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都有些什么人参加?”
“那倒是。一个月了,你们仍然让我很感兴趣,所以,这样的决定是理所当然的。”
“为什么是我们?”
“没那么夸张。真的走不掉,见见老朋友也不错。也不知道如今的霄翰长成什么样了。”
“嗯。”
“没想到短短几年,霄翰都长得玉树临风了,真是颇有你父亲当年风流倜傥的风范啊。”
“你是认真的?”
“这更不可能。”
“不要那么别扭的表情,虽然小王爷为人不怎么样,但还是很会挑衣服的。这件浅蓝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很有气势,完全看不出来你不到十四岁。”
“聪明如你会给我这个机会吗?”
“那家伙原本长得就不错,现在想来更英俊了吧。”
“难道这也是今天演戏的一部分吗?”
“这个戏台不错吧?记住穿上戏服,扮演好你的角色。”
春蚕望进小王爷的眼睛,有些挫败的问:
“那这次宴会不就明摆着是篡位的前兆吗?这个浑水还是尽量避免为好。”
“这个,姑娘还是去问小王爷吧。这是主子安排的事情,我们做下人的不好多嘴。”
听小王爷这么一说,春蚕警觉的问:
“你无耻。”
“那倒是其次。鹊儿,你不觉得这样的宴会有些奇怪吗?”
“不是,是我突发奇想刚刚追加的。老实说,这种宴会真的很无聊,有你这软香在怀,正好可以打发时光。”
“华袍?我怕穿在身上像针扎的难受。姐姐的这件衣服倒没什么,就是有些漂亮过头了。”
“你在算计什么?”
“因为外人都以为我是小王爷的房里的人,尽管我澄清过,但相信的人不多。没人会相信臭名昭著的小王爷会放过嘴边的肥肉。就算有心,也不会和小王爷抢人的。所以,姐姐很安全。”
“漂亮不好吗?”
“那以我未来小王妃的身份呢?”
“反正我是臭名昭著,这样的举动才算正常,不是吗?”
“意图很明显,想将你们收至门下。”
磨蹭到最后,两人还是穿上了华丽的戏服。望着弟弟浑身不自在的模样,春蚕一边帮他拉了拉衣领,一边轻笑道:
虽然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姐姐的做法和思维过于大胆,可是春鹊也无法说什么,因为正如姐姐说的那样,一切只是身不由己。
“逃走?”
等到落座,春蚕紧张的手心都汗湿了。瞄了眼旁边的弟弟,从那有些光亮的额头可以看出来,不比自己好多少。这时,小王爷偏过头来,凑近春蚕的耳边亲昵的说:
虽然想了万种可能,却没猜到会是这样的一份冷眼旁观的差事。但已经这个节骨眼上了,就算没有心理准备,也要硬着头皮上了。
被小王爷这么一提醒,春蚕抬头望去,对面的李萧逸正和旁边的人交谈,而他旁边的霄翰则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自己。想着自己这个曾经在他面前侃侃而谈,为人师表的教习,现今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龌龊的举动,春蚕连死的心都有了。就算这样,还不忘紧紧抓住旁边已经忍无可忍的快要爆发的弟弟。
春蚕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的耻辱,急怒攻心的她现在眼前一片模糊,已经看不清大厅里的人是用怎么样的眼神在看自己,也看不清对面的那对父子的表情。耳边除了李靳昶做戏般喋喋不休的甜言mi语,什么也听不见。就在春鹊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春蚕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见陈总管很是为难,春蚕也就不去追问了,对身后的弟弟说:
说完,在春蚕的耳边吹了一口气,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去。浑身鸡皮疙瘩的春蚕回头望向自己的弟弟,两人开始哀怨起来。
“时间仓促,鹊儿觉得我们走的了吗?”
“是啊,既然是各路王爷,那李萧逸也一定会来吧?”
“难道是老皇帝驾崩了?”
“非常时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被姐姐这么一称赞,春鹊有些脸红,对着一身白衣的姐姐腼腆的说道:
“鹊儿的口气怎么酸溜溜的?”
“陈总管亲自送来的,想来没错。”
“应该还没有,不过也不远了。”
“明明是贵公子穿的华袍,鹊儿为何一脸的嫌弃?”
“大家都很好奇你俩的身份,你说要不要给他们点模棱两可的答案呢?”
“好说,一定不醉不归。”
“可是这样的衣服一点都不适合我们穿。”
“过几天父亲要宴请宾客,我想邀请你们姐弟出席。”
“若是我没理解错的话,小王爷很高兴你父亲的决定。”
“姐姐怎么那么肯定啊?”
“王兄说笑了,大家是亲兄弟,何必那么见外呢?霄翰,快来见过你的二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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