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很简单,说一个丝毫没有旅行经验的人,有一次突发奇想,到一片沙漠中去旅行。但很悲哀,他遇到了沙漠风暴。风暴的威力是人所共知的,这个人就站在风暴的边缘,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危险恐惧的情态。当下,他突然跪在地上,朝天膜拜,大声道:神啊,让它离我远去。于是,沙漠风暴还没有到他身边就有远去了。
这个故事,非常简单,还有点神话色彩,但现在想来,我却体味到了它的另一层含义-----信仰。我想这个旅行者并不是没有恐惧害怕,他也有,只是他的恐惧害怕保存到了神哪里。神没有给他什么,力量,金钱,美女。但神消除了他的恐惧,让他有能力坦然的面对一切,这里面包含了无,万有的精神。这就代表了一切。
我想,我今天也得到了不输于信仰的财富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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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天的时间说过也很快,今天就是出发的日子了。整理好背包,走出小屋,不禁有一丝惆怅。这见证我的困顿的地方,今天,就要离开了。
一进校门我的忧郁便一扫而空,便不说这生活过四年的校园留下了我无数的欢声笑语,就说那一众同级的同学能相识而聚,无限欣慰便扑面而来。虽然我们并不是知根知底的相识,但相同的气息,却让我们亲近。
在一众校友中,我还是发现了一个慕名的身影----校花----秋蕊----一位风云变幻的人物。她是管理学院的学生,在大学阶段一直稳居校花之职,这充分说明了她的漂亮,但也并不是她的漂亮,就让她有能力恒居榜首。而是她的气质,那种让人儒幕的,大家的,外向的气质。像我这等升斗草民见了,不自然的就生出自卑,瞻慕的感觉。所谓高山仰止就指此种吧。
可能由于是志愿者的缘故吧,虽然九月份的铁路非常繁忙,但是我们要去工作的甘肃省政府还是为我们安排了一节车厢,舒服之余也让人想到了权力的作用。
一路的癫狂高歌,豪言壮语,在西去的列车上,我们没有了身份的限制,没有了地位的区别,我们就是我们自己,我们同是学子,同是校友,是一具具由灵魂与肉体塑造的卑微人类。
我们有相近的年龄,我们有相似的经历,我们还有那一颗颗刚从校园出炉不久的赤子之心。虽然我们此去的目的不尽相同,但我们现在,在这节车厢里,我们是同质的。
但我还是一样的沉默寡言,秋蕊一样的受人欢迎,就这样我们到了银川。(当然,我在这里提秋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我们是代表了两个极端而已,不过以后我们有没有什么交集,我就不知道我心中之所想了。人也有想不透自己的时候。)
甘肃省政府看上去是非常欢迎我们这一群乳臭未干的大学生,刚一出火车站就看见了他们组织的欢迎队,一个个西装革履,油光可鉴的样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不过他们的热情我们还是不能拒绝的,我的包就顺手丢给了一位粉面油郎模样的年轻人。
当天下午我们就被安排到了一家档次不低的招待所,分过房就都各奔各屋蒙头大睡去了,我也汤到了我的房间的床上。虽然我并不困,但睡一会还是没什么坏处的。
一连两日的欢迎仪式,欢迎宴会,工作座谈会什么的,最终在把人都搞的晕头转向的时候,我们北部之所以得分了工作,拉赴各县市去了。
和我共一辆车的就三个人,秋蕊,石冉,冯月。石冉是外语学院的毕业生,高高瘦瘦,款额大眼,看上去还有点文质彬彬的味道。冯月是和秋蕊同寝室的一名女生,高矮胖瘦非常匀称,虽然长的不是很漂亮,但要我看,也算是中中之姿,颇为耐看。圆脸,挺鼻,和秋蕊的鹅蛋脸,凤眸,瑶鼻的构成比起来也别有另一种韵味。
我们四人是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工作也基本上是一样,教书。
看着车外哪荒凉的一片,我们相对无言,虽然由于上路的颠簸使得我们的身体不时与车厢相撞而发出怦怦的声响,但这时却不适合说什么。这样的道路我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走的,他们要怎么生活呢?我的家乡也是一个穷困的地方,但路还是有的,、也不象这里的似路似田的形态。我又想到了我准备游戏西部的想法,我很卑鄙么?不,我不认为,我当时的想法并没有现实的基础,只是现在看看这里的景象,心里有点惭愧。
我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呢?教书,为他们的儿子女儿明心启智。但这就够了么?
经过一个下午的颠簸,当身体就要散架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执教的小乡镇。不过,这里怎么看怎么不象是一个乡镇,仅仅有几排木架子和一片用石头搭成的烂摊子而已,镇子靠山而成,也没有几户人家,都住在挖于山脚的几个窑洞,看起来这些窑洞也都是好几十年的样子。可能是听到车的声响,一群小乞丐模样的孩子呼啦围了上来,把我们围在了还有一个木牌子标示的镇公社前。镇公社也只是几间砖瓦结构的墙上镶了许多坑坑洼洼的房子围成的大院儿而已。
学校就在公社后面,是依山而挖的一排窑洞,有五六间的样子,没门没窗,一进去黑咕隆咚的。不过如果与公社和村民自己的房子比起来,却也还不坏,这也说明他们还是看得起教育的。不过有人就不一样了。
“这也算学校?呵呵。。。”看了这只有在传说中才能听到的衰败景象,从大城市走出来的石冉语含感叹。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不怎么叫穷呢?或许我们就不来这里了。”百无聊赖,我接口道。
“说得也是,人生而是不平等的!”他又突然戏谑的看着我道。
我无语,你为他们感到不平等,我还为自己感到不平等呢,饭都没得吃了。你是同情心泛滥,或者是好玩,我现在可是没那心情了。
“你们还能笑得出来?不觉得悲哀么?”冯月看到我们在这严肃的环境里竟然没有应有的肃重,不愤地轻斥道。
“没办法呀,这叫苦中作乐,要不会死人的。”石冉不想示弱,不过也说出了心声,老压抑着确实不好。
扭头想走,却突然看到了一语不发的秋蕊一双美目红红的样子,站在那里,语破败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充满着矛盾,不过,却也满含哲理。
看看每人身上笼罩的红光,发现一天又要过去了,也许,也许新的一天会有什么不一样吧。夕阳无限好呀。
“走了,要不就没饭吃了。”大踏步的向又炊烟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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