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yBible”会被翻译成“圣经”?按照汉语的理解,翻译成“神经”才对!
这天没事和法国的传教士马略特闲扯到圣经,引起他一番沉思。我见他被打动了,又在边上添了把柴:“中国都说神圣神圣的,眼见神字要比圣字高一级啊!”后来做事认真的马神甫的确把这个建议认真考虑了并向澳门主教建议了,不久这个翻译就被认可,为了照顾已有翻译版本的销量,“圣经”“神经”的说法都可以,官方的版本取“神经”。呵呵,日后天主教在中国传播受到阻力,兄弟我出力可是头一份啊!当然,当时中国并没有“神经”就是疯子的这种说法,呵呵,没关系,兄弟我来组织首发翻译,确保以后在这个独立的时空中的中文里“神经”就是骂人疯的意思:)我对这个教可没什么好感,看看旧约把,里头明白说了,上帝只认尤太人为他的信徒,那这么大帮子非尤太的人在凑什么热闹呢?
“公元前63年,罗马前“三巨头”之一的庞培占领了耶路撒冷。由于当地的犹太人认为犹太文明高于罗马文明(西元前1000年犹太大卫王创建高度文明的时代,罗马的创建者罗慕洛兄弟还没在娘胎里生出来呢),罗马人始终同化不了犹太人,于是在耶路撒冷扶持了一个傀儡:希律王。希律王注定是一个被基督徒唾弃的名字,耶稣就是在他统治时期被牺牲在十字架上的。据《圣经.新约》讲,希律王曾命令杀死伯利恒—耶稣的诞生地—所有两岁以下的儿童,想借以杀死尚处于襁褓中的耶稣。嘿嘿,不管欧洲的基督徒们多排斥记鄙视犹太人,都改变不了耶稣是犹太人的事实。”——马神甫只喝茶不做声了
而且该教会在中世纪所作所为,没有体现任何仁慈和智慧,到是现显出相当的残暴和愚昧,比如宗教裁判所,比如火刑架,比如十字军东征。
当和他讨论到关于一夫一妻这件事,我开始掰呼:“一跟肋骨只能属于一个人,不假,可是谁只有一跟肋骨的?”见他不做声,我乐了,继续策他:”像非洲原始教派那样的一个人娶几百个老婆显然是一种渎神的行为,太过于浪费资源,不过一夫二十妻我觉得还是符合耶和华的意志。”
“白先生,一个人有二十四根肋骨。”马神甫逮到我一个错误。
“哦,一夫二十四妻,多几个我还养得起!”一边对在旁边听得心惊肉跳的寒霜悄悄打了个眼色,让她知道我不会只娶一个,她不会被我放弃,于是放心的端着凉了的茶走开去。“说起来你们天王厅(旧式翻译对天主庭的称呼)还有考证癖,没事就喜欢去找圣杯、方舟、基督裹尸布,结果经常找回一大堆假货。英国那个大主教没事还论证一下创世纪的具体时间是什么西元前4404年12月7号两点半!纯粹属于吃饱了撑的!上帝没创造世界的时候怎么会有时间?还正好是两点半?那之前的一点上帝他老人家是在干什么?难不成是要午睡?对于一个宗教来说这几乎是致命的,这种低级错误佛教可不犯,他们就直接宣布舍利子是佛祖留在人间的痕迹,聪明把?马神甫啊,试想一下一个教廷总是更正教义里的错误,中国的聪明教徒会有什么感想呢?在这一点上唯心的佛教就表现得非常聪明,他们对高层知识分子谈玄学,对下层说因果报应,于是皆大欢喜。”
这次辩论的后果就是马神甫绝口不提要我入教的事情了。
阴历十一月二十送走了北上的船队,朱硅也带着两艘最大的水师军舰护航北上了,哈哈,少了个无聊的清流,他们去紧赶慢赶,我带着大把人马和银子在广州花差花差!世间最爽的事情莫过于此。
这天趁天气晴好,朱硅那个言必称夫子的家伙又北上了,巡抚的事情暂时由总督长龄来署理。我叫罗汕潮把帖子往总督府一递,戈什哈(满官旗籍亲随)门包都不要立刻脚不沾地的就给往里头通禀;门子都来作揖打千,客客气气的请我先在门内门房里歇息,还搬了把竹子躺椅给我让休息。我顺手丢过去2两碎银子,问起府内新装的“流水净坊”,呵呵,被当宝贝,一般人还不准用呢!很快就被宣进花厅。我今天特意的穿了身湖绸的长袍马褂,把留了一年多的小辫子也扎起来,马马乎乎有4寸多长。没办法,想做官就必须把前半个头给剃落。很程序化的给总督大人磕头、问安,递交捐班的银票和相关文案。
长龄很随意的接过了我手上的东西。他看了看,明白我是交了2万两银子的最高限额来捐候补道台,再随手翻了翻:“幼林啊,你怎么多弄出5000两?本部堂说了帮你免一半的银子,就能免!这也是我分内的职权!一个四品候补道么!”
我心下好笑,你这家伙把我在2万两以外多放的给他个人的5000两银票“现补实捐”不动声色就撸到自己袖子里去了,然后再明说帮我免一半的捐班银子,还真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讲义气啊!“大人,这个么,有个不情之请。”我瞄了一下罗汕潮,“我身边这个孩子算的上我外甥里头最聪明但最不爱读书的,所以这次我多弄几千两,是想把他也一起捐个候补县。”
“恩。”长龄又看看小罗的相关文件,“好,嘉应州白某,罗某,捐班银子足称,着三班即刻予办理候补道台、知县一应手续。对了,你们都想指郡哪里啊?”
“回恩帅,职道想去清闲点的地方,不知琼崖道可行否?我外甥太小,想去近点又不是太清苦的地方,惠洲宝安县可有缺?”我爬着竿上,称呼立刻改了。
“不难,我把那两个酸官调离就可!幼林啊,那个,你那个番行土木作(ZUO,二声)的流水净坊可还有啊?我还有几房小妾,各个都吵着要弄一个呢,你看?”
“标下十日内就可将这事全办妥,总督府肯用是我们番行的福气!”
“好!痛快!十日内所有的文书都给你们办妥!”
换了官服出了门,到底是银子出得多得照顾些,连兰呢大轿子都备好了,四个脚夫是布政使尹大寿送的。这人,耳目多、手脚快,当真是个厉害角色呢。看来以后要多结交下,看能不能和他结拜。坐在轿子里正乱想呢,突然前面一阵喧闹。原来是赵段春的仪仗过路,有人没躲得及,被逮了,又不服气,扭打起来。
我连忙叫身边的少林高手林天养和冒云来拿了我候补道的名贴去劝驾。
我的四品候补道本来不够在实缺官面前显摆的,所谓县官不如现管。不过我和这个衰人算是有点交情了,而且他也明白,我这样有钱的候补道,说不好明天就直接去广韶道衙门坐正堂了,不好得罪。所以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一溜小跑的过来了:“白大人在这里啊!下官失礼拉!”
“哪里哪里!赵兄官威啊!兄弟我也是看着那人算是个梗直汉子,所以拉个偏架,一县正堂您何苦与白身怄气啊?改天我置了府邸,请赵兄过来喝茶?”
糊弄走了番隅县令,我叫先把人带回码头旁我们的据点去。
回到大院,我叫下人给那个人端了杯茶,还顺便上了份本地刚做好的桃酥,香喷喷的,我口水都留下来了,说了声:“别客气,随便用吧!”我自己就抓起两个吃将起来。等我把肚子哄了个半饱后,才发现坐在我下首的汉子只是悠闲品着茶,并没吃点心。难道他大中午的没吃饭就不饿?还是说这家伙是个酸人,为了显示自己的品位能够忍得住新鲜桃酥的诱惑?恩,能忍得住美味的诱惑,又能在本道面前悠闲的品茶,有点门道!
我拱拱手:“这位兄台,本道刚捐的班,礼数上不太明白,请教尊驾台甫?”
“大人客气了!学生是浙江岱山人,姓叶,单名一个槐字,表字宗成,年初新进的县学,出来广州游历。不意冲撞了赵有极的仪仗,多亏了大人仗仪相救,不然我今天就斯文扫地了!”
“原来还是位茂才公!失礼失礼!正是晌午,就请桌上一叙。”我觉得这人是个人才,尤其和赵有极不对付!大得我心啊!于是热情的请他吃个便饭。(可不是大便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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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甫:问人的名字茂才:东汉避刘秀的讳改秀才为茂才,所以有这一说
叶机,(1764-1824)字宗藩,号莱山。浙江岱山人。曾帮助定海总兵李长庚、浙江巡抚阮元募义勇带领胞弟叶槐和蔡牵义军作战,虽和阮元同年生1813年才授上海知县后升高由州。长子叶熊,三子叶炯都不错。都是能文能武。我见他和阮元一样年纪且有才却不得重用,文中就准备招揽来用拉。
土木作(ZUO,二声),指土木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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