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乔处理了母亲还有小邹氏,来到书房,吩咐自己手里的人赶紧去澜丰院打扫,一定要不留一丝痕迹。另外还把澜丰院里面伺候的所有人都送出去处理掉,不留活口。
房乔的狠戾没有任何人惊讶,所有的黑衣侍卫都迅速的行动起来,就好似本来就该如此一般。
澜丰院里面一番清洗,活人一个也不见了。
收到回报确认无痕迹之后,房乔自己给自己做了无数的心里建设,才抬步回了澜心院。
越是靠近澜心院,房乔越是紧张,他犹豫了,要不要说出实话来,媳妇会不会相信自己?卢家,会如何反应?
房乔的脑中充斥着各种问题,各种可能,各种结果。
硬着头皮来到澜心院的门口,房乔愣了,门口很多人守着,特别是木云。
大早上的,为什么木云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媳妇身边吗?
“木云,你们怎么在这里守着?”房乔问道,媳妇派人来等他?还是?
木云没有行礼,盯着房乔,用非常冷硬的声音道,“我家娘子生产,奴负责守着澜心院的大门,任何人不得出入。”
房乔睁大双眼,身子一晃,手指着木云,“你,你说什么?”
“我家娘子生产,奴负责守着澜心院,任何人不得出入!”一字不差的重复着刚才的话语。
房乔拨开木云想进院子,可惜木云出手了。一掌拍开房乔的双手,接着一推,房乔被推倒在地,木云双臂张开,拦在门口,“任何人,不得出入!”
房乔坐在地上,骇然的看着木云,他从来不知道木云会武,并且会对自己出手。
“木云。你做什么?三娘生产了。我是她夫君,我为何不能进入?”房乔焦急的高声喝斥。
木云看着地上的房乔,脸上没有一丝感情,“娘子交待的。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奴无能为力!”
房乔从地上爬起来。还要硬闯,木云道,“大人最好退后。木云再不会手下留情了!”
房乔自知不是木云的对手,“那你告诉我,三娘何时发动的?现今如何了?”
木云摇头,“昨夜发动,如今不知!”
房乔心惊,昨夜发动的?那时自己岂不是正在?媳妇知道了?越想越害怕,他怕卢萦想不开,生孩子本是危险的事情,万一出了什么事情。
房乔转身就跑,木云也不追,还在原地带人守着大门。
跑到书房,招来自己的黑衣卫,“快去查探,夫人的情况如何了?看看有没有地方,能让我进去?别跟夫人的人冲突!”
黑衣卫领命而去。
片刻,三个黑衣卫回来禀告,有衔接澜丰院的院墙处可以翻进去。
房乔点头,“赶紧带我过去!”
跟着黑衣卫来到院墙处,已经有人在这里守着,并搭好了梯子,房乔毫不犹豫地登上梯子,翻过围墙,因为他不会武功,落地的时候崴了脚,可是他此时已经没有时间看自己的脚了。
房乔一瘸一拐的往卧房的方向跑去。
主卧的屋子里面,卢萦正在经历着女人一生最大的历练,她昨夜因为情绪激动突然发动了,可是她的身子还没有准备好,整整一夜了,羊水都已经快流尽了,可是骨盆还是没有开,再这样下去,孩子就要憋死在肚子里面了。
房乔终于跑到了主卧外面,可是他被木香拦住了,“大人,请退后,我家娘子在生产!”木香的语气非常的不客气。
房乔的脸上都是汗水,疼得,脸色煞白,推挤着木香想闯进屋子“木香,三娘怎么样了?怎么没有声音呢?她怎么不喊叫?是不是除了什么事情了?”
木香双臂张开,拦在门口,身后是木紫等人。
毫无表情的木香突然开口,“大人,我家娘子难产,如今大夫,产婆都在屋子里面候着了,”
房乔被木香用力一推,一屁股坐在地上,难产,难产!两个字压得房乔喘不上气来,怎么会这样?
“三娘,三娘,你坚持住,一定要生下来,你使劲儿啊,你努力,别怕,我来了,我在这里呢!”房乔高声叫喊,希望能给媳妇力量。
可惜房乔没有看到,木香等人眼里都是厌恶之色,根本不搭理他如何喊叫,只要他不闯进房间就好。
屋子里面,卢萦感觉自己的力气在流失,想到自己还未见面的孩子,眼泪顺着两个眼角留下,一狠心,一咬牙,“产婆,如何了?”颤抖着问道。
产婆满头大汗的在继续努力的揉着卢萦的肚子,“娘子,不行啊,宫口不开,羊水已经流尽了,再这样下去,孩子就保不住了,而且您也会有危险的!要不,问问姑爷吧?”
问房乔什么?保大还是保小吗?呵呵,问他又有什么用?卢萦的汗水浸湿了被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着疼痛,高声嘶喊“不用,医士呢?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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