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张天赐来到商秀珣所住的船舱房门之前,敲响了房门。
商秀珣的声音传出道:“谁?”
“是我。”张天赐回道。
“嗦!”商秀珣拉开木门,露出天仙般的玉容,虽仍是一身男装,乌黑闪亮的秀发却像一疋精致的锦缎般垂在香背后,充盈着女性最动人的美态。
“进来吧!”望着站在门外的张天赐商秀珣开口道。
张天赐走进了房内,丝毫不客气的在屋内椅子上做了下来,商秀珣将房门关上,望着已经倒上一杯茶饮上的张天赐没好气的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呢?”
“怎么样了?”张天赐笑着道。
商秀珣白了张天赐一眼,走到桌边坐下,然后道:“你今天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哩?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引发一场大战吗?”
张天赐笑着道:“跳梁小丑,不足为虑,再说不是没有打起来吗?”
那些人只是跳梁小丑,商秀珣对于张天赐这话很是无语,苦口良心的道:“就算这些人你不放在眼里,但是他们还有师门长辈啊!而且江湖之上不知道还有多少高手,难道他们都是跳梁小丑吗?到时候你要是招惹到他们怎么办?”
“长叔谋的师弟已经被我杀了,这些人我已经招惹了,在招惹一次又有何妨。傅君瑜的师父傅采林远在高丽,又不会跑到中原了找我的麻烦,再说我又没怎么得罪她,难道就因为一句话就把傅采林招惹来了。跋锋寒这人又没有师父,就算惹了他也不会出啥问题,寇仲与徐子陵这两人就更不用说了。”张天赐淡然的道。
商秀珣一阵气急,她只是关心张天赐而已,哪里想到张天赐竟然如此狡辩。
望着商秀珣气急的表情,张天赐只好再次道:“放心吧!如果以后招惹上什么了不得的高手,大不了我转身就跑好了,以我的本事,就算打不过,跑也是能的吧!”确实,以张天赐现在的本事,若是想跑的话,想要击杀他的话恐怕就算是三大宗师之流亦难以办到。
商秀珣冷冷的道:“就怕你想跑都跑不了。”
“咯!咯!咯!”张天赐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心中一动,停了下来,而这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商秀珣正在气头上,听到敲门声,没好气的道:“谁?”
门外寇仲的声音响起道:“小仲和小陵送点心来了。”
商秀珣淡淡应道:“我不饿!不要来烦我!”
寇仲的声音再次响起道:“场主刚才只吃了一小点东西,不若让我把糕饼端进来放好,场主何时想吃,便有上等糕饼可供应景了!”
“嗦”商秀珣看了张天赐一眼,然后走上前去拉开了木门,冷冷的打量了一番寇仲与徐子陵,然后转身便走。
寇仲与徐子陵面面相窥,不明白商秀珣这冷脸是为了什么,走进屋内,两人才惊觉张天赐竟然也在其中,也明白了商秀珣的冷脸是何缘故。而刚才两人竟然都没有发现张天赐的任何气息,可见张天赐的武功比之他们两人不知道高出多少。
寇仲把那几个见不得人的莲香饼放在简陋的小木桌上,然后开口道:“我们有些事想与场主详谈,此事至关重要,甚至牵涉到竟陵的存亡。”
听到是有关竟陵的要事,商秀珣肃容道:“说罢!”
徐子陵瞄了一眼张天赐之后道:“不知道场主可曾听过婠婠这么一个人。”
“婠婠是谁?”商秀珣疑惑的望着徐子陵。
这时张天赐叹了口气,开口道:“婠婠乃是阴癸派这一代的传人。”
说完张天赐对着寇仲与徐子陵道:“你们说的事我已经清楚了,你们先出去吧!”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张天赐便想清楚寇仲与徐子陵想要说的是些什么,本来他早应该能想到的,只是忽略了婠婠这一个人而没有想到这点。
在寇仲与徐子陵走出房门之后,商秀珣疑惑的望着张天赐问道:“你认识婠婠?”
张天赐点了点头,然后将他与阴癸派的恩怨都说以商秀珣知晓。
商秀珣听得暗皱眉头,听完之后道:“你是说婠婠对你的功法会有所感应。”
“恩!”张天赐点了点头道:“魔门之人功力高的都会有所感应,而不管我怎么收敛,婠婠都会感应到一股隐约的压制之力。”这魔门功法的诡异之处张天赐也并不明了,若是不暴露的话,旁人几乎不能察觉身具魔功的魔门之人,但是魔门中人相互间却有种莫名的感应,气机感应之下能够相互间知道是否是魔门中人,而武功越高这种感应也越明显。
“既然如此,看来计划要改变一下了。”商秀珣皱着眉头说道。
翌日正午时分,船抵竟陵之前另一大城汉南,近码头处泊满船只,却是只见有船折返,却没有船往竟陵的方向驶去。船家去了打听消息,却是众说纷纭。有人说有强盗封河劫船,有人说竟陵城给江淮军破了,甚至谓有水鬼在河道中凿船,总之人心惶惶,谁都不敢往前头开去。这船家当然不会例外,无论许扬等如何利诱,总不肯冒此风险。
最后船家实在是受不住了,开口道:“不若我把这条船卖了给你们,让你们自行到竟陵去吧!”
许扬等面面相觑,皆因无人懂得操舟之技。寇仲这时“挺身而出”,拍胸表示一切包在他身上。交易遂以重金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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