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不明,过程亦不明。
结论却优先得出。
「我宣布——」
火炭烧得通红,气温骤然升高。
朴实无华的密窟圣殿内,一场浩荡的大变革渐渐萌芽。
「兄弟会於此成立,以上!」
自现代穿越而来的骚年,只为不令「站着睡」这种不知该归类为喜剧还是悲剧的情景上演,体贴地把冗长累赘的演讲稿简化为简简单单的一句,节省会员们宝贵的时间。
「啪啪啪啪啪~~~~」
十二位容姿端正、身材纤细的金发刺客们整齐立正,啪掌道贺。
「至於各项细则,已详列在待会分发给你们的DeathNote内,不管有甚麽疑问都一律驳回。」
骚年态度强硬,独断专行。
「切记,我们的宗旨是—」
骚年气沉丹田,奋力嘶吼。
「异…」
「无物为真,万事皆允。」
刺客们严肃地道明信条。
「对…对,就是这个,没甚麽异议的话就解散吧。」
骚年勉强地点点头,发下解散命令。
「Yes,mymaster。」
刺客们如影子般散去,骚年则不小心踩中自己扔掉的蕉皮。
「哎?」
——如此这般,这个N年後被世界政府定义为恐怖组织,KS总统首级如探囊取物的刺杀教团,只因骚年要「杀人还钱」,并且觉得天经地义,正式建立起来。
「……你这不是把起因都说出来了吗?」
骚年四脚朝天,仍不忘吐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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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为甚麽我非得要给你当保镖不可?我又不是用短枪的。」
傍晚。
王立博物馆的艺术画廊。
这里人烟稀少,只有骚年和萌狼两人。
这个年代的博物馆,大多不对外开放。
「不是用短枪的也可以当保镖吧?这可是正式委托,你没理由推托。」
萌狼一边观赏「伊丽莎白的微笑」,一边说。
「奇怪,我记得应该没保护要人任务的,难道是我记错了?视…记忆模糊了?」
骚年歪着头,苦思冥想。
「反正早晚会成为咱的私兵,那种小细节,有在意的必要?」
萌狼表示随时随地,能够在兄弟会的任务列表上写上各种奇奇怪怪的任务。
「不不不,你说的是一千八百年前那一支,不是这一支。这一支的设定是未来与圣殿骑士明争暗斗,争夺苹果公司产品那一支。」
骚年更正。
「这是哪一支?咱听也没听过。」
「看吧,就是一代刺客,二代战士,外传统帅,三代海贼王,现代呆死萌那一支。」
「哦~~是那一支。」
萌狼点点小脑袋。
「最後还不是那一支?」
「是呢,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骚年装傻卖萌。
「说来啊,明明九成刺客都是女的,为甚麽要叫兄弟会?为甚麽她们的发色都是金的?你这恶趣味太重了吧?」
「那是作者没那个闲心在游戏中达成的恶趣味。」
骚年出卖作者,接续道。
「但是你弄错了一点,特别重要的一点。」
「哪里啊?名字?不是兄弟会是基友会?」
萌狼疑惑。
「是他们。」
「他们?」
日语中,他与她的读音是有分别的。
另外,虽然大家可能都有共识了,但还是顺道一提。
人物交流用的,自然是用日语——需要NETA时,所以不要奇怪骚年及天然卷能听得懂异世界语言。
「……不会吧?你骗咱的吧?快说你是骗咱的!快!」
稍瞬,萌狼小脸苍白,冷汗直流,似乎想像到被刺杀的男淫们那份外悲惨的死相。
「对,声音和举止看上去都像是女人——但是!是男的。」
骚年脑补出萌狼的想像构图。
「虽然比你高,身形却很纤细——但是!是男的。」
骚年正如疯狂的科学家,不断说明。
「很适合刺客袍——但是!是男的。」
骚年控好血量,完美补刀。
「都已经傍晚了真热呢——但是!是男的。」
——但是,是男的…
——「更带感啊!」
——摘自存在或不存在的丧屍语录。
「糟了啊,三观尽毁啊。」
萌狼抚着额,无力地叹气。
「为甚麽要找这批人当刺客啊?不会找真汉子吗?」
「你不懂,这就叫示敌以娘,这就叫Ass♂ass♂in。」
骚年开办刺客教室。
「你故意犯二,让敌人以为你真的很二,高估自己的能耐之余低估你的能力,将敌人的智商拉到跟你同一的水平线,而且戒心全失。再等时机成熟,就用出真本事,逆风翻盘,享受扮猪吃老虎的快感。」
骚年头头是道,解说入微。
「而我手下的十二位刺客,他们既有女性般的外在,又有男性般的内在,正是实行这种计策的完美人选。」
骚年怀念小孟的风采。
「这麽复杂的心理战……咱真的输了。」
萌狼捂脸。
「唉,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啊,就只会用下半身横冲直撞,也不懂得利用上半身克敌制胜。唉~~」
骚年长吁短叹,表示这是神马世道。
「话说,扯了那麽久,对方怎麽还不来?人约黄昏後?你来早了?」
骚年的三条腿都很酸。
「怎会?先不说男方早到是约会的既定事项,咱们约定的时间也不是傍晚,是他来迟了。」
萌狼倒是相当淡定。
配得上「贤」之名的人,不论是人是外,都不是浮躁的角色。
「没有一点绅士风度,这样的人活该撸啊撸,撸到死的那一秒。」
骚年表示对方绅士不如。
「你又脑补甚麽?难不成你以为这是幽会?」
萌狼表示脑补是主角的坏习惯。
「难道不是?」
骚年惊讶了。
骚年作为纯爷们,虽然憎恶NTR,也拒绝作为NTR,但是那仅限於他自己。
别人就算真NTR了,他又能怎样?
——一声轻叹,道尽世事悠悠啊。
「当然不是。」
萌狼摇摇头。
「是公事。」
「公事?上次你说的那个大奴隶贩子?」
骚年忆话当日。
「不,是另一桩。」
「另一桩?」
「咱们甜党失去了浣熊市分部的联络,党内有人怀疑这是咸党干的,要我向他们讨个说法,正巧咸党也有此意,派出了特使前来交涉,我们就约好在这个时分在这里见面。」
萌狼道出来龙去脉。
「哦,原来如此。」
骚年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对,就是如此。」
萌狼亦点了点头。
「谁不疑啊!我很疑好吧!你刚才好像说了三个信息量很大的词汇啊!甚麽咸党甜党的!他们的斗争为甚麽可以蔓延到异世界啊?!蔓延到这本破同人啊?!天然卷这不就要性奋了吗?他一向是甜党的先锋大将啊!还说过甚麽甜食剩甜,不可弃也,将一碗摔烂的豆腐脑吃得精光啊!」
骚年抓狂地说出辛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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