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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霜雪满汀洲(1 / 1)

各位好,我是老鼠.大家认得我的叫个好.不认得的没关系,迟早我们都会是好朋友的!不用多解释,这是>的第二部啦!这次写得慢一点,但老鼠保证一定会尽力写得更好看些,更多些.另外,我写的每一卷都有它自己的作用.大家不要乱猜后面的东东和我的写作方向了,免得我又要专门腾出一卷来解释啊,什么的!最后代表主角祝大家新年愉快!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合家幸福!多多!美女多多!

做菜的老鼠(叩首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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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半截带着火头的烟卷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不远处的一片厚厚的白雪上.在发出最后一声呻吟后慢慢的陷了下去.

“彼德,我的老伙计,再给我一只烟行吗?”一只满是烟味的大手搭在美国三角洲特种部队第一先遣队队长彼德的肩上.“Gotohell,雷蒙.你的存货可比我多多了!我还想找你要呢!”彼德耸耸肩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骆驼牌香烟,抽出一只叼在嘴边.

“刷”还没点着的烟卷不见了!身后传来雷蒙的两声奸笑.

“下不为例!你这杂碎!”彼德叹了口气,又抽出一根点上火.两天前自己还和心爱的玛丽莲在加洲长滩的细沙上一边疯狂的zuo爱,一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才过了不到四十八小时,自己就被那个越来越丑恶的罗伯特上校派来华中国的东北地区执行任务.看着眼前一望无际雪白的大平原,感觉着脸上被风吹过时那种刀子刮过般的感觉,他忍不住骂了句“狗娘养的!”.这该死的鬼地方,该死的鬼天气,该死的罗伯特上校.

麻木的脚掌早已没有知觉了,近一米深的积雪透过厚厚的防寒服渗了进来.“唉,”他长叹一口气,转头看看四周十五个灰着脸的队员.也难怪雷蒙的烟抽得那么厉害了,这个鬼地方冷得只剩下风雪了,不重重的抽两口带点火气的东西,连自己也早就会被冻僵了.

“报告队长!前方发现一小片树林,我侦察过了,没有人!”一个灰蒙蒙的人影出现在彼德的面前,是小个子金.“干得好!”彼德精神为之一振,“传令全队加速前进,今晚就在那里宿营!”

“是!队长!”金一挺胸回答一声,转身去四处传令.是个好小伙子!,彼德心中赞了一句,不枉我把你从101空降师调过来.

听到前面就是宿营地,队伍的行进速度明显快了好多.连雷蒙这个烟鬼都顾不得抽烟了,背着那近五十磅的机枪笑呵呵的跑在队伍最后头.

远处慢慢出现一座小山丘的轮廓,山丘下面是一片黑白相间的小树林.总算到了,彼德长出了一口气,转头示意金再带两名队员先进去搜索一次.虽说在这种鬼地方不一定有敌人,而且金先前又搜索过一次,但十年的军旅经验告诉彼德:多小心一点,谨慎一点,永远不会是一件坏事.这也是二十年来彼德一直能保持自己的部队零死亡率的法宝之一!

不大会儿,金和两名队员气喘嘘嘘的跑回来报告说没有人.彼德抬头看看天,一挥手,全队依次整齐的进入树林.树林外深深的脚印被怒吼的风雪轻而易举的掩盖住了…

冬天的天黑得特别早.才下午四点半,林子内就已经黑得如同半夜两,三点.看着在一旁张罗着搭帐篷铺睡袋的雷蒙小组,彼德笑了笑布置了两个流动哨.接着,他转身来到在一旁生火做饭的侦查小组.这帮小伙子真是累坏啦!除了满身活力的金还在上跳下跑的生篝火外,其他三个队员连开罐头时手都是抖的.天太冷了,那几瓶硬梆梆的牛肉罐头,就算拉盖被拉坏了也还是打不开.无奈,彼德只好和那三个队员用匕首在罐头上刺开一个小孔,然后把它们集中起来放在火上烤.这总算是个可行的方法,看着四周狼吞虎咽的队员,彼德接过金递过来的一瓶罐头吃了一口.冷的!不但什么味道都感觉不到,连自己的舌头都似乎被那一大块冰一样的冻肉给冻住了.他摇了摇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再烤下去这些冻肉块都会变成牛肉干的!彼德含了一块冻肉在嘴里,摘下钢盔往里面捧了几把雪,挂在面前的篝火上.

随着水气的蒸腾和火焰中干柴的爆响,钢盔里的雪水开始沸腾起来.彼德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在杯子里放上点雀巢速溶咖啡,忙着把沸水倒了进去.听着树林外呼啸的风,闻着咖啡略带苦味的香气,喝着浓浓的咖啡,看着四周同样大口大口喝着水的队员,彼德笑了.

“队长,听说你自学了中文!”雷蒙笑着问道.“是的,在我心目中,华中国是我们美国潜在的最厉害的敌人.为了在以后执行任务时方便,我在加洲参加过一个为期三个月的中文学习班!”彼德对此明显很得意.

“队长,再给我们讲讲当年你在越南的事吧!”金抱着一盒罐头细细的一边咀嚼着嘴里的肉块,一边扬着眉毛说道.“是啊!”“是啊!”“队长你就谈谈吧!”篝火边的队员纷纷附和道.

“哈哈哈哈,金,你这个喜欢听故事的小鬼!”彼德抓了把雪擦擦脸和下巴上刚长出来的胡子,语调变得缓慢起来.

“那一年我刚满十七.我和我幼时最好的朋友本一起去参军,并随即被派到越南.那里空气潮湿闷热,而且蚊虫多得跟太平洋里的鱼一样.我和本整夜整夜的睡不好觉,开着灯互相帮对方拍打着身上的蚊虫.在到了那个鬼地方的第三天,我们所在的Acompany被派去执行一项营救战俘的任务.目标是一处潜伏着一个团越军的山凹.那一天,天也是这么黑.我们Acompany四十个人,十人为一组分头潜入那个基地.里面的人毫无察觉,像情报说的那样在屋里喝酒,玩女人.

我和本首先发现基地西北角有几处地牢和几处水牢,于是我们在用匕首干掉了那里的哨兵.然后我们开始四处搜索我们军队的POW(战俘).五分钟后,我们在后继队员的帮助下一共从牢房里救出了十五名POW.”彼德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用粗糙的袖口擦了擦嘴.

“这真是一个伟大的胜利,队长你们太棒了!”金那褐色的眼球闪动着,满面笑容的恭维道.“不,”彼德叹了口气,“我还没讲完!”

“就在我们Acompany准备带着那些POW撤出战场时,一个越南女人发现了我们并高声嘶叫起来.本飞快的掷出一把军用匕首解决了她!”金看了眼彼德的眼神,没有说话.只听他继续说下去.“但是太迟了,我们被敌人发现了!我和本被行动队长下令走在最后,掩护全队撤退.一个团,整整一个团的狗娘养的越共在我们背后疯狂的追逐我们.他们仗着对四周地形熟悉分成两路包抄了我们的退路.队长带人亲自打冲锋杀出一条血路,并用无线电请求火力支援.最后…”

“最后怎么啦?”金着急的追问道.“最后我们把那些POW全都安全的转移到了黑鹰直升机上!missionacomplished!”彼德犹豫的吐出最后几个字.“Wuhoooo…”“Yeah,baby,yeah!”“Waytogo,Caption!”四周响起一片掌声,口哨声和欢呼声!美国人总是喜欢那种胜利的喜悦.尽管只是个小小的胜利,而且大家都很明白越战最后的结果.彼德脸上肌肉一动,微微笑了一下,命令全体去帐篷里休息.看着那些不情愿的面孔,他又板着脸命令每三小时换一班流动哨,大家轮流休息.要是他一会儿去帐篷里还看到有人醒着,那么那个人将第一个被派去接下一个哨兵的班.

彼德转过身又倒了一杯咖啡,顺便跺了跺已经有点麻木的双脚.这个鬼地方真是比那个越南还可怕!刚才看了眼帐篷中的温度计,居然有华氏零下三十多度.真不明白哪个鬼罗伯特发的什么神经!

他转过身还是坐在了篝火边,虽然前胸被烤的热热的,后背仍是一片刺骨的冰凉,但总比没有篝火强.背后的寒意在不断的骚扰他的枪伤和那颗腰上的子弹.“该死的越南杂种!”他暗暗的骂了一句,思绪又回到那天和本一起突围的夜晚.

天是那么黑,黑得让人辨不清方向.他跌跌撞撞的在浓密的树林和灌木丛里奔跑着.对于他这样一个刚上战场三天的新兵来说,逃跑并不算一件耻辱的事.在漫无目地的奔跑了近二十分钟后,他忽然发现一个严重的事实:他的枪丢了!

哪有士兵在战场上丢掉自己的枪的?在经过了一番痛苦的思想斗争后,强烈的士兵荣誉感战胜了胆怯,他决定掉头去寻找他的失枪.于是,他悄声掉头往回走.在半路上,好几次遇到小股敌人的散兵,都被他小心翼翼的躲了过去.直到最后快接近敌人的基地,他还是没能找到自己的M4.就在他垂头丧气的分辨好方向,准备撤回聚集点的时候,他意外的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痛苦的嚎叫.是本!彼德汗毛直竖,他最好的朋友被捕了.

惊异之余,他决定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落在敌人手里的战友和儿时的玩伴救出来.人说战争是人类勇气的催化剂,战争能改变人,真是一点也不错.于是,他悄悄的躲在一旁观察那两名正在用枪托重重击打本的越共.也许是太过专著于劣待俘虏的那种快感,两名越共士兵对几米外的响动毫不知情.彼德看准时机,捡起一块石头从那两个越共的后面猛的冲上去,狠狠的砸在其中一个越共的头上.另一个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坏了,连枪都忘了开.直到彼德用掉在地上的枪对准他狠狠的扣动了扳机,他才在一声惊嚎后倒了下去.越共的鲜血溅到了彼德的脸上,身上,他呆了一阵.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过了一会儿,他想起地上的本,猛的反应过来,俯下身在一旁轻声呼唤本的名子.没有反应!

他迅速的抓着枪把本背在背上,向着原定集合的地点奔去.地上的树藤多如牛毛,荆棘划破了他的衣衫,战友的血染红了他的背脊.等他跑到集合地点时又不幸背后中了一枪.一架等候已久的黑鹰驾驶员帮他们在最后逃离升天.在黑鹰离地的那一刻,他晕了过去.

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医院洁白的病床上.一个美丽的护士在一旁微笑的看着他.“彼德先生!你醒了?”“我的战友,本他怎么样?”“本下士…没能挺过来.”“什么?你在骗我!”彼德狂怒的抓住病床边的护士,状若疯狂.“他…他身中七枪,又受到了极不仁道的殴打,他…已于今天清晨抢救无效…我很抱歉!”彼德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身体重重的倒在了床上.他最好的朋友,他认识了十七年的本,那个和自己一起偷吃厨房里起司蛋糕的本,永远的离开了他.

从此,他像一匹受伤的野狼,玩命的在枪林弹雨中挣扎,疯狂的杀戮所有面前的敌人.等到他成为三角洲第一先遣队的队长时,他给自己立下的目标就是:在我的队伍里不能有人被俘,更不能有人死亡.

也许,我是为本而活着…他想…在熊熊的火光边,他的眼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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