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人杀了陀络吗?」
某地,春雨海贼团飞空战舰上。
船长室。
这里只有两人。
说话的是一个白发,头上圈了一条蓝色头巾的男人。
他的左臂不仅通体赤红,还用两个束缚环圈住。
他背着一柄一人高的大剑,使的大概是刚猛霸道的剑法,但诡异的是,这柄剑却没有剑尖,只有沉厚的剑身。
他身前正跪着一名奇美拉士兵,那人神情惶恐,似怕那柄巨剑斩下来,把他切成两段。
「是谁有这种胆量?居然敢妨碍我们的买卖。」
男人问。
「禀报师团长,是一个叫坂田银时的武士所为。」
奇美拉回答。
「坂田银时?听也没听过。」
男人皱起眉头。
他征战多年,确实未曾听见这个名字。
「他是哪一个组织的?难道是泥水次郎长的手下吗?」
男人说到泥水次郎长这个名字时,神情隐有三分忌惮。
「他没有组织,只是自己开了一间「万事屋」,专门经营各种各样的杂事。」
奇美拉一字一眼地报告了调查情况。
「万事屋?区区一介万事屋也敢管我们的闲事?这不可能。」
他顿了顿,又说。
「这其中有甚麽因由吗?你一五一十地一一说来。」
「银他妈动画第十三回。」
奇美拉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样说来,可能是桂小太郎策划,坂田银时则是接受了委托才动手吗?又或是被牵扯了进来,打错了酱油?
他深思。
但竟能一招就杀了陀络,这武功……
他的左臂忽有了鼓动,他的大剑又似在震鸣。
无论如何,这笔帐,春雨海贼团一定要算!顺带还可以给本土势力起一个威吓的作用,叫他们不敢再干预我们的生意。
只是,桂小太郎行踪飘忽,常年与幕府玩躲猫猫,想捉到他难了点。这样的话……
他咧嘴一笑。
「看来我要亲自走一趟了。来人,备船,本团长要去歌舞伎町。」
他的大剑早就饥渴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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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
天空一片灰蒙,空气极是乾燥,即使待在家中,不用多久,心情就会忧郁起来。
出门而行,街上却没有风,没有亮光,人类就像身处灰暗单调的世界,只有沿路的霓虹灯在冷寂地闪动,为这世界添上三分悲凉的色彩。
路人没有多少行人,偶尔出现的两三人,也是匆匆而过,似不愿多待。
骚年正走向登势酒吧。
今天登势叫他打工,所以他才来了。
不然此刻他恐怕会召唤红白,一起喝茶吃煎饼,渡过这一天。
「哼,因为待机了九话,所以想出场刷存在感吗?你以为我会中计吗?你太瞧不起我了!我今天一定要和红白……」
在电话中,骚年说出了耙耙意欲何为。
「十万圆。」
耙耙只说出了三个字,骚年就把节操吞下了。
红白,再见了!
骚年流下虚假的眼泪,丢下了召唤仪式,错过了召唤saber的机会。
沿途,他懒得加速,施施然地走向登势酒吧。
他与别人很不同,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享受,而不是一种苦闷的煎熬。
他特别喜欢这样的日子,更想大声地唱银塔曼op5「昙天」。
但是,他堪比新八的歌喉还没出口,他就住了嘴。
他忽然就看见了一个老人。
老头很多,只是,这样的老头全世界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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