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风戾两把斧头举到老高,看样子是把这家伙就地正法了。
“别,大哥。它应该受到审判再伏法,否则便宜了它。”周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沙风戾来个顺水推舟也就应了他。两人找到了个现成的好材料把天蛛给五花大绑了,就是天蛛自己吐出来的丝。都说剑有双刃用的得当可伤人,用的不好会自伤。要我说任何一样东西都应该会有多样性,这就是最好的例子。
“大哥,你把这些天蛛丝留着,你别看它细这可是好东西啊。以前父亲和祭祀都提起过,这种蜘蛛很少能够遇到,今天算是被我们给拣了个便宜。”
“便宜?小命都差点没了,我看不便宜。”沙风戾对刚才被天蛛所困成他人腹中餐的情形可是记忆忧心的,就在收拾现场短短时间里已经是第四次提到了。
周助嬉笑着“老哥不要挖苦我了,我知道刚才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犯了,念我初犯就请饶了我吧”
“知道就好。我就暂时不提了,如果再有下次恐怕我想提也没机会了。”
“--呃--老哥”
“这东西还真沉,真应该当时果断点结果了它抛尸于此岂不省事?”沙风戾把天蛛抗在了肩上掂量了一下,刚一迈开左腿又放下了。
“我的腿。。。”
周助走过去轻轻地揭开沙风戾的裤管。“----啊----”这一揭触动了沙风戾的伤口原本被裤子吸附着血嗞嗞的泊了出来淌了一地。沙风戾坐在地上将腿慢慢地平放。一道很长的伤口那皮带着肉翻卷着,隐约地可以看见森白的腿骨,那翻卷的皮滴着血,沿边的肤色已经开始泛白。
“老哥,你这伤很重啊。你不要乱动坐好了。”说着从怀里掏出那颗紫色的阿(音:ē)愈石右掌轻轻按住沿着伤口来回滚了几下,阿愈石里泛出一到淡淡紫雾敷在沙风戾的伤口上。暖暖地,麻麻地,酥地心里暗自叫爽全然忘却了痛楚的感觉,沙风戾闭着眼睛感觉飘然如梦,尽把杯中饮,欲把真言吐。
“爽---老弟----来,来一杯。”沙风戾嘴里胡言乱语的说着完全不合环境的话。
“来,小妞我们也来喝一杯。”真不知道这沙风戾是真想喝酒那还是太忘我。连这样的事也开始想了,这可不能再继续了,说不准等下就要开始脱衣服了。
过了一小会周助对着风沙戾说“老哥,差不多了,起来走走。”
倒也残忍,把正在享受的沙风戾硬生生地把如痴如梦的感觉里拉了回来。
“啊,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啊。”沙风戾总算清醒地意识到现在是什么场合。
周助扶着沙风戾缓缓地站了起来,沙风戾美梦被扼杀又回到了刚才疼痛的回忆里,只用那只没受伤的脚一垫一垫的单脚跳着还不时的大喊“---痛----痛---”
周助走过了呵呵的笑着,笑的即诡异又让人感到温暖,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笑出来了。
“老哥,你真的很痛吗?”说完一把捏在沙风戾的伤口上。
“啊----------你--------咦,怎么不是很痛呢,难道我的腿快报废了?开始失去知觉了?”说完痛哭流涕。
“.......老哥,我是服了你啦。你仔细看看啊”
“哦?我全好了,扁鹊在世啊”说完把周助一把搂了过来死死的抱住,周助扯着嗓子说“老哥,松松手我气喘不过来了。。。”
沙风戾放开周助“你那东西真神奇,就那么几下子我就一点没事了。好东西看来以为我们可以经常欺负欺负人了。”说完大摇大摆地转身朝那只天蛛走去指了指。
“就怕到时要经常被人欺负欺负吧,我们两对付它并不轻松哦”
“没事,没事反正有了你那宝贝死了也能复生对吧?”沙风戾跑上前来围着周助手舞足蹈表现着自己恢复后的状态。
“没那事,如果真死了就算有十个这样的阿愈石也救不了。”
“啊-----”这下沙风戾算是从伤愈的兴奋中老实了下来。
“该走了吧,省得夜长梦多啊”周助拾起前面战斗中被砍落的一个粗大树支跺跺了地催促着沙风戾回城去。
“恩,还是我来背吧,我现在完全好了。”沙风戾依旧充当着一个托孤大臣的模样。
“还是我来好了,你虽然现在不痛不痒的不过需要修养调息。还有几十里要走呢”周助走过去拨开沙风戾拿起树支把天蛛一挑就背在了身上头也不回的迈开大步就走了。
“等等我,你走那么快。刚还说过要我修养调息不是?”沙风戾扬着手追了上来。
凌晨时分二人的四条腿终于踏进了小城,刚一进城就早起的人对开始叫着一个传着一个很快就围过来许多群众“英雄回来了,英雄回来了。”原来从昨晚周助二人追赶天蛛之后单捕头就吩咐让人四处寻找两位[大人]踪迹,同时在城的几处大门也安排了人员守侯。
人越集越多,让周助和沙风戾几乎寸步难行,只是点着头笑呵呵的回应着热情的百姓。沙风戾最得意了,以前都是做贼,虽然偶尔被人称呼为[英雄]其实那是惧怕他的大如斗的双拳淫威之下时才那么称呼的。这此可算是真的当了回英雄,那种渴求恐怕是很多做贼出身的共同愿望吧。春风得意的沙风戾不停地回礼,看上去就象是皇上出行那般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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