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日一天的拼杀双方似乎是都已经战累了,当我军传令把休战一日的协定传递到底比斯城时,波德兰人也同意了。
亚历山多德将军的尸体被平放在柴堆上,他生前的战友和他的部下都来到他身边,就连三王子也前来吊唁。当医官点燃他身下柴堆时,尸体周围响一片搀歌声和哭声,士兵们都在沉痛吊唁这位荣耀一身的将军。而他的死也正如他自己所说一样,他宁可死在战场上也绝不能死在床上。当天下一统之后,当年参加过这场战斗幸存活下来的士兵们为亚历山多德将竖立了一个墓碑,并在城中修了一座记念馆。
第三日,双方再一次的决战于底比斯城下,不过这天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波德兰王国国王和三王子商定双方决定各出5人以相互单挑决斗的方式结束这场战争。而我被排在了第二个出场。
石铭的尸体还尚有余温,敌人便叫嚷着叫我快滚出来于之对决,而且敌阵鼓声大震,看来首回合的胜利确实激励了他们不少的士气。
“亲爱的,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我等着你回来。”阿墨的脸色苍白,抱着我的身体都在微微的发抖。
“放心吧,我会没事的”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然后拿起地上的盾牌和长矛,虽然我还不太会用。
“木影,你这懦夫快点滚出来受死吧,难到你已经躲到娘们的裙底去了?”除了对手涅阿斯高嚎声之外,还夹杂波德兰士兵的嘲笑声。
“你去死吧!”我冲出队伍用力把长矛投向涅阿斯。
“当!”这是长矛击在盾牌上发出的声响。
“嚯!”我军的阵营中发出一声长叹。
“你小子想偷袭我,去死!”强烈的震动使盾牌边上的花饰在不停的摆动,好在长矛射在盾牌上之后被弹到了别处。其实是我盾牌架着地上行成了一定的角度,这样抵挡住了飞来的长矛,若不然定会被他刺穿盾牌。当我从地上站起来时,对方的阵营中也发出了一声长叹。
“当!”我的长剑刺在了盾牌上,他手中的盾牌也救了他一命。
就这样我提着长剑和他战到一处虽然互有攻守,但我却zhan有一定的优势,因为他的高大身形被身上的铠甲和手中沉重的盾牌所限,灵活性被大打折扣,只不过他势大力沉的单手斧却也不是我敢硬接的。
我躲过他的一斧,回手就是一剑。
“啊!”他一声大叫,左手的上手臂上又添了一道口子。其实从一开始交手起我就想好了,对付这种“蛮牛”只能是发挥我轻快灵活的特点。面对我这种进攻他干脆是把盾牌也当做攻击武器并同时舞着斧子再次对我发动了狂攻。
猫腰闪身我躲过了劈向我的斧子,跟着急速上步,我贴进了他的身边,此时他想用盾牌来抵挡确也晚了。长剑直刺向他的腹部,然后接下来的一切正如我所料,他果真向右边闪去。借着我们之间少有的空间,我一个旋转,剑走偏锋。
我跳出战斗的圈子,静静的看着对手,涅阿斯也用奇怪的眼光望着我,他用左手捂了一下脖子,看到并没有血流出来,然后又大叫一声拿着斧子又向我劈来。我向后退出几步,依旧没有进攻,突然鲜血从他的颈部喷射出来,他忙用手捂着脖子,但鲜血仍旧顺着他的指缝向外流着,他大叫一声身子一扭他到了下去。
“嗷!”我军的士兵们大叫着,鼓点子震耳欲聋,战刀与盾牌的敲击声整齐划一。我回到阵营,“好样的!你真不错……”我身边的士兵们不时的给我各种夸奖。面对我的到来,三王子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我看到远处的阿墨虽然眼角还闪着光但她仍旧露出了笑脸。
接下来的两轮,双方各有胜负打了个平手,而决定性的一战,就在帕柳斯(波德兰王国最伟大的战士)和亚历山大(亚历山多德将军之弟)之间进行。后世有人又把这两人的决斗称之为:赫克托耳与阿喀琉斯决斗。
两人先是各投了一枪,结果谁也没能击穿对方的盾牌,跟着帕柳斯手持长枪向亚历山大冲了过去。他冲了几次,都扑了个空,因为每次当他冲过去时,亚历山大总能很巧妙的避过他的攻击。
面对亚历山大这种灵活巧妙的作战方法,帕柳斯虽然气极败坏但却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就如同一只老鼠看到了一只热腾腾的大饼却无从下口一般。亚历山大并不管帕柳斯迫窘的样子,只是拿着长枪挑衅着帕柳斯特。终于,帕柳斯特再也忍耐不住,他将手中的长枪再一次狠狠的向亚历山大刺了过去,然而这一次的仍没有刺穿亚历山大手中的盾牌,他拔出锋利的宝剑又向亚历山大扑了过来。亚历山大立即向他投出长枪,然而帕柳斯一弯腰也避过了这一枪,紧接着他也拔出腰间的宝剑迎上前去。
他们各持着宝剑,不停的向对方发动着攻击,他们都希望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制对方于死地,然而各自独特的武技确保了自己的生命。又是几十个回合下来,此时的帕柳斯更加疯狂了,他就象一只被关在笼子中很久才被放出的狮子一样,绕着亚历山大转,寻找着机会向他刺去,而亚历山大更如冷静的猎人,一次又一次的化解了他的攻击。
“叮当!”双方宝剑被齐齐砍断,但两人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决斗,他们仍拿着短剑,以盾牌为武器相互攻击。
“帕柳斯,快过来,用长枪刺死他”敌人的阵营中有人高喊着,并投出了一支长枪,帕柳斯闪过了亚历山大的攻击,飞快的接过长枪在手,回转身来向亚历山大刺了过来。亚历山大只得用手中的断剑相迎。
“亚历山大,接剑!用你哥哥的剑杀死他这头肉猪!”我军的阵营中也有人咒骂着并扔出一把长剑,只可惜的是,亚历山大并没有帕柳斯那样的好运,他不但没能接住长剑反而让她落在了靠近帕柳斯的那一边。
“亚历山大,天都要你死在我的枪下。”帕柳斯望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长剑,将盾牌一扔,双手拿着长枪又一次向亚历山大猛刺了过去。亚历大山举起盾牌并滚出老远,难堪的躲过了帕柳斯的致命一击
“你这懦夫!胆小鬼!蠢货!猪罗!现在你怎么不再用你的诡计了?”帕柳斯大声咒骂着并再一次向他刺了过去。然而这一次的变化又出乎了他的意料。亚历山大也直冲向他,就在将要被长枪刺到之时,盾牌突然脱离了他的手向飞碟一样直飞向帕柳斯,而他自己却一个就地十八滚,直滚向地上的长剑。
目标的突然消失和自己差点被盾牌所击,帕柳斯更为大叫的怒吼着“你这无耻的小人,除了这些鬼计之外,你还会点别的什么吗?难到你们一家子就都只会做这种小人般的行径吗?”他挺枪向亚历大山直刺过来,亚历山大一个闪身又一次躲过了帕柳斯的刺击同时也在这一闪而过的机会中发动了反击,他双手用力将剑刺入了帕柳斯的身体。
两人向是被粘连在了一起一般,不同的只是帕柳斯的身体在痉挛着,并搭在了亚历山大的肩头,而亚历山大却还在用力的将剑刺入他的身体。
“你可以说我,但决不可以说我的哥哥,说了他的坏话,那么你就要用你的命来补偿,而这就是你说他坏话的结果!”亚历山大又猛一下把剑抽了出来,然后一个大脚把帕柳斯踢了出去!帕柳斯向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倒在了地上,跟着亚历山大又冲到他的面前,用力的把长剑刺进他的身体。帕柳斯身体再一次痉挛,然后喷出大口的鲜血。但亚历山大并没有停下手来,他再一次的把剑拔了出来,然后又再一次的把剑刺了进去。此时,他的脸上全是鲜血。
“你们谁再来于我一战?”亚历山大拔出长剑向敌军狂吼着,“谁?谁?还有谁再出来于我决死一战?快滚出来于我一战。”他的声音是那么恐怖又是那么震耳。突然,他的声音突然嘎止如同断了弦的七弦琴,他的身体直直的立在那,手中的长剑从他手中直直的落在地上。砰!一声他笔直的倒在地上,在他的前额上插着一支长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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