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脯川的胜利,吉拉克水军击败庞天啸,这一系列的因素都促使我军处于有利的局面,然就是这样才更加激励了西斯米达人的反抗之心。
“阿墨,那人是谁?”一个身材不高着一身褐身长衫,走路时都拿一把纸扇在后背扇个不停的人径直向西斯莱亚王子的大帐走去。虽然我无法看到那人的面貌,但从身材和身形上我知道我绝没有见过此人。
“他就是那个自大狂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吉尔拉布。也不知为何,这样一个自大狂傲,没有任何人缘的人却能得到我父亲、卡布里埃斯和陛下的相当器重。奇怪了?他怎么会来着?”
“吉尔拉布?我似乎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而且,你似乎对他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喽?那他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何止我对他没有一点好印象,就连其它几位将军对他都没有好印象,当然,我才说的那二位和陛下就除外了。至于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怎么说好呢?卡布里埃斯有个“鬼谋”的“雅称”,而他却被卡布里埃斯称之为“术谋”家。也难怪你很难遇见他,他几乎很少出来活动,他差不多一年都呆在他那个黑漆漆的小茅屋里,别说你没有见过,就连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正是这一阴一阳的两个人,一直创造了无数的谋略战术。
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在我见对着后面的时候,对方已经显身了,剑尖笔直的指着来人。
“这个别称对他来说可谓是恰如其份,但陛下能很好的使用好这百年一遇的一阴一阳之材,才真的是精通了用人之道。如果他要是都让人喜欢,恐怕他早已经惹人烦恶了。”上官将军并没有理会我的长剑,而是走到阿墨的身边,接过了阿墨的话题。
“陛下如此大动干戈,有此必要吗?”阿墨接口说道。
“事实已经发展至此了,何况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这又何需多加分析呢?我看事情从一开始,就都掌握在了他的手心之中。陛下叫你去他的大帐,我还有事要处理,你自个前行吧。阿墨,要记得早些回去休息。”上官将军冷冷的望了我一眼,而后转身离去。他这一来一回,几乎使空气都冰冻了起来。
“怎么?木影团长觉得此次行动很为难?”可能是西斯莱娅王子看到了我那紧锁的眉头。
“并非如此西斯莱亚王子殿下,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如此简单之事,王子殿下何故需要我们来护卫他呢?”话虽然没有完全挑明,但我已经完全猜想到了“术谋”家一定又是想到了什么歹毒至极的计策。
“怎么?木影团长想转换门庭不成?”他的这句话让我感到格外的刺耳,我不自觉的紧了一下拳头,心中不由而生将他刺死的想法。
“木影团长,你好象不太愿意实施?我记得暗织使刺客团是无条件的忠于莫非亚帝国的,并无条件的实施国王和雇主的一切指令的。如今陛下可是尽占了这两个条件的,难不成木影团长想打破此历代规矩不成?”吉尔拉布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
也许是我的话语或眼神让他的神精过于紧张了,但我更愿望相信的是我的眼神让他刺激了他的神经。
“木影团长,您与其这样瞪着我,还不如把你的气力用于来对付你的对手,我相信那样你会更加感兴趣。何况的这条计策可不是那么容易实施的,必竟他们并不都是草包。当然,我也并不会空闲的,必竟我是发起者。木影团长,您要是没有什么疑问了,您现在就可以走了。”阿墨的话真的是一点不假,他的确是个蛮叫人讨厌的家伙。
“木影,看来,吉尔拉布预谋此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如今这城内都在传言庞天啸会投降我军的消息。一但君与臣之间出现了猜忌,那么剩下的一切对我们来说,就很容易了。”罗德分析问题时总是用他那特有的慢绦思理的语速说着。
“有了戏台,也有了演员,但真正的主角却还是我们。我们要是不出场,吉尔拉布安排得再精妙也是白搭。”我也学着他的样接过了他话语“等米达尔大叔和阿幕师兄回来之后,我们就将要登场演戏了。”
“木影,从他们的举止上看,他们好象并不在乎那些谣言。”远处,庞府门前,马车边上的庞天啸正和一位皇宫总管打扮模样的人说着什么,并恭送着那人上了马车。阿暮轻轻在我耳边说道。
“轮到我们上场了。走,我们去截下他”看完这一切之后,我们飞快的向下一个地点跑去。
路的那头,米达尔大叔,阿暮等一行人,已经完全封死马车的退路,而伊莉娜和露西的箭头直指车夫。
“下车吧,谬总管。”面对着我的长剑,那位总管已经是双目无神,面如死灰的一般瘫坐在那。
“你,你们是什么人?”他哆嗦的双唇已至于他的问话都有些走调。
我用剑示意着他向巷子深处走去,或许是我的一言不发再加上漆黑的小巷让他感到万分的害怕,他竟然两次摔倒在了地上。
“谬总管,最近可好?”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静。
“谁?什么人”谬总管的话语中更是充满了害怕感。
“怎么?谬总管这么快就不认识朋友了?”微弱的亮光出现在了话音处。不远处,站立着两个人。一人手拿着火把,另一人则用一件黑色的长袍裹着全身。
“啊,是你!怎么又是你?”看来这位谬总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和来人打交道了。
“当然是我。”那人话语如同冷冷的石头。
“你我的交易早已经结束,我不会再为你办任何事了。”他似乎找到了一点自信。
“是吗?恐怕我们的交易才刚刚开始吧。”
“你休想要我再为你再办任何事了!”
“谬总管,话又何必说得这么绝呢?难道,总管大人还谦我们给的钱不够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以再谈谈。”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谈的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谬总管,此话可就言重了。看来总管大人,实在不意愿为我们办事,那我们也不能勉强你为我们办事,毕竟心不甘,情不愿的办事,这好事也能办成坏事。所以,总管大人尽可放心,你不愿意做的事我决不会为难你去做。你要是想走,现在马上就可以走。”
虽然,我不能看清他的脸,但是从那人的声音、语调上,我已经判断出此人的来历。也活该这位谬总管倒霉,因为和他打交谈的人实在是太攻于心计了。
“阁下此话当真?”
“鄙人从不失言!”
“只怕阁下不会有这么样的好心吧。”
“总管大人,曾几何,我说过的话有不算数的吗?你要走,放心大胆的走就是了,我决不会阻拦你。不过,看在我们合做了这么久的份上,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告诉总管大人,因为这实在是关系到你的前途,我的命运。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太大的事,也就是我这人的一个不好的毛病,我心里搁不了什么秘密,本来你我在一起合作呢,有你照应着,我这嘴巴还有道闩,以后你我各奔东西了,我万一晚上睡觉把我们之间的一切都说出去,恐怕将会影响阁下的大好前程啊!就算我吃些哑药,把这嘴给弄哑了,可我也实在不能担保,在这儿的每一位不把我们之间的事给说出去。”
“你……你……”谬总管只是用手指着他说不出语来。
“好了,总管大人,何必又为了我这小小的毛病而伤了你我之间的和气呢?只要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共同合作,我们彼此不都有着丰厚的利益吗?总管大人,你放心,我不会叫你去那些杀人、放火之事,再说你也做不了这些事。你只需把这封信递交给你们的君主就行了。”
火把突的一下熄灭了,一切都掩藏在了这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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