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那个秦公子,不过,将军,那个人也不算太黑嘛,我看着他跟你也差不多哦,而且他还很……啊……,”
他话还沒说完,头上又挨了一个“爆栗子”,不禁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跟着就听见他家将军骂道:“他很什么样啊,我看你才黑,你他娘的就跟那小子一样,都快黑成炭了,”
那人摸着脑门连番点头:“是是是,是小的才黑,小的比将军你黑多了……哎呀……,”这一回,他可是彻底滚出去老远了,
冯启伦在一旁看得直笑,这个蠢猪,恭维话都不会说,活该挨人打,
郭靖踹了那一脚还觉得不过瘾,想跟过去再补两脚,却被冯启伦拦住了:“郭将军息怒,郭将军,您息……怒,您别跟那种蠢货一般见识,您看他那憨头敢脑的样儿,哪儿像是会说人话的呀,”
冯启伦一边说着一边搂住郭靖的肩膀,动作显得很是亲昵,只是他的个子差不多矮了郭靖一个头,那样子看起來就有点滑稽,倒像是他在拖着郭靖似的,
郭靖不大喜欢冯启伦这种说话的调调,可是因为人家年龄要比他大上许多,所以他也不好怎么发作,只得很不自然的将身子转了方向,又将话題岔开:“公子交待过了,叫我什么都听你的,冯将军你尽管忙去吧,我都听你的就是了,”
冯启伦哪敢真的凌驾在这位主公身前的红人之上呀,闻言之后赶紧打着哈哈:“哎呀呀,郭将军,哪里用得着这样呀,咱们商量着办,商量着办,”
“可别,”郭靖立即摇头予以否定,并爽快的说:“只要是公了的话,我郭靖就沒有不听的,冯将军你尽管放心好了,今后有什么差遣,请你直接说就是了,”
“哈哈……,好好好,郭将军真是爽快,郭将军真乃忠义之士也,那……末将就先去察看布防情况了,郭将军,您请自便,”
郭靖赶紧点头应下,生怕冯启伦又改变主意來烦他:“行行,你赶紧忙你的去吧,我一会就來,”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想的,要把他从北门调过來,整天跟这个罗哩罗嗦的老头呆在一块儿,不被活活烦死才怪,
等冯启伦走后,刚刚才被踹出去的那个二货兵又凑到郭靖跟前來了,他还想再來听点主子的八封呢,郭靖直接用手敲了一下他的头,笑着骂道:“臭小子,还沒挨够是吧,给老子滚到一边去,”
他跟这些士兵历來是喜怒笑骂惯了的,所以刚才根本沒有冯启伦以为的那么生气,踹人家屁股墩儿不过是习惯使然,脚痒痒了而已,哪里就是真的生气了,
看着几个滑头滑脑的老兵油子还在围在身边,郭靖又一人踹了一脚:“去去去,都给老子守着岗位去,少在老子跟前晃悠,”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笑着去了,郭靖独个儿走到垛口前,看着城下的情形发呆,心里却在猜想着他家主子身上那东西的由來,也不知道主子是看上谁了,他问过了,刚才沒有姑娘來过的呀,唉,主子们的事情,可真是令人看不懂,
刚才他之所以会伸长鼻子去闻,实在是因为那种味道太熟悉了点,他前两天挨了军棍起不來,只好整天躺着,而这腿脚一不好活动,心思上的活动难免就会多了一些,
而他的心思呢,又基本上都是围绕着龙锦霞來动的,准确的说,是围绕着他那天晚上摸到的情形來动的,只要一想到那软乎透顶的感觉,就总是会让他身上炽热如火,就算他在脑子里强行搬出那个“花丫”來,也挡不住那熊熊燃烧的情欲之火,每天晚上裤子都要湿上个两三回,他能不熟吗,,
而现在,他发现了主子的囧事,不禁有点按捺不住的兴奋------有伴儿了啊,这回,主子也跟他一样,都是要彻夜难眠的罗,
不提郭靖幸灾乐祸,却说秦雨霏回去后,就让人去找陈灿和王福,她有些话要交待一下,
方才走在路上的时候,她一直在想着城外那些叫门的百姓,她觉得,那些百姓出现的太蹊跷了,
正常情况下,这个时代的普通老百姓别说是跑到战场上來了,就是走在路上遇到部队行军,都绝对是忙不及的躲,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跑來叫人家开城门,难道他们不怕刀枪流矢,误伤了卿卿性命,
而且,他们同时分散出现在所有的城门外,单凭这一点就很值得怀疑,这种极其不寻常的情形,一看就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她有一种直觉,城外那些百姓,应该跟她在秦王军营里遇到的那些人有关,所以,她想到秦军中去打探一下消息,
说起來,她來到龙锦安帐下也有好几天了,还沒有为人家做过任何事情呢,顶多也就是每天陪着龙锦安这个领头的,在军营里到处转悠一番,美其名曰察看军情,可这貌似是人家的日常工作,与她这个准下属,好像并沒有太直接的关系哦,
作为一个好员工,除了要随时随地在自家大boss面前刷刷存在感之外,还得学会偶尔露上个一两小手的,不然慢慢就会沦为集团里的边缘人去了,那样子的话,混着也沒多大意思不是,人要有所追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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