丫鬟把糕点收了,劝曾祥辉道:“今天奴婢听大人讲的甚是痛快,心里快意极了,一下子就想起了大人以前写的那篇《饮酒》的文章来,觉得今天若是豪饮几杯,当真才是惬意。不知道大人意下如何?”曾祥辉听说要喝酒,想到醉后无思量,清梦不虚归,忙连声称好。翠屏掩嘴笑道:“一听到喝酒,看大人激动成什么样子。走吧,奴婢已经准备好了酒菜,你老人家可以慢慢享用了。”曾祥辉笑了笑,跟着翠屏去客厅了。

翠屏和曾祥辉到了客厅,丫鬟们早已把饭菜布置好了。翠屏服侍曾祥辉坐下,给曾祥辉斟了一杯酒,又夹了些菜,笑道:“大人,这是您喜欢吃的肥肠和蒜泥牛肉,快尝尝,看奴婢做的可好?”曾祥辉纳罕地问道:“赵云呢?他怎么没在?”翠屏眨了眨眼睛,笑道:“赵将军有点事,今天就不陪大人一起吃饭了。”曾祥辉见她一副狡诈神色,知道是她故意把赵云支开了,也就不去点破,自己满饮了一杯酒,觉得胃里火辣辣地疼,忙夹了几块肥肠吃,才觉得胃里好受一点。可是痛苦,折磨不正是自己想要的,让自己能感受到一丝快感的方法吗?曾祥辉又满饮了一杯。也许是这酒比较烈,也许是由于空腹太久,曾祥辉已感觉到深深的醉意。

翠屏又斟了一杯酒,边夹菜边向曾祥辉说道:“大人是嫌奴婢做的菜味道不好吗?吃了几口就不吃了,真是让奴婢难过。”曾祥辉不好意思地又吃了几口菜,赞了几句好吃,一把拉翠屏坐下,举杯道:“翠屏,你也坐下吃吧。我敬你一杯,谢谢你这么久以来一直悉心照顾,我先干为敬!”说罢,曾祥辉仰头把一杯喝干。翠屏也忙着干了一杯,给曾祥辉布菜道:“大人对奴婢一向如同家人一般,奴婢尽心伺候实属本分,怎么敢劳大人敬酒!大人还是吃些菜,咱们慢慢饮酒聊天,岂不是好?”曾祥辉顺着翠屏的意思,吃了几口菜,又喝了一杯酒,低声吟道:“花自飘零水自流,鸟自无言花自羞。花语鸟语总销魂,谁解半夜月色冷?”翠屏听了,思索半晌,低声道:“这七言一句,倒也好听,比之赋词多了几许婉转,大人好才思。”曾祥辉苦笑一声,怅叹道:“才思好也罢,坏也罢,又有什么用处,除了感慨,百无一用。所以说啊,百无一用是书生!来,喝酒!”说罢,又满饮了一杯。曾祥辉本来酒量就不好,也喝不得急酒,再加上又是空腹,一下子就醉了,酒杯还没放到桌子上,却翻身坐倒在地上。翠屏和另外两个丫鬟忙上前扶住曾祥辉,要把他扶起来,不想曾祥辉此时竟发起酒疯来,一把推开翠屏和丫鬟,冲到庭院当中,站在小桥中间,大声背起《葬花吟》来,背着背着又唱了起来。那声音如此凄凉,催人泪下。翠屏和丫鬟追到庭院,看到此情此景,都不敢上前去劝他,只得任他发泄。

曾祥辉唱罢《葬花吟》,又唱起《死了都要爱》,吼得嗓子都哑了。翠屏等人都痛心不已,却又劝解不得,只能偷偷拭泪。曾祥辉一连吼了四五首歌,嗓子哑得再也吼不起来了,才停住不唱。然后曾祥辉又摇摇摆摆地背起柳咏、李清照等人的词来,声音嘶哑低垂,一吟一叹。直闹到大半夜,曾祥辉才睡倒在桥上。赵云赶过来将他抱回卧房去。

第二日,曾祥辉睡到中午才醒,头疼欲裂。翠屏服侍曾祥辉起床,笑道:“大人,昨夜的事情可还记得?”曾祥辉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皱眉道:“昨夜?我做什么了?”翠屏见曾祥辉不记得昨晚醉酒后失态的事情,也就不去提了,只笑了笑,就走出去了。接着赵云走了进来,向曾祥辉施了一礼,正色道:“主公,大丈夫行事,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此乃英雄本色。若只效小儿女情态,非是英雄行径。既然主公不愿意振作,那么请恕属下辞行。”曾祥辉闻言大惊,没想到赵云竟然如此刚烈,对于自己行径如此鄙视,想到这里,曾祥辉不禁有些心痛,叹道:“赵云啊,你怎么知道我心里的难受,竟然你还要走,我……”赵云正色道:“一个人再难过,也不必表现给别人看见,自己知道就够了。男人在任何时候都要让人看见坚强的一面,另一面留给自己就足够了。如果主公愿意做一个真正的男人,那么属下愿意终身追随;倘若主公不能摆脱心魔,那么今日就请让属下离去。”曾祥辉听罢,心中感慨万千,是啊,赵云说的对,即使再如何难过,又何必表现出来,让身边的人跟着一起难过呢?难过不难过,那是自己的事,有什么资格去让别人也跟着难过?倘若自己不能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又有什么价值可言?想清楚这些,曾祥辉扶住赵云,大声说道:“感谢将军开导,曾祥辉今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以后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将军多多指点。”赵云点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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