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在跟昨天一样的角落,阿业站在原处,左顾右盼,有些奇怪,心道:“剑横今天怎么没到学校?千千也没看到人?听说剑横拿下千千,难道今天就一起……”想到这里不禁暗暗生气,虽然相信剑横为人,但想到他跟千千这种可爱女孩在一起,不禁一阵酸劲。
第二天,第三天,都没看到剑横上学,剑横的位置一直空荡荡的,连续一个礼拜过去,阿业忍不住,翘了朝会,绕到剑横家去看看,却只见大门深锁,敲了敲隔壁的的邻居门想问,只见一个大婶出来,阿业礼貌的问道:“请问大妈,您知道隔壁的那个男生,去哪里了吗?”
那大婶答道:“隔壁的男生?我早上就看他上学去了,倒是你奇怪,现在几点了还不到学校?”阿业一喜,心想剑横总算到校了,向她敷衍了几句就到校。
阿业悄悄的挨进校门,忽然被人叫住,正是张伯伯叫住他,对他说道:“迟到!学号多少?”
阿业无奈的报了学号,想到等会又要给导师一阵狠念,暗暗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张伯,您前几天没收剑横的电单车,是甚么牌子?”
张伯伯愣了愣,问道:“剑横?电单车?那是甚么?用点心思在书本上吧!想甚么电单车,这只是开始,不久后就入帮派了,那时谁也救不了你!”
一阵碎念,阿业低头不敢说话,暗暗奇怪,但也不敢回嘴,过了良久张伯伯才放他走。阿业回到教室,只见江老师冷眼看他,冷然道:“连业同学,几点啦,来的可早了。”
台下同学哈哈大笑,阿业略有些不好意思,看向剑横位置那边,要跟他作个鬼脸,一看之下,半饷不能动弹,张大了嘴巴。
坐在剑横位置上的,是千千。
千千还穿著男生制服,神态跟以前有些不大一样了,没有以前那些娇柔样子,表情端端正正,略有些剑横以前那中规中举的样子。
阿业顾不得自己在台上,楞在当场,赶忙柔了柔眼睛,张开眼一看,还是千千的脸!除了那樱唇端鼻,水汪汪眼睛的相貌,却没半点那种捉摸不清的迷蒙感,眉目却颇有英气,也有剑横以前那种沉癒早熟的感觉,好象是女生版的宋剑横!
江老师看他愣住不动,问道:“连业同学,你站台上干麻?”
阿业这才回神,小声问江老师道:“千千同学转到我们班上来了?”
江老师道:“说甚么傻话?你开学时张千千就在班上了。”
阿业一惊,一头雾水,问道:“甚么?”
江老师喝道:“还拖延我上课!回座位上去!”
阿业回到位置上,他的位置只在剑横位置旁边,所以常跟剑横聊天,他放了书包,低头轻声问千千道:“你转班了?”
千千回答:“你在说甚么?连业同学?我哪里时要转班自己都不知道?”
阿业再吓一跳,只听千千说话语气就跟剑横一样,虽然略有些清嫩,但其中那尖高语调还是一般,一时说不出话,心下茫茫然,六神无主的等下了课。
阿业到平常会跟剑横聊天的角落,只看已经有人站在这边了,阿业一看,只愣在当场。
站在这边的是千千。
千千道:“业兄别来无恙啊。”
阿业半饷不作声,发呆良久,忽然说道:“你原来一直都在注意这边!你一直都是在看我跟剑横!”
千千道:“你说甚么?剑横是谁?”表情忽然一转,变了个似笑非笑的怪怪表情。
阿业道:“所以我每节下课都跟剑横在这边看你,你也每次都在这边,你已经计画多久了?”
千千道:“业兄早上迟到,是发烧了吗?”说著摸向阿业额头,阿业呆住不动,只感觉到千千冰冷冷的小手摸上额头,心中一惊,向后跳了一步,喃喃道:“不对啊……不对啊……”快步奔离,留下千千在当场。
阿业冲到公布栏上,看到学年成绩那栏,眼睛直往榜首上找,吓了一跳,身子如入冰窖。
名字都是千千。
一直往别科看去,每个榜首都从剑横改成千千,忽听到旁边有人说话,只听见几个女生说:“连续六次当上榜首,千千同学还真厉害啊。”“不只功课好,人又很帅呢,他生的真漂亮。”“听说他体育也很好,也是科科年级第一。”“还听说他出身很贫困,是上进青年呢。”“真完美啊……千千同学~”
阿业楞在旁边,看著她们,忽然之间拉起一名女学生,奔离当场,那女学生大惊,急说:“你干甚么……”但还是软绵绵的给他拉走。其它女生也愣住,良久才听一人说道:“现在二年级真的大胆啊……”“好羡慕啊,千业二人组其中一人居然对她主动出手。”“连业同学好大方呢……他下次也拉我怎么办呢。”说完脸上一红,神飞天外。
阿业急拉走那名女学生,直到一个没人看到的角落,那女生徒自脸红,就这样给他拉去。阿业看看四周没人,问他:“你知道千千同学?他如何?”
那女生答道:“很帅啊……虽然你也是,可是得算他比你好上一点。”
阿业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他的一些资料,他是男生?而且有是功课第一,还有比剑横好的体育第一?出身也是贫困?”
那女生道:“没错啊,他一来时就这样了,可是超级资优生喔。剑横?剑横是甚么?”
阿业问道:“你不知剑横是谁?他是我朋友啊。”
那女生道:“你朋友,常跟你说话的不是千千同学吗?”
阿业诧异道:“甚么……”知道似乎没人知道剑横这个人,虽然搞不清楚,但一定跟千千有关,呆了一阵子,才对那女生说道:“不好意思拉你过来说话了,有些无礼,请你见谅。”这时才发现一直拉著那女生的手,待要放开,忽然觉得已被她反握,甩了几下没甩开。
只听那女生说:“没关系的……你要作甚么?”
阿业道:“你可以放手了……我要离开……”
那女生仍没放开,阿业大为尴尬,忽然心中一动,对那女生说:“你看著我。”那女生抬头看他,忽然阿业另一只手领住他下颚,嘴对著他嘴唇就下了去。
阿业离开,心中暗想:“我对不起你啊,剑兄。”还留下了一个全身瘫倒的女生,在那边脸红傻笑。
放了学,阿业冲也似的跑到剑横家,又有些说不上岔恨,一定要在此弄个清楚,等到了剑横家门前,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出来,对他说:“业兄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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