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
我会记住的。记住,自己从没自由过。从没!
我等着,等待着他将说的话。
明天下午举行仪式。
练说的平静,说的天经地义。
仪式?
瞬间,我有丝迷惑。
不是对内容,而是觉得过于快了。
这并不符合练的作风。
确切的说,不符合狼的作风。
狼的作风虽然讲究干脆利落,雷厉风行。
但更注重一击即中。
为了这个目的,狼可以忍受很多,直到确定是最佳时机。
先不论我的伤势肯定没有复原。
再说,一个仪式上面有考验两字。
至少说明了这个仪式是需要一定布置的。
有布置才有考验之说。
空白一片,人人皆可,考验何来?
而且,作为一个二头目的考验,想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否则,在我之前,为何从没有二头目之说。
当然,这个仪式必须是人人认可的。
目前,既然是练提议让我做二头目的。
想来,不会不考虑到我的状况。
如我轻易的失败,这脸,他是丢定了。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打狗还要看主人。
如此总总,面子问题非同小可。
在一定程度上,我相信他是希望我能顺利通过考验的。
那么为何如此仓促,如此快速?
答案呼之欲出。
外力的迫使。
所有的思绪都在一瞬间完成。
练接着说,你好好准备。具体的内容我会让人告诉你。
练说完就匆匆的走了。
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
反常!绝对反常!我的直觉不断的冒出来。
但为什么?是什么外力迫使的?是人为?还是不可抗拒的因素造成的?
这一切只有靠我自己。
靠自己的观察,整理,分析,和判断。
唇寒齿亡的道理,我是明白的。
虽然呆在这里从来不是我的本意。
最简单的方法是去问。
问别人,不管答案是什么,都可以从中看出蛛丝马迹来。
顺利的话,直接揭开谜底。
同样我也有权利知道。
能让人一下子改变做事风格的原因一定不简单。
种种好处在眼前,我也只能一声叹息。
问,对我,是不可能的。
至少目前。
将来的事情,我无法控制。
问,我一没那心,二没那性,三没那情。
纵然明知自己是舍易取难,自讨苦吃。
那么,剩下来的方法,只有从表象找本质了。
通过大胆的假设再论证了。
课本的字眼一一从眼前略过。
不是我天生聪慧,只是日日与书为伴,为亲,为友。
不想知道太多,也是不可能的。
自练一去后,过了几个小时,寝室里的室友们三三两两的回来了。
一样的生活琐事,一样的谈笑话语。
看似和往日类似,却有一样不同。
那就是气氛。
在平和中透露着紧绷,在玩笑中透露着淡淡的严肃气氛。
一注意到这里,再仔细观察聆听他们的表情话语。
好象在忌讳着什么,隐藏着什么。
一种全体的共识在他们之间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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