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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是这样炼成的（）

“恩，对。是被你看出来了。”我吞了口口水，接着说了下去，“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吗？”

“说过什么？你说了那么多……”林蕊馨眉头一皱，“你说过那么多，我怎么知道。”

“刚刚我展示的就是行为艺术。”我把腰挺了挺，“恩，是行为艺术，在一个人出现在他意料之外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就是这样的。但我的意外不是我看YELLOWBOOK被你看到，而是我觉得你可能不认为这是一种艺术，而看到是那些表面的东西。

林蕊馨眼睛瞪得很大，我接着说了下去，不管他，现在不说下去，就怕没的机会说了。

玩深沉一向是我的强项，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胡侃。

“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看到都是一个片面罢了，我们看到的或许是不同的，但是他展现出来的表面却是一样。所以我要不让你看，毕竟你是女孩子，我想你对那种声色文化的解读可能从来没有过。”我笑了笑，“其实这有点该怪我的，因为本来在我心中你是个有眼光和远见的女生，我想你其实早就知道了，但是我没有当时就表现出来，或者是我应该很大胆的告诉你的。至少不能让你觉得我心中有鬼，你说对不对？”

“恩，倒被你说的有模有样了。”林蕊馨笑了，“虽然我知道你在瞎说，但我还是原谅你了。唉，小孩子嘛，干吗好的不学尽学些这东西？”

“对不起，我再澄清一个问题，我不是小孩子了。唉！都快的人了，老咯。黄土半埋腰了……”我脸上的肌肉总算开始活动开了，一副沧桑的样子。哈哈，只要林蕊馨不抓我刚刚的那个小辫子就好，其他的我当然有的说。

林蕊馨笑了，“你怎么就说自己老了？呵呵，那毕业的人怎么办？合棺而眠？看你说的像什么样啊……”

“唉，其实走出校园之后，谁不是让真正的自己死了呢？年轻的冲动被一点点的吞噬，然后老去，死去。心总是要比你人早死很多的……”我脸上的表情或许真有点行为艺术的味道了，说着说着，连自己都觉得人生是多么的渺茫起来，“人总是在长大的，其实长大的同时也是死亡的开始。人生短暂啊，谁说又不是呢？我们走的好累好累，但是一辈子不就在为了那不到1个平方米的最后地点打拼吗？我老了，为什么不是自己老了呢？”

“恩，你说的有道理……”

“有什么道理啊，你说说看。”我脸上一丝诡笑。

“你说的其实是人生的一种态度罢了，但是你不应该想的那么难堪吧？生活是多姿多彩的，不是吗？”林蕊馨的表情凝重，好像她现在正在挽救了一个问题青年。

“哈哈，哈哈……”我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想不到我才一开始说，你比我还能一套一套的，好了。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我都是在瞎掰的，刚刚看PLAYBOY被你看到的时候，都要把我吓死了，哈哈，想不到现在你都开始挽救我了！”

“你……你去死好了……”林蕊馨把脸一板，但是半天还是做不出什么在严肃的表情了，努力控制了自己半天，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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