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查水表。」
某栋公寓,两仪家,房门前。
骚年如水电检查员一样,用力地拍了拍大门。
「……」
一股气息来到了门後,骚年却知道那正是两仪姑娘的气息。
这表示她正从猫眼内偷窥,看看来者是谁。
三秒後。
式离开了。
「叫你开门啊!你以为查水表的是好惹吗?!」
「甚麽查水表?!只是来混饭吃,还真能说。」
「拜托了,我快饿死了,施舍一口饭给贫僧吧。」
骚年无节操地哀求,也不想想蹭了多少次了。
「切。」
但是,两仪式是个好姑娘,实在不想有一个Madao在门前死去,阻碍出入,所以她还是开了门。
「咔。」
式开了门,示意骚年伸手。
「三才……」
骚年热泪盈眶,乖乖伸出了手。
「来。」
少女在骚年手上放了一个哈根达斯。
「咔。」
式又一次关门了。
「……」
骚年沉默了⑨秒。
「你以为我是谁啊?!」
骚年怒破房门!
「最少要十个啊!」
「是这个问题?!」
式吐糟之余,还能用双手接住远飞的大门!
「把钱交出来!」
骚年如EVA初号机般暴走了!
他四处翻找,就像入室盗窃的贼人,搜索着猎物!
「没有!钱都用来打柏青哥了!家里穷得剩下一个哈根达斯!我还打算把它当作今天的晚餐呢!」
式阻止了骚年的兽行!
「还说是富二代,一点都不给力!」
「家里明天才汇款过来,俺有甚麽办法?」
「理财不善,该打!」
「你还好意思说,不就是你把我带入那边的世界吗?上次还向我借钱打柏青哥来着!」
式表示很火。
「别说钱了,说钱伤感情。」
骚年友好地拍了拍式的肩膀。
「是你先说吧?还打算当强盗抢钱。」
式蛋定说出事实黑幕。
「啊!!!」
骚年突然蹲身抱头,痛苦地大喊!
「好痛!一说到钱,头就好痛!求你了!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谈及钱这个字!」
「我才不会中计,我一生都会记得你欠我的三百圆!」
「三百圆还记着?这些小钱就当粉笔写的字,擦了吧。」
「擦不了!是你教我的,就算只有一圆,也要记到入棺材的那一天!」
「大叔才没教过你!大叔我教给你的是仗义疏财,把钱都用来救济我!是哪家的教师教你这种歪理的?是银八吗?该不是真的是银八吧!」
骚年义正词严!
「你节操到哪去了?」
式很囧,对骚年的无节操还是适应不能。
「我的节操,早被作者吃了。」
骚年挤出两滴眼泪,非常忧伤。
「再把你的脑瓜吃掉更好了。」
「太重口了!我家的三才甚麽时候变得这麽重口了?!妈妈我太伤心了!」
骚年掩面悲泣,用着老妈腔说话。
「为甚麽是老妈?!」
「男人最後都要回归母性的怀抱。」
「突然说出了不得了的话啊!这家伙!」
式有点无力。
「话说你怎麽总是来蹭饭!你不是有工作吗?」
「都倒闭了啊,因为雷曼债券。」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吧!怎可能令你的数十份打工都没了!」
「余威还在啊!一夜间人事全非啊!哥也不晓得发生了啥米!」
「好强的余威!那登势婆婆那边呢?」
「基本没开工了,都是猫婶的错!」
骚年好像隐隐约约地听到猫婶的得意笑声!
「嗯哼。」
「呕。」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