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声音?孙愚心中一惊,徘徊在情欲边缘的他蓦然清醒,眼里射出凌厉的光芒。
按理说这里不会有人来,也不会是什么动物,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刚刚虚脱的宋诗耳力大减,自然不会听到什么响动,楚心心更不用说,光应付孙愚的坏手就够吃力了,更没有心思注意周围环境。
“你们先泡在水里,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孙愚说。
两女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看他严肃的神情也料到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了,于是都点点头,乖乖地把身体沉在了水下,只留两个美丽的脑袋在水面上,雾蒙蒙的煞是好看。
“乖。我马上回来。”孙愚满意地点点头,随手披了块浴巾在腰上,刷地一声跳上了岸。
如果真有人敢偷窥他们洗鸳鸯yu,他绝不对放过这个人,当然,如果是什么动物,那他一定把它宰了晚上打牙祭。
在离温泉不远的几块乱石间,孙愚发现了异常,刚才他去打猎的时候经过这里,记得有一块石头横卡在别的石头中,现在掉下去了。这绝对不是一个小动物可以搬得动的,也就是说可以肯定,刚才这里有个人。
想到这里,孙愚有点急怒攻心,一方面气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太大意了,居然让人欺身这么近都不知道,还被他看到了两个老婆的神圣身体,另一方面,也惊骇这个人身手一定非常厉害,要不然如何穿过这片森林来到这个山谷,又能躲过他的灵觉。
尽管气血上涌,孙愚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重要的是先把这个人找出来。
这个人到底是谁?是男是女?有着怎样的身手?
他仔细察看乱石周围的珠丝马迹,失望的是除了这个石头被人移动过之外,那个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难道他是飞走的?
不对!正在艰难思考的孙愚突然闻到了什么气味。
“芙蓉花香?!”孙愚喃喃自语,没错,空气中是留着一股淡淡的芙蓉花香,淡得几乎察觉不出来。
孙愚像警犬一样使劲嗅了几下,更加确定这是芙蓉花香没错。问题是这个山谷里并没有芙蓉花,整个山谷也就几朵不知名的小花长在谷脚下。换句话说,这个香气是刚才那个人留下来的。
孙愚心下有点窃喜,毕竟这是一个小小的线索,而带着这种花香人,十有八九是一个女人,被女人看到自己老婆的身体勉强可以接受,而男人一般情况下不可能身上带着花香的。
当然,也并不排除那个可能性存在,所以,还是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老公,什么事啊?”宋诗娇滴滴的声音从温泉那儿传来,孙愚奇怪的举动自然引起了她们两个的注意。
“刚才有人来过。”孙愚一下窜回池边说,楚心心一听急忙把掩住胸部,把刚站起来的身体重新埋到了水下。
“你说什么?有,有人?”楚心心吓惨了,万一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那真的……羞死人了。
“嗯,我可以肯定,刚才有个人在那儿看我们。”孙愚肯定地说。
“不会吧?什么人啊?现在在哪?”宋诗也把身体往水里深入了一下,剩个下巴露在水上。
“已经不见了,所以我奇怪这个人一定有很好的身手,要不然不可能跑得比我还快,我不知道这个人有没有恶意,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孙愚恶狠狠地说,不管她是不是女人都不能饶。
“已经走了?那有什么线索没?”宋诗焦急地问。
“那里没留下什么痕迹,不过空气中留下了一股香气,应该是芙蓉花的味道。”这点孙愚很肯定,他在家乡的时候见过一次芙蓉,那是一个在成都工作的邻居带回来送给女儿的,成都誉为蓉城,芙蓉是成都的市花,记得当时他就被芙蓉花那种妖娆的神态和馥郁的香气给陶醉了,所以现在很肯定那股香味是芙蓉,而且还是芙蓉中的名品,醉芙蓉。
醉芙蓉,刚开花时为白色,以后会慢慢变成深红,如同喝醉酒的人一样喝得脸红,而从白到红的过程中,花香也从淡雅渐渐变得浓郁,是芙蓉里的珍品。
“芙蓉花香?”宋诗轻轻念着这句话。
“没错,是芙蓉,所以我判断这个人估计是个女的。”孙愚兀自说着自己的想法,没看到她脸上渐渐奇怪的表情。
“老公,那你赶快把这个人找出来啊。”宋诗说,“要不然我们被人看光了怎么办?”
“好,我马上去,你们赶紧起来穿好衣服等我。”孙愚说完一下回到了乱石堆中,空气中的香气还在,于是他沿着香气慢慢没入了树林。
“芙蓉花香,真的是她吗?她怎么会来?”宋诗边招呼楚心心起来一起穿穿衣服,边轻轻自语着。
…………
树林中由于树林的气味太浓,花香不久就消失了,孙愚站在几棵大树下有点发呆,没有了这丝线索怎么找人?
咦?这棵树好像有点不对,孙愚走到离他五米远的一棵松树前轻轻抚mo着树干。
这里到处都是高达十几米的参天大树,唯有这株只有六七米不到,而且别的树虽然不知道名字,但都是阔叶,阔叶林中怎么会有小松树?光靠斑斑点点洒下来的阳光怎么生存啊?孙愚想不通。
左看右看摸来摸去这个树除了生长地有点奇怪外,没有一丝特殊,不像能躲人的样子。
看来黄山的松树还真是千奇百怪啊!孙愚只能这样想。
游黄山一路上看过了很多千姿百态的松树,有什么迎客松、伴客松、贴壁松这些的,那么在这里看到一棵生命力极强的松树也不足为怪了。
在松树周围的林子里快速地转来转去一会儿后,孙愚只有放弃了。什么线索都没有,在偌大一片森林里找一个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个人是个女人了,孙愚感到无比气馁,自从龙气大成后没遇到过这么不爽心的事,居然让人毫无头绪。
孙愚闷闷不乐地往回走,心中千万遍诅咒这个神秘人。
在他离开不久后,刚才的松树突然不见了,那个地方出现了一个少女,一身粉红色的纱衣,脚上穿着一双深红的绣花鞋,半截手臂露在空气中,手腕上戴着很多个挂着小铃铛的银环,纱衣是衣服和裤子两件的,在小蛮腰上扎着一条粉红色的纱带,胸部胀鼓鼓的显然是个刚发育成熟的少女,一头黑发扎成马尾垂在脑后,再看那脸,天哪。(好神仙呼吸一窒)好美啊,粉嘟嘟的圆脸,嘴巴是薄薄地娇俏,红润欲滴,鼻子可爱地挺立着,似乎是经常耸鼻子皱鼻子形成的娇挺,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写满了灵秀和淘气,从眼神里依稀可见几分顽皮的恶作剧的影子,那弯弯的柳叶眉就不用说了,大眼睛配柳叶眉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搭配。
天仙化人,只能这么形容她了。对了,除了漂亮,还有一种,恐怖。
没错,就是恐怖,当然绝对不是见到恐龙的那处恐怖,而是,看她的眼睛一眼你就会心中发毛,似乎能料定她一定有什么鬼点子在等着你。
这是天上哪路神仙啊?除了织女,难道玉帝和王母娘娘一时干chai烈火又生了一个不听话的小女儿出来?
当然孙愚不知道他刚才看到的松树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少女,更不会去想她的出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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