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晨的话令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响,感觉浑身的毛孔瞬间膨胀了开来。
灯光下,聂晨仰起脸,她的嘴唇红的像是有血要滴下来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听着她呢喃的话语,在一种本能**的驱使下,我迷失了,身体颤栗着,朝她吻了下去
就在我快要吻住她的时候,我忽然隐隐的似乎听到了夏星的声音,“冷雨”
随后,夏星的影像出现在我脑海,我打了个激灵,硬生生把头抬了起来。
“晨晨,不可以这样”
我想把聂晨从我怀里推开,没推动,聂晨反而更用力的抱住了我。
“冷雨”聂晨气息急促的说:“抱着我,抱紧我你还记不记得在朱常发家那天晚上”
“怎么?”
“我们在火炉旁边烤火那时候,我就好想让你抱我”
我的心突地一跳,使劲晃了晃头,“晨晨别说了”
聂晨的神智好像已经迷乱了,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还有还有我们后面一起坐出租车,在车里,我也好想让你抱我抱紧我冷雨我一直喜欢你,虽然我没有过,但是我懂,我想跟你那个”
聂晨的身体越来越烫,声音透着一种令人心驰魄荡的魔力。她的双臂环箍着我,仿佛有电流从我脚底一股股的升上来,顺着后背钻进我大脑,每被那种电流冲击,我的身体便一阵颤栗
突然,夏星的声音又在我耳旁响起,“冷雨,我要做你的妻子,永远的”
“星”
我低呼一声,用尽全力一推,聂晨从我怀里脱离,撞上桌子,头磕在桌角上,昏厥了过去。
“晨晨”
我上前拉聂晨,碰到她火热的身体,我的手像触电一样缩了来。
使劲晃了晃头,我的目光落在隔间的那个小门洞上,跌跌撞撞的冲了过去
隔间里黑暗而又潮湿,我胡乱摸索,感觉摸到了水管,顺着水管往墙上摸,我摸到一个阀子,用力一拧,水‘刷’一下从水管喷出,喷了我一脸,那种冰凉感令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用水冲了好一阵子,我全身都湿透了,那种燥热终于消退,我的身体凉了下来。
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借着从外面透进来的微光,只见这个隔间的地面是倾斜的。靠墙一道窄窄的阴沟,水流进沟,顺着沟流入墙角的一个黑乎乎的小圆洞里,也不知那洞是通到哪里的
水管旁边放着一个塑料盆子,里面有毛巾。
我接了一盆水端出去,把泡过水的毛巾拧了拧,折叠,敷在聂晨额头上。毛巾被煨热以后,我重新泡水,再敷。这样五六次过后,聂晨的脸没那么红了,终于,她幽幽的醒了过来。
我问她感觉怎么样,她说还是热,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心‘砰砰’乱跳,不敢跟她水汪汪的眼睛对视。
我咬牙把聂晨扶起来,扶进那个隔间,命她擦洗一下身子,然后走了出来。
听着隔间里窸窸萃萃脱衣服的声音,我身上又开始燥热。我尽量不去幻想隔间里的情形,目光东张西看,落在木桌上盘子里的剩菜上,我忽然间明白了,我和聂晨之所以意乱情迷,差点发生男女关系,肯定是高凉在菜里面做了手脚,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心里面盘算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这个土室两米多高,土室顶部那个洞,往上还有四五米的高度。除非有人用绳子拉我们上去,否则是别想上去的
现在不知是什么时间了,也不知张叔和高老头儿两个还在那孙庙村没有,怎么样了
想之前的一系列经历,我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我一直以为聂晨和她爸是被山神给抓了,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失踪居然是和高凉有关
一段时间没见,高凉的变化居然会这么大,和以前的他判若两人,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我心里面胡思乱想,感觉高凉之所以变这样,应该是跟他唤出自己记事以前的记忆有关。那么,到底是些什么样的记忆,使他发生如此大的变化?我想到高老头儿所讲的,当年高凉的父母以及伐木厂那些人的死
我认为,高凉可能是被某种心魔给控制了,不然一个人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变化这么大。而控制高凉的那种心魔,就一直潜在他记忆的深处,随着记忆的闸门打开,那种心魔也跟着一起出来了
在心魔的控制下,高凉的性格以及人格发生了重大的改变,为了得到钱,他想到当初我们过来的时候,路过并住宿的那个为非作歹的农家乐。他想用自己所会的方术,协助他们一起为非作歹,从而获得巨利,于是便找到他们继而,他同农家乐的幕后老板两个联合起来,算计并关住了返程山东的聂晨和她父亲我认为,应该是这样的
我们寻找聂晨和她父亲,来到那个名叫孙庙村的村子。晚上寻找吓死老孙头的那东西,我遇到了高凉,结果也被他给算计,和聂晨关在了一起,那么,张叔和高老头儿两个呢?高凉从我口中得知他们在那个老孙头家,他们在明,高凉在暗我后背冒冷汗了,因为我直觉得,张叔和高老头儿两个说不定已经出事了
我各种幻想着,聂晨从那个小隔间里面走了出来。
“感觉怎么样了?”我问。
聂晨把头一低:“好多了。”
“那就好。”
“冷雨”
“嗯?”
“我怎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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