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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个人对死亡都充满了畏惧,而对那些死而后生的人更是对生命充满了热爱。死亡对科学家来说是一种谜,一种无法用现代科学解释和证明的迷…………
我艰难的拉开沉重的眼皮,一丝微小的抖动都换来全身彻骨的疼痛,这时我的身体唯一能动弹的地方只有我的微张眼睛里还艰难地滚动着的眼珠。
“这是天堂,天堂怎么会有割肤一般的疼痛呢?莫非地狱,此刻正爬行在刀山,浸浴在油锅?可是地狱怎么会有清脆的鸟鸣,弥漫着花香呢?”我疑惑着眼前不真实的世界。
“爷爷,那个人真的活了!”一张嵌着乌黑明亮眼睛的小脸突地显入我的视线,接着一阵脚步声,夹着一种自我陶醉的声音:“看来我的实验又成功了”
我一听这话只觉得眼睛一黑又晕了过去,我靠,难道上辈子是老鼠,怎么总是别人的实验品呢?
再次醒来,视线清晰多了,头也可在疼痛之下做轻微的转动,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木屋子,木凳子,还有一木碗……一堆木头做的东西。
一张简易的桌子上摆着一篮无名的花儿,沁人心脾的气息正是从那淡紫的花瓣里散发出来的。一束金色的阳光从三角形的小窗子里投了进来,映在发红的地板上,窜起一道惹人的白光。
我还活着,一股无比狂喜的热情霎那充满了整个身体,活跃着每个细胞。正在我沉迷在为自己的幸运而欣喜不已的时候,被门外由远而近的对话声所惊醒。
“爷爷,那个人好可怕哦”,一股脆脆的声音。
“吓着灵儿了么,爷爷把他扔去喂狼”一个苍老而浑厚的声音。
“不嘛,这里就灵儿和爷爷两个人,爷爷一去山里就一天,天天就灵儿一个人在这好无聊呢!”接着脚步声就到了门口。
我赶紧闭上眼睛,听着脚步声到了床边,那苍老的声音带着惊奇说:这伤口怎么愈合得这么快,摔碎的骨头居然有了凝实的迹象。
那幼小的声音问道:爷爷,你不是说要砍他的腿么?
我吓了一跳,少一条腿多么有损帅哥的形象!
幸亏那苍老的声音接着说:按照现在看来,这小子的腿是保住了,好了,咱们出去说,看来这小子还得几天才能醒过来。
我望着眼前年龄大约在十四,五岁左右的小女孩,眉目清秀,一双明眸水汪汪的,极是灵动,惹人怜爱。
我不由望望碗里黑黝黝的药水,苦着脸说:灵儿能不能只喝一碗啊?
灵儿一听惊讶道:风哥哥,爷爷说这汤很甜啊,你为什么不喜欢喝呢?
是啊,一次三碗,一天三次,让你喝一个月看看,就是蜂蜜也能喝出黄连的味道。
正想着呢,门口传来一声怒哼:风娃儿,这可是我跋山涉水忙活一个月为你炮制的九珍汤,怎么不喜欢么?
我一听连忙说,前辈哪能呢,这药又甜又香,又是前辈亲手做的,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接着一个老者走了出来。一眼望去,身材瘦弱,鬓发须白。只是他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看不出年龄,一眼扫来,我急忙把眼光移向他处,竟不敢与他对视片刻。
他看了我一下脸色,然后捏捏缠满绷带的身体,满意的说:真是奇迹啊,从万丈悬崖上摔了下来,又被雷点劈焦了,居然没有见如来佛祖,小子你说你这命是咋整的?
我嘿嘿一笑:贺伯伯,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觉得身上挺痒的。这个老头叫什么我不清楚,只是听灵儿天天喊“贺爷爷”,我也好顺着叫。
贺神医想了一下,可能又该换药了。
灵儿叫道:爷爷:我怕!
我不由心里一暗:我不敢想象自己揭开纱布的摸样,被山石割得血肉横翻的伤口,再加上闪电的焦灼,还能找到一点人的模样么?灵儿一定是上次偷看了我换药,不然不会如此惊骇。
贺神医一看我悲戚的神色,安慰道:没什么的,不是还穿着衣服嘛!
衣服,衣服,难道我能天天蒙着套子见人,只露一双眼睛见人么?我越想越痒,一气之下坐了起来,竟然将身上的绷带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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