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杉?
「为甚麽要放弃治疗?」
——骚年用的是哪一号的表情?
「……」
——从未在这本同人登场的人物?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骚年诚心道歉。
「我…」
——Madao化,被囚禁的大猩猩?
「你就算了。」
——骚年英明神断。
「啊!」
——斗嘴冤家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祝你们百年好合,你们懂的。」
——骚年衷心祝福。
「喂,欠我的房租要到甚麽时候才交?」
——万年依旧,比某紫更恐怖的老太婆…
「你问我干甚麽?话说这钢坦克是怎麽来的?」
——新世纪打工战士?
「我的新造型怎麽样?」
——面貌全非的伙伴们?
「……有变过吗?」
——以及…
「⑨头龙闪!」
——飞天御剑流的现任当家?
「射杀百头!」
——原型对盗版的顶上争雄!
「事实上,有个用可疑的咒术、给攘夷志士造成巨大损伤的人。」
——头发卷起的新任菊长?
「头可破,血可流,发型不可乱啊!副长!」
——骚年却敢於谏言!
「应当背负罪孽的,并不是只有你一个吧?银时。」
——假杉从良?
「不,我觉得他一个就够了,反正他是主角,让他多担待点。」
——死道友不死贫道!
「真想再看一次啊,那三个人的笑脸…」
——白化病?
「你可以重温动画的,年轻人。」
——不讲情面的吐糟…
「啊!!!!!!!」
——白夜叉的玉碎突击?
「白夜叉,成为永远吧!」
——骚年啊,你到底还有没有节操?
这人到底是来干甚麽的?来玩的吗?
——观众、演员的一致心声。
然後,线索齐全。
进度条前进到不存在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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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
飞沙、走兽。
乌云汇聚,海浪波伏,闷雷隐隐作响。
世纪级的暴风雨,彷似要来。
「……」
残破老旧,蛛网满结的万事屋家门前。
骚年和阿银约好在这里碰面,却一时无言。
全因世界的改变、新鲜的角色、某紫的玩弄、完结的预兆,这些东西的交集,令人窒息般的难受,令人失去说话的兴致。
就算他们再怎麽开挂,再怎麽努力,这个世界也不会回到最初的世界线上。
谁叫世上没有命运的石头门?
——覆水难收。
人死不能复生,世事没有如果!
「但是,你还是要去吧。」
骚年深明阿银的尿性。
「即使这不是你所属的片场,即使你会回去你应该回去的地方,即使你不能改写既定的事实,你还是要去将他收拾,对吧。」
骚年不用问号,用句号。
是的,这个世界只是一个称作「剧场版」的副本,是夹在原作和同人间的修罗场,绝不是阿银该待着的地方。
被抑制力遣返,是迟早的事。
「因为能打倒我的,只有我自己。」
阿银虽然狼狈潦倒,但是仍然露出令人心安的笑容。
——这就是他吧?
——神奇的人,神奇的银。
「没错,你能打倒的,只有你自己。」
骚年的脸上写着「真拿你没办法」这六个字。
「不不不,你这样说,语意全变了吧!」
阿银下意识的吐糟。
这是他的本能!
「那再见了,祝你壮烈牺牲。」
「你这叫祝福?」
阿银囧虚上身,要以吐糟抒缓打Boss压力。
「「嗯?」」
两人忽然耳朵一动,望向长街一侧。
那里人群耸动,引擎轰鸣,沙尘滚滚。
数千名肌肉硬了的流氓兄贵正骑着摩托车,拎着大小不一,却同样危险的武器,向这里快速靠近。
「是天然卷!杀了他!」
他们的目标,正是阿银!
他们之间似乎发生了血淋淋的物语,要以一方的鲜血清算!
「真是一群不识趣的杂兵,竟然来干扰主角和最终Boss的单挑。」
骚年表示北斗中人果然都是只有筋肉的笨蛋。
「我还有他要打,这里…」
阿银有少许迟疑。
因为北斗神拳的筋肉实在太硬了,攻防力简直无情。
「别客气——」
骚年耍酷怒COS,转身站定。
「殿後,一向是我的工作。」
这说不定就是他来此的使命。
「豪情万千,不愧是刺客之首…不,我的老朋友。」
阿银也没有多说,转头离去。
——他不是一个依依惜别的人。
「打完这场仗—」
两人不需事前约定,一并起步,一并豪言。
空间彷佛因这一句而变幻,时间彷佛因这一句而倒流,两人彷佛换回攘夷时代的打扮。
——回到那段残酷而美丽的岁月!
「回老家看新剧场版去!」
他们不是壮士。
他们必定归来!
不过…
「这边应该还要半年。」
「不要说啊!!!」
——现实,亦必定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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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没剧透,都是PV内容和自己加的
PS2:因为我也没看剧透帖,所以我也不知道剧场版的内容
PS3:如有部分雷同,一定是泥萌视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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