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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九年五月底,曹操上表讨伐曾祥辉,皇帝应允,下诏命曹操为大将军,夏侯惇为征东大将军,率军五万,克日荡平曾祥辉反叛势力,又命孙权为讨逆将军,率江东军士三万人从征豫州,命荆州刘表发军一万助曹操征讨豫州。
孙权受诏后,七月命程普率水军五千人进驻庐江。刘表受诏后,上书皇帝称自己年龄老迈,不能策马出征,婉拒了从征的诏书。
六月,曹操亲子率军五万进驻任城,不断派遣哨探进入小沛打探最新情报。曾祥辉为了表示抗击决心,也亲自率高顺、赵云等一帮战将赶赴小沛,策划决战方略,只留下田楷驻守下邳。
曾祥辉等人进入小沛之后,一面积极备战,一面命濮阳的张合等人进驻官渡,随时做好攻打陈留,策应主力对曹军的决战。
七月初,夏侯惇部八千余人进薄小沛,赵云率陷阵营两千余人与战,夏侯惇不敌,留下四百余具尸体,逃回任城。赵云得胜返回小沛。赵云回来后,曾祥辉细问战事,赵云称曹军军备落后,在我军连弩的强攻下,曹军连招架之力都没有,没有多久便溃败而走,赵云害怕中了埋伏,没敢追击。曾祥辉及所有将领都认为曹军精锐尚且不能抵挡连弩的攻击,更何况曹军其余部队装备尚且不如夏侯惇部呢?一时间曾祥辉及属下将领都浮动着非常剧烈的轻敌思想,认为曹军不堪一击;而曾祥辉则更加自负,因为他还身怀异术!
八月初,曹操与曾祥辉发生了几次摩擦,均遭失败。曹操军心恐慌,有退回陈留的打算。曾祥辉与部下商量,大家一致认为曹军如果逃回陈留,凭城固守,不易攻取,且还需防范许昌、汝南等方向援军,分兵拒敌,胜算更少,不如在任城追上曹操,逼迫曹操在任城决战,则可以稳操胜券。既然大家意见统一,曾祥辉立即下令追击曹操,坚决不能放曹操进入陈留。
于是曾祥辉命高顺及赵云各率轻骑三千追击曹操,阻其逃走,自率主力大军随后赶上。八月中旬,曾祥辉主力与曹军在彭城东四十里处相遇。曹军极力避战,始终以游骑袭扰曾祥辉军,主力继续向南逃走。曾祥辉一面追击曹军主力,一面命张合部强攻陈留。
八月二十一日,曹军主力被曾祥辉军追上,曹军被迫不得不战。曹军以夏侯惇与张辽的八千骑兵为左右翼,李典部一万青州兵为前军,曹操自率一万虎贲为中军,夏侯渊率五千步兵为后军,以此布成一个鱼鳞式防守阵型。曾祥辉按照高顺意思布成两翼齐飞的雁型阵型,要将曹军包围全部消灭掉。
高顺与赵云率左右两翼率先从两侧向曹军包抄过去,曾祥辉为了显示自己的法术,也带着中军一马当先向曹军冲杀过去。曹军将弓弩兵调到战阵前列,静静等待曾祥辉军进入射程。曾祥辉距曹军还有三四百米时,右手聚气,抛出一个方圆三四十公分的火球,砸到曹军阵中。火球落在曹军中后便炸裂开来,火焰烧伤很多曹军士兵,曹军士兵多怀恐惧。曾祥辉初次施放落炎术,见到如此威力,不禁大为自得,接连又使了几个落炎术,期望一次性打败曹操。
几个落炎术彻底攻破曹军心理防线,曹军阵型大乱。曾祥辉军主力还未进入曹军弩兵射程,曹军已经开始溃逃。李典不能禁止青州兵逃跑,只好跟着一起撤退。青州兵的败退冲动曹操中军阵脚,曹操知道失败已不能幸免,于是下令夏侯渊部殿后,夏侯惇、张辽部协助夏侯渊殿后,自率中军向西撤走。
曾祥辉第一次亲自带兵,且打了这么一场胜仗,心中那种志得意满的感情无可言表。曾祥辉麾下将士也认为此战将成为灭亡曹操的辉煌战役,抓住或杀死曹操都将会使自己名留史册,于是众将士奋勇拼命追杀曹军,誓要擒拿曹操。
曾祥辉军追击至傍晚时分,在彭城南十余里处追上曹军主力,高顺及赵云迂回到曹军后方,将曹军后路切断,公孙恭及公孙渊向曹军两翼运动,对曹军形成了有效合围。曾祥辉得意地走到阵前向曹操喊话道:“倘若孟德赤身来降,尚不失封侯显爵,一旦错过,悔之晚矣!”
曾祥辉军听到曾祥辉近似嘲讽的招降,一起发出阵阵笑声。曹操从阵中缓慢走出来,右手持宝剑指着曾祥辉笑道:“无知小儿偶为一胜,便放此大言。须知本将军是故意落败,引你到此的。待会儿谁赤身来降,还未可知呢!”
说完,曹操发出大笑。曾祥辉心里一紧,难道曹操真的是故意引我过来?还没想清楚这件事,曾祥辉已经发现曹操中军大旗下升起一股黄烟,曾祥辉一下子想起高顺等说的黄烟升起,黑风降临,兵士化作僵尸。曾祥辉马上为自己的大意后悔了,忙转身下令撤退。曾祥辉军士也看见那道黄烟,早就两股战战准备逃走,只是未得到撤退命令,一时间不敢就走,这时听见主将下了撤退军令,都转身纷纷逃命。曾祥辉才掉转马头,已看到黑风从身后吹过,几乎将他从马上掀了下来。曾祥辉气得回转身子,迎着黑风施展狂风术,希望以此能够抵挡住那黑风。狂风术发出之后,确实挡住了曾祥辉方圆一米左右地方的黑风,却护不住其军阵。曾祥辉正苦苦支撑强抗黑风时,曹军变作僵尸排山倒海地冲杀过来。曾祥辉见到曹军那狰狞的面目,吓得心惊肉跳,正准备逃走时,却发现曹军靠近狂风与黑风交界处,便被击得粉碎。曾祥辉想这样倒也能杀死不少曹兵,减轻自己部队的压力。于是曾祥辉咬牙坚持持续施展狂风。
不一会儿,从曹军中跳出一只白额猛虎,直扑曾祥辉。曾祥辉见那白虎,知道司马懿就在附近,恐怕还斗他不过,但如能用狂风将这白虎灭了,也算还有些成绩。于是曾祥辉加强狂风强度,期望用狂风将白虎也打成粉碎。白虎冲到狂风边界时,仅仅被打了个趔趄,晕了一瞬间,便冲到了狂风后面。曾祥辉被这景象吓了一跳,收了狂风术,忙使了一个地行术逃走了。白虎见曾祥辉忽然消失,不禁一愣,然后才转身向曾祥辉军逃兵扑去。
曾祥辉逃进小沛城后,急忙组织防御。是夜,高顺及赵云引败兵逃回来。第二日,公孙恭发书求救,称被围于任城东四十里的地方。高顺忙请兵去救援,赵云阻止道:“曹贼奸诈,此必是围城打援之计。将军率兵多,则损失惨重,率兵少又恐不能成功,反将将军陷进去。不如让赵云单骑去,救得救不得都于大计无妨。”
高顺不同意,请与赵云同去。曾祥辉让高顺与赵云率一千轻骑前去救援,如不能救,就自己脱身回来。曾祥辉自己则使地行术先去查看地形,相机行事。守城事宜全部交由阎柔负责。阎柔及高顺、赵云一致反对,坚决不同意曾祥辉轻身犯险,这不是主帅该有的作法,倘若曾祥辉出事,届时整个豫州、兖州局势都会受到影响,全军士气也会受到影响,甚至会出现第二次势力瓦解的情况。
曾祥辉安慰众人宽心,向他们展示了自己的异术,再三说明自己即使不能救人,自保那也绰绰有余,请大家千万不要担心。高顺等人见曾祥辉态度坚决,只好同意,不过高顺等人对曾祥辉提出三个要求:一,要求骑兵先行,吸引敌军注意,然后曾祥辉再走,不易暴漏;二,不管救得救不得人,曾祥辉都要以自身安全为先;第三,不管救得救不得人,高顺、赵云的骑兵一旦败退,曾祥辉也必须撤回来。曾祥辉都一一答应了,高顺等才出去准备出发。
曾祥辉自己回府仔细想想自己之所以败的如此之快,如此彻底,一方面是由于自己太轻敌,一方面也是自己道术还太低,根本不足以抵御司马懿。曾祥辉痛定思痛,心里暗暗发誓今后绝不再得意忘形,否则一次划自己十刀以示惩戒。曾祥辉发完誓,又责备自己回来后就再也没有看过天书,也没练习过道术,所以才这么自大。于是曾祥辉翻出来天书,仔细研究了一番。原来天书上卷主要是研究术数、占卜星象的,下卷才是记载的道术法门。曾祥辉翻阅了一会,才知道自己仅仅才修习了初级法门中的一小部分,离真正得道还远得很呢。曾祥辉轻叹一口气,暗中埋怨自己这个井底之蛙害了多少人命啊。
这时候翠屏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曾祥辉从未见翠屏这么慌张过,便收了天书问她何事这般惊慌。翠屏脸上泪痕未干,一下子拽住曾祥辉左手哭道:“大人怎么可以一个人深入险地?你这不是不要命了吗?求您不要去,您要对天下人负责的啊!”
说着,翠屏呜咽着哭泣起来。曾祥辉叹了口气,拍拍翠屏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公孙将军他们被困,都是因为我的一时轻敌。如今我安然回来,他们却还在那里浴血奋战,生死难料。如果我不去救他们,如何对得起他们?我该活着,难道他们不该活着吗?他们的命与我的一样,没有分别,我也需要对他们负责。所以我必须去救他们,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情!”
翠屏知道劝不住曾祥辉,顿时大声哭起来,一下子扑在曾祥辉怀中,抱住曾祥辉哭道:“既然大人决心要去,奴婢也阻拦不住,请大人与奴婢做个约定好吗?”
说完,翠屏扬起满是泪水的脸,一双红肿的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曾祥辉。曾祥辉心中一痛,他害怕翠屏提出那种要求,这些年他都把翠屏当成亲妹妹一样看待,他的心早已给了一个人,便没有办法再给翠屏一些空间,如果翠屏提出这个要求的话,曾祥辉又不愿意直接回答而伤她的心。于是曾祥辉用双手将翠屏推开到双臂伸直的位置,语重心长地对翠屏说:“我答应你,我一定活着回来!”
说完,曾祥辉用一个非常坚毅的眼神看着翠屏。翠屏静静地流着眼泪点头,口中不知道发出的是呜咽声还是“嗯”。
这时窗外一阵风起,吹落片片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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