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比百花多具一副刀箭
微风轻拂过她的双颊
如女神的红唇吻过您的平静
死神清晨之手跳舞
织出您的美貌与风采
她的盛开和凋谢都是您的精灵
生命就是朝出暮归,去去来来
对您的赐予,我们无尽感激
对您的慷慨,我们尽情赞美
时光随着爱情,随着我们的歌唱
在您的抚育下逝去,能否回流?
梦已逝去,我想把它寻回
赛德里克低沉的声音相当迷人,而且伴随着诗句的抑扬顿挫,四周渐渐安静下来,每个人都静静地聆听着这美丽的诗句。
不知什么时候,诗,念完了。却没有人鼓掌,反而大家都露出一种怀疑或者更为不屑的目光看着赛德里克,因为每个人都相信,只知道拈花惹草的花丛浪子,怎么可能写出这么美妙的诗句?!
“啪,啪,啪。。。。。“终于有一个人鼓起掌来,原本以为自己并不在乎掌声的赛德里克也不禁感激而又奇怪地望向那个第一个鼓掌的人。
稀稀拉拉的人群轻易让出一条道来,鼓掌的人身材高瘦,一头褐色短发,脸形清俊,双眼深邃,约四十多岁,身穿一件雪白的祭司袍,显得优雅而又高贵。
他,就是阿曼帝国的大祭司亚得里恩,在塞德里克的眼里,是一个非常神秘,非常不好惹的人,目前为止,几乎还没有打过什么交道,而他,居然这么识趣地为自己捧场?!嗯,警惕!要警惕!。
亚得里恩微微一笑:“威尔士勋爵,这首诗很美。”
赛德里克礼貌地欠了欠身:“多谢大祭司夸奖。”
“嗯,你能告诉我,你的诗句歌颂的是什么吗?”大祭司歪着头问道。
赛德里克笑道:“是苏夫尔河,我们坦桑大陆的生命之河,没有苏夫尔河的赐予,就没有坦桑人的幸福生活。”
这句话倒博得四周人群的赞同。苏夫尔河是贯穿整个坦桑大陆唯一的一条河流,所有的国家都或多或少的占领着一部分河域,因为没有苏夫尔河的灌溉,就没有收获庄稼的土地,说苏夫尔河是坦桑的生命之河,绝对没有人会反对。
阿加莎笑道:“威尔士勋爵,真没想到,你竟然能写出这么美丽的诗!不过,你不是说为我所写的吗?我怎么没听出来!”
赛德里克故作诧异道:“亲爱的公主,您,就是我心中的苏夫尔河啊!没有您,我怎么能生存下去?!”
阿加莎一愣,接着咯咯娇笑起来:“你的嘴可真甜!”
赛德里克见她笑得花枝乱颤,媚眼如丝,分外美丽动人,忍不住凑到她耳边,轻轻地道:“今天晚上,我想念给您一个人听。”
阿加莎悄悄点头,赛德里克趁机在她的俏脸上轻吻了一下。
四周的目光满是羡慕和嫉妒,还有鄙夷,大祭司亚得里恩却别有意味地笑了笑,转身走开。赛德里克知道,在别人眼里,他,只不过是公主的男宠。
可是,那又怎么样,如果没有成为公主的男宠,他也许现在还是一名流血流汗,生死难料,地位卑微的角斗士。
能利用的,为什么要浪费?!这是这些年来,赛德里克唯一信奉的信条。
唱礼官的声音响起来:“皇帝陛下架到————”
人们立刻安静下来,注意力被吸引到皇帝的座位上。
皇帝亚历山大在内侍官和一大群皇后嫔妃的簇拥下,从内堂慢慢走向宝座,脚步微颤,却固执地拒绝了内侍的搀扶。
要说皇帝的相貌,嗯!也许年轻的时候的确是一位美男子,可是他现在已经八十岁了,在塞德里克的眼里,八十岁的老头儿都差不多。
身体虚胖,脸庞有些浮肿,证明他的心脏已经开始衰竭。几根花白的胡须跟头发一样稀稀拉拉,呆在应该在的地方。
塞德里克好几次都仔细地观察着这些胡须,他总是在想这些胡须是不是用胶水粘上去的。因为他高度怀疑八十岁的皇帝体内是否还存在雄性激素?他看了又看,终于肯定这个老头已经丧失了“某些功能”,因为皇帝最喜欢的一位妃子好几次在公开场合向他抛媚眼儿,弄得他心里像是猫儿在抓,心痒难耐。
皇帝在内侍的搀扶下,颤巍巍地坐在了宝座上,按在扶手上的手像干枯后又被水泡涨的树皮,正在微微颤抖。
亚历山大皇帝向下面的贵族大臣们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就座。随后,他的小眼睛迅速地扫过群臣,那本该老眼昏花的眼睛,却忽然有一道精光一闪而逝。
如果塞德里克没有看到这道精光,他一定也像其他人一样认为皇帝已经老了,老得只是一个行尸走肉。哼!这只老狐狸!无论你怎么精明,你始终是老了,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塞德里克肚里暗自庆幸,当然,更加令他感到庆幸的是,这样一只老狐狸,却生下一堆愚蠢的小猪。五个手指还不一般齐呢,这堆小猪中自然也有一只比较聪明的,但这只比较精明的小猪却已经在塞德里克的巧妙干预下,英年早逝了。
看来,大自然的遗传法则,优胜劣汰法则,并没有在阿曼帝国皇室中得到很好的贯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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