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账结了后。别赌钱了。知道你家底厚。再厚也背不住赌。你看你输了多少了?老狼那利息算起来滚滚的。你也敢吃?”
“这不是心里气么我手气一向……”
“手气最好的是小三子。你看他哪天输了的?”老四笑了。
“小三子?”
“猪头啊你?小三子几乎不打牌可你们打牌的哪个不在他那里掏钱?细水长流才是真的。”
“……“赌客沉默了。
老四摆了下手老汤的哥们动了汽车。从这一刻起老狼手下债务最大也最稳重安全的赌客谢城失踪了。手机关机单位不去家也不回人间蒸了。
郑晖觉得这样真的很爽。
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是无以伦比的!
他知道谢城失踪的消息明天或者后天就会传到了老狼的耳朵里了。凭心而论老狼没冒犯过自己。
可是这条路自己既然要插手了。将来是肯定会有矛盾地。
汤碗里就这么多肉。
少一个人吃也是好的。老狼嘛。没后台没实力靠点二十岁打打杀杀混下来的名声吃饭这种人只是江湖弱肉强食里弱势的一方。
一只小小的蚂蚁而已。
扭动了汽车钥匙动机的轰鸣中郑晖向着那道炫了整座江城的灯柱方向开去。看来今天晚上没什么事情了。他要去酒吧看看了。
因为老四给信之后文忠刚刚也来了电话说老狼没事。
而白三的名声在今晚开始。
也小小的威风了起来。颜同一脸地平静。
当一个人拥有千万资产。并且生活如意舒适心怀坦荡的时候。他地气质自然就和一般的人不一样。
尤其是他还占着理。
颜同就这么穿着一套做工精良却朴素的蓝色短袖浅色休闲裤浅色皮鞋走进了饭店。
走进了包厢。
已经在这里等候的邓建军连忙站了起来。他身边的几位也站了起来。王凯峰对着颜同在招呼着:“颜总。”
颜同笑了笑。
陈斌站了一边:“王检。”
“坐坐陈局长今天麻烦你了。哎呀颜总我是满面羞愧啊。”邓建军作揖着上前来。对着颜同抱歉道。
颜同淡淡的道:“没什么。邓处长不必这么客气嘛。”
然后他自顾自的坐了下去。
颜同也就是和沈子丰实实在在地能拥有这么多资产的人物怎么会很简单?在社会上这么多年闯荡了但是他的城府只和对手用而已。
比如现在的邓建军。
显然这句话把邓建军说的一愣。却也没有办法。
有求于人嘛就必须礼下与人。
邓建军无可奈何的回了头来邀请着:“颜总请上座上座。”
“不必了这里蛮好。”颜同不耐烦了。
他的眼睛很正常的水平着视线一边和邓建军说话一边扫过了桌子上看着自己的其他人。王凯峰他认识。但是不熟。虽然陈斌和王凯峰算熟络。而陈斌已经开口了:“我也陪颜总坐这里吧。今天我们是客人嘛。好了好了。你看呢王检。”
王凯峰看看位置他也只好说道:“好了那就这样吧。邓处你也坐。”
“那颜总喝什么酒?”
“随便拉。邓处长你也不要这么客气有什么话呢就直接说吧。”颜同实在是厌恶到了极点他干脆的挑明了问题。
王凯峰不知道里面地关节。
他坐了那里微微的有点不快。认为颜同不管怎么说。这样有点不给他面子了。
人就是这么的荒唐和奇怪。
从来只会从自己的角度想问题。不过他当然不会流露于表面起码邓建军这里他没必要因为小小的不快坏了事情而得罪了。
当然他也不会再屈尊的去陪颜同什么了。他把头转向了陈斌:“陈局长我们就随意吧。你看呢?”
他刚刚给陈斌个面子陈斌也该给他个面子。
这就是对立双方见面的时候。牵线人润滑油的作用了。陈斌笑眯眯地道:“好。王检安排吧。”
“颜总。”邓建军和手下换了个位置坐到了颜同的身边来。低声下气的也不顾忌人自嘲的笑着开了口:“我这孩子太不懂事。太混蛋了。我也是做父母的我真地觉得对不起颜总真地对不起。”
颜同没说话。
唱着独角戏地邓建军只要继续下去。他在那里拿出了对领导时才有地姿态。贴着颜同在说着:“颜总。无论如何恳请你原谅我孩子不懂事家长该赔罪。实话说这个事情放在别人身上我也要愤怒可偏偏是我那不孝子干的他妈妈为这个事情干脆的躺了医院里。颜总我这哎。”
“难为情啊。”邓建军闭起了眼睛。一脸的痛苦。
一番说唱声泪俱下。
如果不是知道了他的种种如果不是知道了他背后的些举动。说老实话。陈斌也觉得的确该同情这么一个父亲的心。
可是嘛。
想到这里他撇了下颜同这顿饭根本就没法吃地嘛。颜同果然开始了颜同的身子向后一仰。
手圈在了肚子前看了下王凯峰:“王检出面了我不能不给面子我肯定要来。”
既然有这句话。王凯峰之前心里地一点不快又没了。
颜同又看了看他才收回了目光:“可是我也是身为人父的而且我家孩子还是个女孩子。邓波和朱泽成一起从头到尾设计参与然后手拿着相机准备亲自动手。这种设计令人指!而他今年多大?大学生吧。大学生还没有一点理智?没有一点行为能力的自我判断?我现在也说句老实话。我无法原谅。”
颜同甩手站了起来:“面子我给了。我来过了。其实你完全没必要找我。邓处长你找的人已经不少了。你在省城活动的很大。市里省里多少人出来说请或者说是给压力了吧。”
邓建军要说话却顾忌着。
颜同却没有顾忌。老头子遇到了仇人心里还有着底气自然要畅快淋漓的出口恶气。
他冷冷的看着邓建军:“国法面前人人平等。这风口浪尖邓处长你找谁恐怕也没有用。这个仇结下了是不可能解不开地。我相信我不会看到品学兼优身体健康的邓波。忽然因为隐形遗传性突疾病的原因离开他该在的地方逃离他该逃离的惩罚。如果是这样。”
颜同轰的一下拍了下桌子:“国法无用我就买凶杀人。天不报地不管那我就自己来!区区处长?”
不屑的哼了一声。
颜同转身打开了门。陈斌让王凯峰有点失望的没有去拉他。房门就这么开着颜同走了出去。服务员正端着酒进来。颜同单手拿过了酒瓶对了房门敲掉了瓶口狠狠的灌了一腔烈酒。
随即砰的一声把酒瓶砸了地上狂笑着扬长而去!
王凯峰目瞪口结地看着颜同的背影再茫然的看着陈斌。怎么搞的这样了?
这个时候邓建军的几个人已经带了点怒容。
只不过还没有等他们说话。
陈斌已经按住了王凯峰的肩膀冷冷的站了起来:“既然来了那就一个也别走了。来人啊!”
他手一抖一张印着鲜红大章的拘捕令。
重重地拍到了邓建军的面前。
虎贲已应声而到。
一个寸头朗目的年轻人带头闯了进来狞笑着抬手就把呆滞了表情的邓建军利索的按倒了桌子上之后翻腕咔嚓一声亲手给他戴上了冰凉地手铐。
沈澄在他地耳边轻轻的道:“自我介绍下我叫沈澄。邓处——女。”
然后他地胯顶了下邓建军撅起的臀!
陈斌
抓捕过程稍微丫丫了点爽就行。不必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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