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周多就考试了,看着愤青小鸟他们那副急急忙忙的样子,我哂笑一声,谁叫你们几个B平时不努力呢?看看我!说着,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王佩佩,没有她我还真不知怎么过呢?
可是最后一周一上课,我就知道不是我想象中那么一回事了,敢情我平时所做的都是一些无用功???在最后的这几天,一个个任课老师都在忙着给我们做什么考前辅导,美其名曰划划考试范围,其实嘛,就是告诉你要考那几个题。我想,假如平时没有因为翘课或者恶作剧被老师记入黑名单的话,考试前两个小时看,绝对可以及格。考试前五个小时看,绝对可以上八十分。当然是要写字比较美观的那种。
那时,我就想,“在大学里,以我姓萧的这副像毛毛虫爬过一样的笔迹,就算每天上二十四小时的自习,大概也只能拿到六七十分了,因为老师根本就不会仔细看我答对与否,因为老师阅卷的要求就是写满及格,美观为优!”
当然,这毕竟是我们进入大学的第一次考试,对行情还没有完完全全的摸透,对市场还不曾完完全全的失望。因此,我还是照常忙忙碌碌的上自习,依旧紧紧张张的复习。这时候,岳勇就成了例外。说实话,我有时还真佩服岳勇那幅吊儿郎当什么都不在乎的性情,“挂就挂吧,老子再穷也不至于交不起那几个重修的钱!”
考试前几天,准确的说应该是倒数第三天吧。岳勇说,“马上就要放假了,咱哥俩去喝两盅?”
我呵呵一笑,“都考试了,你B还有心情去喝酒?”
“毛!那天老师划范围,你B不是说都看了吗?”
“看是看了,可佩佩她觉得不保险啊?”我想起了还要陪王佩佩上自习的,就解释道
听着我以王佩佩来挡驾,岳勇阴险的笑声骂道:“操!你B一个耙耳朵(成都方言,怕老婆)!是不是怕请不到假啊?”
我勃然大怒,“毛!你以为老子和你一样?”
看着我急的脸红脖子粗,岳勇笑的更灿烂也更淫贱了,“我操!称上二两棉花纺一纺,老子我是怕老婆的主吗?”
“我靠!你B不是吗?”我反问一声,争面子似的,“喝就喝,你以为老子怕你不成?不过,账的你来结,我这两天正在闹饥荒呢!”
“要得嘛!”在钱的问题上岳勇一向很爽快。
晚上我给王佩佩打电话说,要和岳勇去喝会小酒,不能陪她上自习了。她本不太乐意,可在我保证那些考试范围都已在我脑海中牢牢的贮藏并已发酵之后,她妥协着说要我带她一起去。我说,男孩子家出去玩,你去干什么?不想上自习的话,让穆颜陪你去逛街!最终,她还是不高兴的勉强答应,并警告我,“不准和酒吧那些臭女人搞在一块!”
“你大概是电视剧看多了吧,怎么会有那种事啊?”笑了笑,我接着说:“我办事,你放心就是!”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岳勇说:“校内有了女人就是不方便,咱哥俩要一直都能像以前那样喝酒多爽快啊!”
我笑了笑,“你B不是说对穆颜是认真的吗?怎么又唠叨起来了?”
“日哦!唠叨两句又关认不认真鸟事了?”岳勇看了看我,忽然认真的说,“认识穆颜以来,你见我来过几次酒吧?找过几个女人?”
我想起了白天他说过我耙耳朵,报复性的嘿嘿一笑:“你B自己一个耙耳朵,还说我呢?”
“你B懂个鸟?那叫爱!什么耙耳朵啊?我说一穆颜绝不会说二!”说着,岳勇扬起来长长的脖子,咕噜咕噜地猛灌了一口酒,接着说:“喝完酒,咱哥俩出去保健保健!”
从来没有保健按摩过的我,一下子自是不能适应那种场合,急忙推辞道,“保健个毛,我现在可是处男之身呢?shi身于那种风月场所,怎能对得起以后的老婆?”
“你B思想怎么就这么腐败呢?我说过要干那种事了吗?先洗个脚然后再按摩按摩,又少不了你一跟毛?都要考试了,轻松一下嘛!”
想一想,我心里也开始活动了起来,都这么大了,什么都该去见识见识一下的啊!回到家里,也可以向初中高中那些朋友吹嘘吹嘘,毕竟我还算来了一次大都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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