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西湖上岸后,顾不得惊世骇俗,施展轻功直奔凤鸣阁而去,那里有我的香艳约会。
为了这次“西湖论剑会”,我苦练剑法,已经七天未近女色了。你想想五年来,天天晚上风liu快活,习惯了不缺女人的日子,一下子连着七天过着能看能摸却不能上的日子,是多么的痛苦,能不急色吗?!
尤其是两天前,凤鸣阁的风骚老板娘邀请我“品鉴品鉴”其深闺培养了十六年的王牌——凤依依,看到我的“小凤儿”羞涩的双眸,瓷玉的脸庞,娥娜多姿的身躯,既有邻家女孩的清纯,又有大家闺秀的高雅,在我“品鉴史”里也属并不多见的美女,我感觉心头有团火在跳跃,只想着早一刻赶到,将小凤儿搂在怀里轻怜蜜爱一番。
虽然,今天“西湖论剑会”上美女如云,更有“绝色榜”上排第三名的四位“潇潇湘湘”领军,不过说来好笑,我先前是躲在轮椅中欣赏不到,然后是跃在空中,也无暇观望观礼台上的莺莺燕燕,浮光掠影之间只觉一片花花绿绿,分辨不出面目,自然是无法品评“潇潇湘湘”的美到底有多出众,还是实质性的“小凤儿”最美、最实在!!
你说我怎么,跑路为啥不逃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躲起来,还一根筋地往公众场所青楼楚馆里跑?
那是因为你不懂!!
你说说,我哪儿最熟?当然是我五年来“宾至如归”当作了家的青楼楚馆!!
难道你不知道婊子无情?不会出卖你?
那你不想想我是谁,我是她娘的“长生父母”,出卖我不等于自砸牌子!!我跟青楼楚馆的关系就跟鱼儿离不开水,没鱼的水会成死水,关系铁着呢!!再说青楼楚馆虽然人蛇混杂,但看家护院也不是吃素的,只要搪塞阻挡一番就能为我留出宝贵的逃跑时间。
所以家里老爷子派了四批人来抓我回去,都被眼花缭乱的流莺浪蝶给阻住打发回去了,那“武林五公子”还不是一样拿我没办法?
所以青楼楚馆就是我的家,我的销魂窝,我的安全保证!!
却说我落荒而逃后,“西湖论剑会”比赛仍然继续进行,那“八臂神通”梁星之后竟然异常奋勇,一路过关斩将,连战连捷,最终止步于第九名,本来潇湘剑馆是打算发给他黑带一号剑士称号的,哪想他坚决推辞不受,非要说黑带一号剑士应该是我的,而我仅仅胜了他一场,显然难以服众,给潇湘剑馆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纠缠不休下,最后四位“潇潇湘湘”经过合议,决定把已经制做好的刻着排位的黑带剑士腰带全部作废,重新制做一批,改为只刻年份不刻排位,而我也有幸成为这唯一一届没有排出位次的黑带剑士一员,虽然没能从潇湘手里领到我的黑带剑士腰带,但也算了了我的一笔心事。
所以,我脚步轻快,喜洋洋地赶往凤鸣阁。
凤依依果然跟我察言观色判断的不错,具有内媚,细品下竟含有“春水流溪”的名器,蜜壶多汁,极易动情,最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小凤儿初作新妇,却热情高涨,刻意奉迎下,几番巫山yunyu,淋漓尽致……
“春水流溪”果然不愧为名器,与小凤儿一夕男欢女爱,只觉神清气爽,到早晨仍然余兴不减,当然要抓紧时间做“早操”了。才百数回合,只觉身下小凤儿身体越来越绵软,蜜壶一阵乍紧乍松,热流奔腾而起,小凤儿再次泄了,巨物如泡在温泉里,浑身毛孔舒畅。
“乒——”
一声巨响,外面传来厚重门板坠地的巨响,打破了清晨的静谧,激起一片惊呼声,鸡飞狗跳声,整座凤鸣阁风雨飘摇。
“唉哟,官爷,大清早的有何公干……”风骚老板娘处变不惊,拉起嗓门尖叫示警,老练地迎了上去。
“啪”耳光声打断了风骚老板娘的尖叫和着老板娘的凄厉惨叫传来。
“他妈的,给我滚一边去!”男人官气十足的威喝道:“把那座楼给我围起来!!”无数的奔跑声由远及近如群马沸腾。
不好,官兵临检搞创收,我心中一警,下身还在肆虐的巨物一下控制不住,弹跳不止,汹涌发射在小凤儿体内,激起怀内美女再一阵急剧抽搐,媚眼迷乱,欲仙欲死。
赶紧从*的肌体纠缠中摆脱出来,胡乱穿戴一下,推开半扇窗户,往外察看。
这一看不由让我心头狂震。
院里——竟已布下了——天罗地网。
一队士兵正在费力地推进两辆云梯,大队的士兵涌入,地上是里三层梭勾队外三层捕网队,还有数十名手持长棍的青衣人,伏在屋顶上的是手持强弓,黑衣黑头套,胸前绣着一头银色的苍鹰,竟是闽越侯手下威名赫赫的“飞隼队”。“飞隼队”可以说是闽越侯的王牌部队,队中士兵一律装备有强弓利箭,特别是配备的“流星白羽”箭,不但箭身装有飞翼而且箭头带有凶狠的倒刺,异常凶猛,能射及二百步之外。“飞隼队”一般被闽越侯用作战场上的攻坚部队,轻易不得动用,如要调用,必须兵部尚书亲自签发的行军调令才行。
如此兴师动众,完全是攻城战的架势,难道凤鸣阁里有恐怖组织?
负责指挥的是一位大腹便便、锦带蟒袍的大将,正是那杭州府守备大将军陶宏年。他现正挥舞着马鞭,大大咧咧地吆喝着士兵加快前进,脚前瘫坐着簌簌发抖的凤鸣阁风骚老板娘,看来被这场面吓破了胆,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护院家丁也龟缩成一堆,眼里满是惊恐状,哪里还敢放肆。
陶宏年旁边立着一位身穿大汉国军服,像貌堂堂,面目白净,双目精光四射的青年军官。
猛然间,我还看见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是闻知难——大汉国“八大柱国大将军”之一,统率左屯卫军的“云麾大将军”闻知难。
闻知难是父亲在腥风血雨、枪林弹火中结下的生死之交,与我家关系密切、渊源深厚,在从军之前曾是长白派的弟子,我的“天罡剑法”就是他手把手教导的,对我是如师如父,关怀备至,是我非常敬重的人,也是我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人。
闻知难身穿淡蓝色长袍便装,长须美髯,面色红润,身躯魁梧,在我发现他的时候他也已经盯住了我,冲我灿然一笑,扬声道“凌云贤侄,请下来罢!”
话音一落,所有士兵长枪“哗”一下都一致对着我,“飞隼队”唰唰唰所有的“流星白羽”亮闪闪的箭头都瞄准了我!!
看来,动用闽越侯精锐部队,摆下如此阵仗,瓮中捉鳖,目的竟是为了抓我!!
原来为了抓我,闻知难知会了闽越侯,闽越侯密令兵部全力配合,死命令下到了杭州府守备,由杭州府守备具体负责实施围捕,守备大将军陶宏年亲自领军五万,对杭州府青楼楚馆进行了地毯式搜捕,最终确定我躲在凤鸣阁,立即布下了铁桶阵,团团包围而来。
而且,参与这次围捕的还有知我如师如父的闻知难,闻知难素来以思维细密、工于布局著称,看来今天是插翅难飞了,逃无可逃。
想到自由流浪的日子到头了,我的心里却一片淡然,从逃婚开始,五年来就等着这一天,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该摊牌的还是要摊牌,豁出去了。
忽然,手心一暖,回头见到凤依依着急的秋水正担惊受怕地凝望着我,我柔声到:“凤儿,别怕,爷没事,我下去见见他们。”在凤依依如受惊小鹿般的眼神中,我默默地抽回手,静静地走下了楼梯。
一到楼下,大批的家将围住了我,我硬着头皮走到闻知难跟前,看到长辈如父的闻知难,我喉咙哽咽,万千话语就在嘴边却不知如何启齿,内心忐忑,不觉深为近年的风liu荒唐事羞惭。
见我来到跟前,闻知难平静地说道:“程凌云,跪下听旨,请景堂宣布皇上旨意。”
我一惊,难道皇上被我藐视皇威、肆意妄为的恶行惹得龙颜震怒,这次真要拿我开刀了!?
我跪在地下,静候天子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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