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诗情画意的夜幕之下,有一座小小的山谷,有一顶小小的帐篷,有一堆小小的篝火。
「吃饭了。」
骚年逆袭成功,提早登场。
他使用江湖七武器之一的贝爷求生刀,猎杀了猎捕等级无法测量的伊丽莎黄後,就料理了一顿狗吃的。
「……」
他吃狗食不要紧,要紧的是篝火附近,还有一位可口的小姑娘。
骚年给她起了一个名字,叫小红帽。
至於骚年是怎样诱拐她来作旅伴,这就说来话长了。
基於作者五(Ma)月(da)病(o)发作的缘故,我们就SKIP掉那大概有数十万字长度的剧情。
「?」
骚年突兀的抬头。
夜空中,一颗星辰黯然滑落。
「有星星掉下来了,湿父。」
小红帽也目击到案发的那一瞬间。
「那不是颗普通的星星。」
骚年开启老爷爷模式。
「是契约……咳吐,是战士的眼泪。」
「战士?」
小红帽还很幼嫩,不懂得何谓战士。
「在这个星球的某个地方,一直在战斗的人……」
骚年合起双眼,回忆起奎爷刷神刷巨人的战史。
「诶~」
小红帽虽不明,但觉厉,配合地回应。
「不相信神明,把屍山血海当作鸡肉味的…」
骚年夹起一块肉。
「纯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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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鸦~~鸦……
乌鸦们在喧嚣。
因为牠们找到了太多太多的粮食。
——千人的屍骸。
——死亡独唱的大地。
「咟。」
一只乌鸦刚将一块腐肉吞下,警戒地摆动头部,一个人影就闯入了牠的视线。
牠连进食也忘了,注意力全被人影吸引。
因为人影与战场格显得格格不入。
因为他仍活着。
因为他就是大干了一场的天然卷。
「嚼嚼嚼…」
阿银匆忙地吞咽着一片又一片的黑面包,彷如那是仙境的美食,意识不到有一个人正接近他。
——他的消耗着实不少。
——他太低估魔军的听力。
——「一种违和感油然而生。」
——那节操全无的声线,令他的女性化妆功亏一篑,逼他又一次大开无双,敌羞吾去脱他衣。
鸦~~
一只乌鸦受惊地飞起。
那有一头酷似爆炸头般乱发的男人,已走至阿银的身边,将右手按在阿银的天然卷上。
阿银嘴角带着面包屑,扭头过去,用死鱼眼瞪着男人。
「听说有悬赏金高达三千万的通缉犯才来看看,就是你吗?真是相当Madao的大叔呢。」
「啪!」
阿银啪开男人的手,後跳一步,拔出快刀夜叉。
「那个也是在魔军手中得来的吗?」
「……」
阿银不言不语,舔掉嘴边的残渣。
他已做好迎击的准备。
「一个人孤身奋战,利用屍体上所有可以利用的东西,靠这种方法来保护自己吗?真是了不起。」
男人仍自顾自的COS着,阿银的眼睛却不再死鱼。
「但是那种剑,已经不需要了。」
男人确信道。
「害怕别人,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挥的剑……」
男人的左手伸至腰间刀鞘,似欲拔刀。
「嗯?」
阿银先是一愕,随後更凝重。
「把它丢掉吧。」
男人却解下长刀,向阿银的方向扔出。
「呃嗯噫哦毅……」
阿银好像过度乏力,连刀也接不稳。
「送给你,我的剑。」
男人背转过身。
「如果想知道它真正的用法,就跟我走吧。」
男人悠悠走着。
「……」
阿银略有好奇的盯着男人的背部。
「……」
男人仍走着。
「……」
阿银仍盯着。
「……」
男人依然走着。
「……」
阿银依然盯着。
「……」
男人原地踏步。
「……」
阿银原地行注目礼。
「接下来你不是应该跟着我吗?」
男人忍不住了,要阿银按着剧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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