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嬴世开始其登基以来第一次北巡九原时,他所下的召贤令随着大秦的传信使,从京师咸阳传到整个天下。
一骑飞奔而过,速度无比之快。而此时正是市集之时,市道上到处都是来来往往人群,彼此之间一不小心就会碰到。可骑马之并没有将马速降下来,反而一边飞驰一边说,尔等快让开,切莫误了朝廷大事。
“这个人是谁,骑马跑的那么快。这撞到人可如何是好。”一位在酒栈里面的人说道,“哦,汝没见到其衣物吧。瞧他的着装应该是朝廷的传信使。不知这回传何旨意。”这时,比较靠近路边的酒客说道,“旨意,难道朝廷又有新的旨意下来。”一位老汉笑着说,他那高兴样,不知的人还以为他家里有什么喜事呢?老汉的高兴实因嬴世上一次颁布的‘大赦令’,他那几个服徭役的儿子得以归家团聚。不用整天担心那服徭役的儿子会不会出什么事,孩儿他娘也不用整天在那里唸唠的、挂心不得。如果出了事,他们就得白头人送黑发人。
还好当今陛下仁爱,不仅免除了徭役一年,还免除了赋税两年。听说连那在狱犯都赦免了,只要其不是大恶不赦之人。还有什么‘连坐之法’等都免除了。唉!我老头的脑袋越来越不好使了,应该是这些了····当今陛下真是仁爱啊!
“尔等说说,上次陛下颁布了大赦令,这次又会是什么。想不到当今的陛下是仁爱之人。当初,听到是那胡亥···哦,是嬴世继位时,而不是比较仁爱的大公子扶苏。以为这日子没法过了,那个纨绔子弟会干什么好事。只怕其比那秦皇嬴政更加奢侈与残暴,这天下百姓的日子恐怕会过得生不如死。没想到,其在诛杀了那谋逆的赵高后,颁布了大赦令。
赦免了天下刑徒,免了天下徭役赋税一二年。最重要的秦苛法中的‘连坐之法’,这下,大家就不用担心无缘无故被牵连诛杀,死了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
“对,这位兄台说得对。待会,我们一起过去看看。”一位粗犷的汉子说道,“好,喝完酒就一起去。要不,这位兄台如果不嫌弃,就和小弟一起喝。如何?”
“好”,“对了,汝是何方人氏,唤名何谁。”粗犷的汉子道,
这时,那名传信使已到其城贴告示之地方,只见他迅速的将皇帝的旨意贴在告示板上。
此时,有懂得文书的士子开始照其大声读道:“召贤令,朕自登基已来,夜以继日,晨兴夜寐,未敢忘其忧。然朕力有所尽,未能全其事。故克,召令天下,希天下贤才,于咸阳。佐其政,辅其国····天下贤才,无论其才为何也,皆召之。大秦二世元年十月十一日立。
······
原来是当今陛下发出的召贤令,召令四方有才之人奔赴咸阳。尽自己的才能为朝廷,为国家,为天下百姓所用。“大哥,我们也去吧。”“二弟啊!大哥都没什么才能,这。”这不是之前在酒馆喝酒的两个汉子。原来,他们通过各自的介绍了解,两个人竟然来自同一个地方。于是,两个人高兴之余约定为兄弟。那个粗犷地汉子为大哥,名为周毅。而另一个为二弟,名为李恒。这不,这两兄弟正商量着要不要去咸阳。
“嘿,那不是那个‘胯下之夫’韩信吗?这个胆小鬼来这干嘛,不会是想要应召吧!就凭他···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一个胆小的只敢选择从别人的胯下穿过去,竟然也想要应召。一个对其了解的人一边跟周围的人,一边嘲讽道。
说起这个韩信,虽然他在历史上非常有名。‘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就出于其人。另,刘邦在夺取天下后,论功排名,其为三大主要功臣之其一。可见其对汉朝的建立,其作用之大也。但他少年确实不太好,怎么说呢?
当初,身为平民的他,家中十分贫困,再加上品行也不好。因此,也没有资格被推选做的地方上的小官。这还比不上刘邦,至少,人家还是小小的亭长。而他又不会做买卖来维持生活,只能到熟人家里吃闲饭。可这闲饭,吃一次两次,可以。可是一连吃几个月就有问题了,所以大家都嫌弃他。后来,更因为其整天挂着一把剑四处招摇。一个屠宰户看见了就非常得不爽。于是跟韩信说:“要么,汝用剑把我刺死。要么,从我胯下钻过去。”最终成就其鼎鼎大名的‘胯下之夫’。
韩信完全不理会周围的嘲笑,因为一个人的成功可不是看表面上的东西。要不然,当初的他也不会忍受‘胯下之辱’。至今还因此受到周围无数人的嘲笑与看不起。因为他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做大事的人,一个做大事的人岂能因一个乡间的屠夫的性命而毁了自己的性命,毁了自己做大事的机会。做大事,岂能拘于小节。区区‘胯下之辱’,韩信忍了。因为他相信机会一定是有的,那就要看自己能不能把握的住。‘机会’,是的。他一直认为自己会等待到这样的机会。
韩信看着二世皇帝的召贤令,眉头紧锁,不禁深思。他在想,这对自己是不是一次机会。把握住了,自己就能飞黄腾达,一飞冲天。最终,成为人上人,入朝为相、出朝拜将。
这次的选择,关乎到他一生的命运。那个传说中的纨绔子弟,而最近又变得仁爱有智的嬴世。值不值的他去投靠,值不值的他辅佐。这些,他都要进行衡量,全盘考虑一番。
韩信不理会周围的嘲笑声,默默的离开了。二世皇帝的召贤令,他已然知晓,就没有必要再留在这个地方。难道,留在这里,听这群无聊之人冷朝热讽。
“大哥,你干什么去。”“等等弟弟我。”李恒追上了周毅道:“大哥,你跑那么快干嘛?”
“二弟,你不觉得那个韩信有些不一样吗?”周毅道,李恒反驳道:“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胯下之夫’吗?”
“二弟,怎么说呢?一个人受了这样的侮辱,依然面不改色。要么,他就是一个痴呆的傻子。要么,他就是一个潜伏中的能人。”周毅道,“那么大哥,我们快追上他了。不然就。”周毅往韩信的方向看去,随即对李恒道:“不急,二弟。他现在已走远了,而且我们冒然过去,也不妥。不过大哥相信,我们还会再见的。”
周毅再次看了韩信离去的方向,“走吧,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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