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名男子很快又折了回来,见少龙仍站在那里於是问道:“山上那四十八条人命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下。”
少龙什麽也没有说,只听到风“嗖嗖”的刮著,默认了这一切。那名白衣男子眼中杀气更盛,摆开了架式,就要与少龙动手。
这名白衣男子的架式非常独特,会让人联想起传说中的一种火鸟,而他的手中真的已经慢慢的出现了一只巴掌大小的火鸟。那火鸟惟妙惟孝,几乎可以看见它身上那一根根由火焰而成的羽毛,不断拍动著的翅膀,与嘶鸣。
少龙知道,眼前这名男子的生命属性大概与自己一样,是火,而单凭内力,是跟本无法幻化出如此神奇的火鸟的,所以他一定也领悟到了“禅”力。得此判断之後,少龙同样也拉开了架式,全神贯注的准备应战,少龙知道眼前的这名男子绝不会很好对付。
说时迟,那时快,那男子手中的火鸟已经疾速的飞向了少龙,那种快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刚刚还在那男人手中的火鸟,只一瞬间,已经近在少龙的眼前。
少龙腾身跃起,那火鸟飞了过去,但并没有结束,少龙刚一落地,那火鸟也已经重新又飞了回来,这一次少龙敏捷爬上,但那火鸟仍是燎著了少龙的衣服。然後那只火鸟才好像没有了燃料的火焰一样,熄灭了。
但第二只火鸟已经从那男子的手中飞了出来,就这样少龙躲的很辛苦,在闪躲腾挪之间他想到如果这样下去自己只会丧命於此,再看那白衣男子,却是一直保持著刚开始时的那种架式,为了控制那不断攻向少龙的火鸟,好像很辛苦的样子。
少龙判断“火鸟”这式绝学,只适於远战,近战并不会有多大的优势,於是少龙在连续躲过火鸟的攻击之後,直奔那白衣男子而去。
然而就在少龙距离那名白衣男子只有不到十公分就可以展开攻击的时候,少龙突然发觉自己的脚下是那麽的温暖,这种温暖刹那间让少龙觉著很舒服,但直觉让少龙不得不停住了脚步,向後跃去,因为直觉告诉少龙,如若再往前,将会非常危险。
果然,那白衣男子的周身在少龙刚刚後跃,就燃起了一道火墙,火墙熄灭之後,那名白衣男子的脸重新出现在了少龙的眼前,那张脸略显狰狞,半笑半哭,对少龙阴阳怪气的道:“远有‘火鸟’近有‘火墙’,这两式绝学互生互补,相得益彰,至今我还未遇敌手,今天就要你的命。”
然後那名白衣男子又阴狠的有点变态的道:“你为什麽要杀我的兄弟呢,他们是那麽的可爱,那麽的善良。”
说著,浑身上下开始不断的颤抖,即而又狂笑起来,狂笑过後,火鸟也就重新攻了过来。这次的情况更为恶劣,因为此时,那名白衣男子同时幻化出了两只火鸟,少龙躲的更加辛苦。
肩上,肘部,小腿,一次又一次的被那火鸟燎到,出现了严重的烧伤,而最遭糕的是体力也开始渐有不支。
这样下去,少龙知道自己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离远了,少龙的绝学无法施展,而离近了,又会被“火墙”所烧到,但少龙没的选择,他决定近身一搏,哪怕要冒被那火墙烧到的危险。少龙担心的有两点,一是自己的“火云掌”一击之下能否将这白衣男子致命,二是那“火墙”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但对於此时的少龙来说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少龙决定鱼死网破。
在用尽了最後的心力,巧妙的躲过了火鸟的又一轮攻击之後,少龙又一次直奔那白衣男子而去,近身时,脚下重新感觉到了那种温暖,这次少龙没有退却,那火焰也就要将少龙吞噬。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时,让少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地上一颗小草突然迅猛的生长,生出枝叶无数,而那枝叶好似有了生命一般,将那白衣男子的手脚团团的缚住,动弹不得,而那“火墙”自然也就无法施展。
少龙却是没有停下动作,左右开弓连续击出了一十三记“火云掌”,那植物与那白衣男子一齐开始燃烧,并没有什麽动作,只是可以听到那名白衣男子的惨叫声,震彻荒野。
少龙躺在地上,仰面朝天的看著没有月亮的夜空,群星闪耀竟是很美,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生命属性应该是‘木’。”
宋饮听了此问,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回道:“是的。”
少龙接著道:“这你式绝学不错,叫什麽?”
宋饮道:“此绝学名为‘木神’,可以控制植物的生长与动作,今天是第一次实战。”
少龙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这麽躺在草地之上睡上一觉,但他还是喃喃的道:“改天你要教我。”
回到那守坟的父女家中,少龙并没有说太多,只是简单的对那老者道:“你们以後就安心在这里守坟吧,不会再有人来骚扰你们了。”
虽是没有详述,但从少龙身上的伤痕来看,这父女二人已经知道了一切,他们很聪明的没有多问,也没有多说。那少女细心的替少龙疗伤,并为二人准备了不错的酒菜。
这里远离市镇,生存环境可以说是恶劣,这样的环境也让这少女有了一种很特别的健康之美,她的皮肤并非嫩白,但同样性感,黑里透红,而那红润,在每次照顾少龙时,都会显的越发的浓烈。
第三天,少龙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二人打点行装准备出发,这一日天高云淡,父女二人一直将少龙与宋饮送出了好远。
少龙与宋饮快马而驰,正午时分,二人已经到了滦北。
滦北不愧为中原北方最大的城市,这里繁华的程度不亚於都城天安,但大小建筑却显现出北方独特的建筑风格,高屋大房随处可见。街边不时会有一些艺人表演各种绝技,引来大批的行人围观。但少龙还是在这座车水马龙的城市里查觉出了一丝不详之气。
宋饮也是第一次到滦北来,二人没有马上打听那家妓院的所在,而是绕著圈子在滦北之中不断的行走著,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在滦北最南边的一个市集上,宋饮与少龙二人看到了不少盐贩,自称卖的是风吟镇的盐。这盐虽也是晶莹异常,但做为风吟镇的人,宋饮还是一眼就看出这盐不是真的,而且行走之中,少龙与宋饮二人时不时的可以听到一些对於风吟镇盐的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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