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阉有所‘不忍’之际,中年国主话锋一转,陡然有些寞落道:“寡人平时待他们也不薄吧?虽然没有给他们实权,但至少保他们富贵,并且放任他们在皇城内凝结属于自己的势力,”
“这要是换做其他国主,一个结党营私的罪名总归逃不掉,可寡人什么都没做,反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在寡人身体有碍时,他们只想着如何自保,甚至不敢进宫来看一看寡人,”
“这种皇子,你觉得寡人还有必要在乎么?”
说道最后时,中年国主面露揶揄,就是不知,那揶揄是给自己的,还是针对宫外的皇子的,反观高阉听了,终于有所动容:
“是我想错了陛下,还望陛下见谅!”
哪里是无情帝王,根本就是咎由自取!
试想一下,如果外面的那些皇子没有结党营私,甚至主动进宫表达出自己没有争夺皇位的意思,并提出离开皇城只求个藩王的名号,中年国主会把他们留在这里么?不,他不会,所以说!
外界发生的一切,都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
既然你敢于选择了留在皇城,那么死掉,又怪得了谁?
“跟寡人不用说这些场面话,相比之下,寡人更想知道接下来的皇城会如何,十一应该不是出于本意实行暗杀的举动的,即便他有过这种想法,但还没这么早暴露出来,所以说,这件事,”
中年国主没有沉浸在自哀自怜中,转瞬又说起这件事来:
“其中必然还有其他因素,寡人真的很好奇,那个剑离阳究竟是如何触犯了关老三,还能活着走出沧澜宗的”
听到这话,高阉也不由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旋即道:
“这个剑离阳实力不凡,潜质更是超常,如果给他时间,哪怕达不到李沧澜的层次,超过关老三应该没太大问题!”
“哦?能得你如此褒奖,看样子这个剑离阳还真了不得,说起来,寡人似乎也忽略了这个剑离阳,本以为他只是近年来皇城崛起的新生翘楚,现在看来,他的野心跟实力一样大啊”
中年国主不时眯起了眼睛,乍生的目光多少有些可怕,同时说出的话似乎有深意,只是高阉一时没能领会过来!
“需要影子部队多加注意一下这个剑离阳么?”
略一思忖,高阉顺势说道。
“不用,看戏总得留点变数不是?若是把所有情报都掌握在手中,那未免少了些惊喜,比如这次的‘惊喜’,真的很大呢!”
中年国主否决了高阉的建议,说着,他又是勾起嘴角诡笑道:
“你说,这场戏,最终谁能笑到最后呢?”
忽而疑问,不觉可畏,高阉没有即时答,因为他还看不出这场戏的最终结局,表面看来,天皇一占了优势,大皇子被逼得有点无路可走,可事实上,这两个人,真的是能笑到最后么?
不,明面上的优者,恰恰是最说不准的存在,都说人生如戏,既然这是场戏,那么站到最后的角色,一定是戏剧性的!
剑离阳,关老三,李锋,陈冲,这才是真正的四大角吧?
“罢了,跟你讨论这种问题真的很无趣,毕竟好戏才刚开场,现在就断定谁能笑到最后,未免太可笑,你我不妨再看下去!”
不时间,中年国主敛去了嘴角的笑容道,话音刚落,高阉身子微微一颤,继而咬牙道:“我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但陛下绝对是稳操胜券的那个人,就凭这点,谁笑到最后都不重要”
“哈哈哈!高阉啊高阉,你总算说了句让寡人开心的话!”
听到这话,中年国主难得露出了真心的笑容,然而那抹笑意,看在旁人眼中,又是那样的可怕,就像在暗中觊觎猎物的大蛇,你以为自己快要猎取到胜利的果实,殊不知,暗中还有条大蛇!
大蛇的可怕,在于你永远猜不到它会何时出击,而一旦它出动,没有任何猎物能够幸存,那才是中年国主的定义吧?
开场的好戏,每个人的角色都被注定了,谁笑到最后,谁哭着离场,谁能一如既往的站在舞台上,谁会被抬着出去
一切,且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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