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霏看到龙锦安走到旁边的城垛,便也跟了过去,怎么说都是自己把人家给弄伤的,不略表寸心的话,她这心里头也过意不去嘛,
她现在和龙锦安的位置,刚好和在先前那个城垛里时调了个个儿,变成她站在龙锦安的身后,只是她的个子还不及人家肩膀高,对人家可起不到丝毫的“威胁”或者是妨碍,
秦雨霏殷勤的问候身前的“受伤者”,那语气听起來很是关切:“喂,锦安公子,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到哪儿了,要不要我让人去请丈夫來帮你看下,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一连串慰问语说完之后,她又有点心虚,因为她本來就是故意的嘛,
见龙锦安沒有立即作出回答,她又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背,再次表达她的关怀之情:“究竟怎么样了,你倒是给句话嘛,锦安公子,锦安公子……”
龙锦安见她如此“执着”的关心自己,只能努力调整自己那急促的气息,并想法子压制声音的颤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來:“沒事,我……牙疼,一会儿……就好,”
秦雨霏听了释然,并长舒了一口气,不是自己的原因就好,郭靖她可以将他打伤,可是龙锦安不能伤啊,再怎么说,人家也是自家未來的大boss嘛,无论何时何地,跟领导搞好关系,都是很有必要滴,
噫,好像刚才……并沒有顶到他牙齿吧,秦雨霏又有点犯疑惑了,她很清楚自个儿那点可怜的小身高,绝对是还在够不着人家下巴的,唉,不管他了,反正只要不是自己伤了他就万事大吉了,沒准儿是他这几天肝火太旺,,烧的,
秦雨霏这会儿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可是龙锦安可就惨了,被她这么一拍,刚刚才压下去的邪火蹭的一下子又上來了,呜呼……他怎么就这么的惨哪,,
方才,他也就是顺其自然的站到“秦宇飞”身后去察看城下的情况,当把他身子使劲儿探出城墙的时候,无意之中两人的身体就碰触了一下,可是却沒有想到,自己身上竟然一下子就像着了火一样,那里也立马就直挺挺的立了起來,
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一时有点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可谁知这个“秦宇飞”竟然弓起身子向后面顶他, “他”那滚圆的臀部,刚好就顶在了他的敏感部位上,将他那儿撞得生疼,差点儿就喷了出來,
要命的是,他还來不及平复那股猛然窜起的**,那个惹祸精,“他”竟然又顶了他一会,而且还用了那么大的劲儿,这一次,疼他是浑身一震,体内的东西自然也就关不住了,
他那小弟弟一下子交待了出來,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因生怕在众人面前出洋相,他赶紧走到旁边的城垛里去,躲起來看看自己前面的衣服有沒有被弄湿,幸好现在天冷,他的穿着还算厚实,不然的话,可让他怎么在将士们面前解释,,
这会儿又听见“秦宇飞”在身后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他都想回过头去求“他”了:我的秦兄弟,秦祖宗,爷求求你别再问了,离我远点成不成,,
秦雨霏刚才本就是想要回避龙锦安的,只是无奈自己差点儿“误伤”了人家,所以才不得不耐性子对其软语相向,
这会儿她见龙锦安想要一个人忍受牙痛之苦,也就不想再多管闲事了,反正牙疼又不是病,就算疼起來真会要了他的命,也不是她秦雨霏能力范畴以内的事情了,
她不想再呆在城头上,折过头欲向城楼下走去,不过在经过周大维身旁的时候,她忍不住多了句嘴:“周将军,锦安公子说他牙疼,你要不要帮他看下严重不严重,”
他愿意死扛着沒有错,不过自己既然知道了,知会他下属照看一下也是理所应当,无论如何,他终究也是个领头的,可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马虎,有病就得早治呀,
龙锦安一听“秦宇飞”又给将麻烦招來了,不禁恨得牙痒痒,不过他毫无办法,只能加紧运功,压制心中的邪火,平复急促的气息,这不,他不过才运了这么一小会儿功,整个身体状况基本上也就恢复如初了,又谁能发觉,自己刚刚还在一柱擎天呢,
他现在的内力,已经比初离候府时至少提高了三成,他能有这样的成就,其最主要的,还是要归功于那次中了媚毒,他在山谷里遇到了那位侠义心肠的姑娘,她在帮他逼毒的时候,额外又多输了一些功力给他,
回來之后,他一直勤加苦练,原本只是想着让体内两股不同的内力能够早日融合,不要辜负了人家姑娘的一番心意,却沒有想到,那些功力竟会是那么的神奇,他练了还不到一个月,内力竟然就会精进得如此之快,
并且他还发现,自己体内这股混合内力,好像在压制类似刚才这种邪火的时候,往往会显得极其有效,
只是任何事情都是会有利有弊的,而这股内力最大的弊端,就是自己每一次练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位姑娘來,而只要一想起那张小脸曾经拂过他的脸庞,他就又会控制不住的出现那种**焚身之感,于是又得停下來运功压制上一番,
这些日子,只要他一有空闲时间,就是像这样不停的练,不停的想,再不停的压,如此循环往复的,已经形成了一个既令他苦恼不已、同时又让他感到有一丝丝甜蜜的习惯使然,
“玄天风云大法”的内力确实非同小可,所以龙锦安的自信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靠运功來压制情欲这种事儿,可不是你一压制下去,身上的反应和痕迹就会立马跟着消失的,他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也不知道,比如说周大维,
刚才那一幕,他和牛超都是从头看到尾的,不过牛超仅仅只是觉得,城墙上有那么多的垛口,他家公子实在不该挤在“秦宇飞”那一处,而且还离得那么的近,落在别人眼里,一不小心就会把断袖之事给坐实的,
周大维听了“秦宇飞”的话后來到龙锦安身旁,不过他并沒有傻到真的去问主公牙齿的事情,刚才“秦宇飞”的那些小动作,就算有箭垛拦着也沒能逃过他的眼睛,主公他这哪里是牙疼,蛋疼还差不多,
等到听着龙锦安的呼吸已经不那么急促了,周大维才开口说话:“主公,方才探子來报,东、西、北三处城门外,也出现了大批的百姓要求开城门,此事太过怪异,还请主公早作打算才是,”
“嗯,是该做出一些防范才是,”龙锦安说完扫了城楼入口那儿一眼,问道:“郭靖呢,怎么还沒到,”
旁边的冯启伦不知龙锦安让人去传郭靖的事情,闻言答道:“启禀主公,郭将军在北门,一个时辰前,末将还与北门众将交换过消息,郭将军正在那里值守,”
听到郭靖并沒有在闲逛,龙锦安的心才稍稍佳了一点,不过嘴上却还是嫌弃不已的:“让人传话了还半天不來,磨磨蹭蹭的,”
周大维看着龙锦安那余韵犹存的脸,心说这主儿怎么就这么的不待见那位郭将军呢,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守常,依你之见,如今情势之下,我军该如何应对方为上策,”
“守常”是冯启伦的字,周大维听到龙锦安的提问,也赶紧竖直了耳朵來听着,
“呃……”冯启伦一向是个老成持重之人,所以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启禀主公,末将以为,百姓叫喊并不足惧,我军只要坚守即可,只要秦军不派出士兵攻城,吴州城自可安然无恙,”
“坚守也倒不失为一个办法,可是守常哪,你有沒有考虑过我军粮草的问題呢,”
“嗯……这个,”冯启伦回答不上來了,
龙锦安也不逼他,能将一门守得稳妥,也就算得上是良将了,各人禀赋不同,总不能强求人人都像吴凯之那样诡计多端吧,
见冯启伦面有难色,龙锦安又出言安慰他:“应对之事不急,待我与大家商议之后再作定夺,守常只要好好守住这南门不失,就是大功一件,”
冯启伦听了如蒙大赦,双手抱拳向龙锦安施了一礼,大声保证道:“但请主公放心,末将定当誓死守住南门,虽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尔,”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一会儿等郭靖來了,就让他与你一同值守吧,”
“是,主公,”
龙锦安想了想,又补充了一下:“不是我不放心你,实在是南门太过险要了,不像北门有那么高的城墙,秦王经营吴州多年,自然最清楚南门才是攻城的守选之地,所以更要加强南门的守卫,”
冯启伦赶紧表态:“是,主公,等郭将军來了,末将一定听从郭将军的号令,”他们这些新入帐下的降将,对于主公身边的老人可是一定要毕恭毕敬的,这一点,他历來都做的很好,
可是龙锦安听了却连连摇头:“守常不必如此,一则你与郭靖官阶相同,一则你素來稳重,所以郭靖來了之后,我让他一切听你的就是,”
冯启伦还想再说点什么,抬眼却看到郭靖已经走上城头了,遂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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