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越叔叔,我的钢笔被你的徒弟弄断了。”光子拿着断了的钢笔走到船越文夫跟前,船越文夫顿时一脸的磕碜像。
“光子,又不是不知道你船越叔叔是个有名的穷光蛋,你们谁身上有钱!?”船越文夫一哥无可奈何的样子。
观众笑声一片,这个不错的日本人,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很好。
这部电影,三船野夫并不是表演,他只不过是把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而已,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银幕上的船越文夫个性十分鲜明,让人可亲,可敬,可爱。
“你们是被谁打的?”赔完了钱,船越文夫问道。
“我。”陈真站了出来。
“错瞪。哪里来的?”
“精武门,陈真。”
“上海的精武门?那霍元甲先生是……”
“霍元甲,是我师父!”
陈真和船越文夫的对话,让观众又是喧哗一片。
“霍大侠有个叫陈真的徒弟吗?”
“好像没听说。”
“娘的,管他有没有呢,能打日本人就行!别吵了!”
坐在贵宾席上的农劲荪、霍东阁等人,更是成为了重点关照的对象周围的人都跑过去问两个人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说什么。
“我刚刚得到一封电报,说你师父网刚在一场比武中被人打死对手是我们日本虹口道场的芥……”龙一。”船越文夫看着陈真,一脸的抱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陈真大为惊讶。
“很抱歉,我说的都是事实。”船越文夫道。
“对不去,我先告辞!”陈真匆匆忙忙离去。
陈真匆匆忙忙去中华会馆查找真相出来后,大街之上,混乱一片,成堆成堆荷枪实弹的日本军人在民众的欢呼声和夹道欢送中开拔上船。陈真夹在人流中,艰难前行。
轮船之下,陈真和光子告别,光子对陈真的依依不舍,陈真的义无反顾让观众唏嘘一片。
“这今日本丫头挺好的。”
“可惜了,可惜了,是今日本女人。”
观众都很惋惜。
“陈真,你会不会回来?”光子问。
陈真看着那些狂热的上船的日本军人,冷冷道:“等他们离开中国回到日本的时候,我就会回来找你。”
“可日本人去青岛打的是德国人呀。”光子道。
“你要清楚,青岛也是中国的领土,日本人和德国人,都是侵略者。”陈真义正言辞。
“说得好!”台下观众一片欢呼。
“光子生在这个时代,你我都无法选择。请保重。”陈真上船,留下一个默默流泪的日本女人孤零零的在岸上。
“战争,永远都是这么可恶。没有战争,世界将是多么美好的一个世界。”银幕上感人的一幕,让卓别林都有些受不了了,掏出手绢,抹了一下鼻子。
卓别林这家伙其他方面不敢说,绝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反战主义者。
汽笛一声人肠断!画面一转,上海。
上海街头,是和日本既然不同的景象,街头上的民众虽然熙熙攘攘,但是那种麻木生活的姿态和日本国内狂热猛烈的气息,想成了强烈的对比一下车的陈真就被一群乞讨的儿童包围了,他们苦苦哀求让人望之辛酸。
一个车夫走了过来,驱散了乞讨的儿童,用日文跟陈真说了一句你好,态度很是讨好。
“我不是日本人。”
“不是日本人,那太好乐。去哪?”
“精武门?”
“精武门,学功夫呀?我劝你还是别去了,在上海,每个人都知道,精武门过去是这个,现在是这个。”车夫笑着一会竖起大拇指,一会翘起小拇指。
车夫的表演,很是自然。让我会心一笑。
“二哥,演得不错。”我转脸看了一下二哥,二哥乐得不行。
拍摄《倩女幽魂》的时候,二哥就有些意见他没有出演,这次总算是有了个机会,如他所愿。
精武门门口。车夫放下车,又是一番苦。婆心:“连霍元甲都死了,精武门没前途了。”
而精武门里面出来的人见到陈真则是惊喜连连,急忙出来迎接,车夫目瞪口呆。
“我是精武门的陈真,你等着看,精武门一定会有前途。”陈真微微一笑,昂首走入精武门。
镜头缓缓地以仰角推到了那块匾额上。
“精武门”!三个金色大字,网劲有力!
电影到了这里,将很快迎来第一个小高潮。
台下,观众屏声静气,满心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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