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晨嘴上带着笑,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的往下掉。
我看着她,心像是被某种力量给撕裂了一般,不断有血从裂口处渗出来,往上冲,往上涌
“冷雨,我们到时候就举办一个这样的婚礼,好不好?”聂晨柔柔的问。
“嗯”
我抬起手,帮她擦眼泪。
“哎呦你看我”聂晨很局促,想要转动头,但却没有力气,“怎么怎么高兴的哭了,呵呵”
“别动”
我刚擦完,她的眼泪又下来了,根本止都止不住。
“别擦了,开闸了,冷雨”聂晨说:“认识你之前,我从没掉过这么多泪,你要赔我”
“怎么赔?”
“我想想让我用你的衣服抹鼻涕”
“好”
我把聂晨揽过来,她把脸埋在我怀里,无声的搐动,好一阵:“冷雨,我胸口好疼,像是有很多的针在扎,一半是病痛,一半是因为舍不得你”幽幽的说:“虽然很舍不得,但是晨晨知道,她就要离开你了,你会记得她么”
“别说傻话晨晨,你不会有事的,我死了你都不会死,我现在就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跟你耍性子了”
“那走!”
“不,等等”聂晨抓住我衣服,“我不要这样子,邋里邋遢的走,我要漂漂亮亮的,去放水,我洗个澡”
“好”
我把聂晨放下来,帮她撩开被泪水打湿的贴在额前的头发,奔进卫生间,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
“晨晨,水好了,你能动么?”
“我咳咳动不了,你帮我洗”
我有些犹豫,聂晨无神的看着我,微微的笑了笑,“真是傻我早就把自己交给你了,心是你的,人也是你的,在我梦里,我们已经结婚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看你那样子,呵呵呵,好吧,我闭上眼睛”
聂晨闭住眼睛,虽然她尽量使自己显得很平静,但我能看的出她的紧张。当我的手碰到她的身体,她震动了一下,像是弓弦一样绷了起来一件一件的,我除去了聂晨身上的衣物,感觉眼前仿佛有某种光华在闪动,她的身体非常的瓷实和迷人,像一件完美的雕塑,散发着少女的香,神秘地域仿佛精心修剪过,中间微微的翘起,像一只顽皮的森林精灵,一如她的性格
当我把聂晨抱起来,她睁开了眼睛,吹气如兰的说:“我好看吗”
“嗯”
我抱着聂晨往卫生间走去,她贴在我耳边说:“冷雨你听着,有一句话,我埋藏了很久,现在,我把它告诉给你,只说一遍”
“什么?”
“我爱你,不光因为你的样子,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时,我的样子”
我给聂晨洗了个澡,精心擦拭完她的全身和头发,我帮她套上厚厚的衣服,又把外套的帽子拉上,盖住头。我背着她,走了出去。
从招待所一出来,聂晨就昏睡了过去。我背着她急走在路上,仿佛背着的是整个世界。
“师傅,送我往西!”
“往西去哪里?”
“看到西边那座山了没?就往那里开,能开多近就开多近!”
司机望了一眼,“这路不好走啊!”
“五百够吗?”
司机一愣。
“一千!只要你把我送到,我把身上的值钱的东西都给你,手机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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