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只得迎合观众心意,开始解说。
「而是…咦?难道…」
阿银想通了。
「Bingo。」
「Oh!No!」
阿银不敢相信。
「因此,你必须死。」
骚年冷酷宣告。
「雅蠛蝶!」
「你死之前,可以猜猜我是要用左酱打死你啊,还是用右酱揍你?」
骚年轻展双酱。
「呃…是左酱?」
「NONONO!」
「右酱?」
「还是NONONO!」
「莫…莫非是左右夹攻?」
「YesYesYes!」
「下一句话还要用欧拉欧拉?」
「你实在太聪明了,我的朋友。」
「Ohmygod!」
本来不信神的阿银,这一秒钟立刻跪求神灵打⑨。
「无驮无驮无驮!神也救不了你!」
「等等!大叔愿意无偿演出!」
就在密集的牶头弹幕井喷的前两秒中,阿银感觉到身体的深处,有甚麽锁解开了,智力立马UPUPUP!
「那感情好,就像没有巧舟的逆转不能叫作逆转,没有坂田金时的银魂综漫就不能叫作银魂综漫,你就尽管留下吧!——嘛,虽然也就是改几笔的事,桀桀桀~~」
骚年阴笑着,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好…好险,差点就被主…骚年抹杀了,我真是TMD太机智了。
可是一想到从今以後就要重新单干,阿银就感到一丝淡淡的忧伤。
不知不觉,被那三个家伙牵着鼻子走了啊。
既为那三只的长辈,他还有一个义务。
「我只想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
「我怎麽知道?他们又没有告诉我。」
骚年白了阿银一眼。
「再说修行是很辛苦的,能好到哪去?」
「但还是很担心吧?毕竟万一遇上唧个山沟里呆着的怪物,他们不是一瞬间就会被杀了吗?」
阿银开启老妈模式。
「阿金啊,你甚麽时候变得这麽婆妈了?想当年退役时你还是说走就走那一类人。」
「我也想乾脆点啊!但我真的很担心又有甚麽办法?」
「嘛,其实也没甚麽不好,没法子,就让你见见他们现在过得怎麽样好了。」
骚年道可。
「你有甚麽方法吗?」
「你忘记了我的替身能力吗?是能够将远方影像投影的千里眼啊!」
数条藤蔓缠绕住骚年的双手,正是那传说中的替身——神隐狂魔八云紫!
「喂!你甚麽时候会超能力了?系统不是不兼容吗?不是会崩溃吗?特别是COS银桑我本来可以习得的能力这点令我很不爽!」
当然,那只是阿银脑补出的幻觉,现实中骚年的双手并没有伸出那些捆绑杀必须物。
「这不是超能力,不如说,负责念写的不是我,是紫哔,我只是说出启动语,然後紫哔将过程完成罢了。」
「启动语?」
「在那之前,我先问你:你有没有砸坏一台照相机或是电视机的觉悟——譬如那一台。」
骚年用眼神示意万事屋内那一台常驻角色——电视机。
「这……有。」
阿银本是舍不得的,但一想到那两人一只的现况,他就不得不肉痛一回。
「Areyousure?」
「Sure!」
「OK!」
骚年走到电视机之前,双手夹住电视机两侧,吟唱启动咒文。
「世上只有紫哔好!」
「令人不知如何吐糟的启动语?!」
骚年一番溜须拍马之後,电视机就自动开启,不断地切换着频道,速度由慢转快,最终形成一个疯狂旋转的大漩涡,漩涡的中心地带还飘出巨大的字符。
「果然紫哔就是好啊,不管何时何地召唤她,她都会回应,比起某只看我一回乡就将家务全丢给我,自己躺在一边**快活,还时不时罚我跪洗衣板的懒鬼城管好多了。」
骚年一念及此,就忍不住泪目。
「走…」
画面忽然停留在一个频道内,电视节目的主持人正巧说出这个字。
那是念听,也算是千里眼的一种展现方式。
「着…」
「瞧…」
如是重复,在说了这两个字後,就再无音讯,萤光幕一片雪花。
「她听到了,她绝对听到了。」
阿银肯定道。
「大、大丈夫,紫、紫哔的玩弄,我、我早就习惯了,大、大不了本骚一、一辈子不回幻、幻想乡!」
骚年结结巴巴地说完,又擦了一把冷汗。
「才只是一个娘们,用得着怕成这样?」
阿银鄙视骚年。
「你懂甚麽口牙!灵梦发起怒来有多可怕你造吗?幻想乡迄今为止最强最恶最大的异变是由谁发起你又造吗?本骚用了多少日才把那头黑红色的干趴下你根本不造!甚麽都不了解就别唧唧歪歪!小心劳资手一抖让你BE了!」
「对、对不起。」
阿银在死亡的威胁之下,即刻痿了。
「我、我要稍微抽根棒棒糖冷静下,你自便。」
骚年双手放开电视机,掏出棒棒糖,舔之。
「还在转播…不对,念写中吧?你就这样离开没问题吗?会中断吧?」
「没关系,比起甚麽飘移中双手点烟的怪物来说,我根本弱爆了。再说负责念写的又不是我,我只是给紫哔指定座标而已。」
骚年舔得棒棒糖冒烟之後,再用双手放在方向…电视机的两边,再一次扬声道。
「来吧!就算你直接把灵梦传送过来我也不怕口牙!反正在外头我赢定了!」
萤光幕一听,画面又有新的变化。
却不是念听了,是念写。
「这家伙是?!」
两人惊讶。
只因画面中竟出现了一位肌肉爆凸,腰缠紫色和服,眼睛处绑有绷带的男人!
「矮杉?!」
他以背部面对两人,炫耀着那一身宏伟的二头肌!
「银时,你这家伙…」
矮杉转过身来,左手直指二人。
「在偷窥我对吧?」
「啪喇!」
电视机瞬间Diao爆,骚年又在续写新的坠机传说。
(杀敌数+1。)
「杀你妹!这剧本完全出错了好吧?不是要看那两人一只吗?怎麽偏偏出现了一位兄贵?紫哔你又耍我!」
骚年吐着旁白的糟,疯了。
「岂可修!矮杉那家伙,甚麽时候有这样的肌肉了?居然比我大叔还棒,不可饶恕。」
阿银的焦点却是矮杉的身材。
「不行!我也要去锻链筋肉了,你他喵的别拦我!」
「我根本不想拦你。」
骚年一副看傻瓜的眼神。
「啊!我的斗志又鲜红如火了!矮杉你给我等着!」
阿银尖叫着,冲出万事屋,展开地狱式特训。
「……真肌。」
骚年,⑨评阿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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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东京某处。
「刚刚,我有被窥视的感觉。」
高杉在睡房中走动,精神污染般自言自语着。
「果然是银时吗?」
高杉猜测着。
虽然也有其他可能,但是他的直感在提醒他,窥视者是他宿命中的男人。
「也好,我们在JOJO第三部没能碰上的因缘,在银魂中未能了断的恩怨,就在这个片场中来个分晓吧!」
黑幕之中,他猖笑。
「最强的棋子,我已经到手了。」
扬起的右手中,赫然有一枚鲜血如血的令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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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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