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局内,一个张振本姓的的男性警察和一个姓赵的女警察正在审问张振。
这时的张振,却不是当初被捕时刻的心情。
一进了拘留所,里面的狱警就给了张振一顿好打。张振这时心中升起了抵触情绪,当初的悔恨和愧疚早已经被狗叼了去。
“姓名。”赵警员问。
张振看了看这名女警,大约四十五上下,由于多年的从事警务工作,脸部表情死板,目光呆滞,简直跟自己以前那条狗生病要死的时候一样,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点生气都没有。单单说表情,张振还能忍受的了,但她这副尊容却不能不让人想起了一句话,“长的丑没关系,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张振。”张振立刻作出一副配合的样子用上大学期间学来的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回答,实际上配合也仅仅是做作样子。
“籍贯?”女警继续问道。
……
例行公事完毕,开始问正题:
“身上的伤口怎么回事?”
“我可不可以不回答?”张振萎萎缩缩的一脸见不得人的模样,他正在为下面要说的做铺垫。
女警这时也配合的给了张振一点注意力,她奇怪了。
做警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问这个,不过看他脸上的表情,中间一定有隐情!
“不行!”女警面目凶狠且坚决的道。
张振扭捏了半天,才迟疑的道:“那,我只想跟这个男同志说,好么?”
得到了女警一声坚决的回答。
张振又扭捏半天道:“你在我说不出口。”
女警的眼珠终于转动起来,考虑了一会儿,离开了审讯室。
男警察立刻来精神了,他还是个实习生,局里今年只有一个实习生,所以重点照顾,把他分配局里最有经验的女警赵大妈手下。
确实,赵科长从事警察工作24年。其他的比她老的或者因为贪污受贿被开除直至枪毙,或者因为清廉自爱被排挤,或者因为工作牺牲挂了。
只有赵大妈从一个片警干到了审讯科科长——因为她当片警的时候居民投诉她吓的自己小孩子哭,局里只好于是调她回审讯科,不过但她在审讯科的工作成果却是极好,到现在已经慢慢的积功成了科长。
这个男警察我们姑且称之为小张。
小张见赵大妈走了,立刻挂起一副迎来了春天般的笑容,同时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和善的笑道:“不用怕,只要你如实的交代,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你立刻可以获得自由。”
张振连忙点头表示会配合的。
如果老实交代,过些天就要吃枪子了吧?傻子才老实交代呢!
“嗯,现在赵科长已经走了,你刚才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小张问道。
落足了表情戏的张振,指着自己手臂上的绷带,哭丧着脸道:“我们家那口子变态,那个的时候非得攥一把刀在手里,要是她一个不满意,唰,就是一刀,你看看,你看看啊~”
小张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张振装作委屈的看着小张,小声嘟囔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小张尴尬的笑道:“哦,抱歉,抱歉,你接着说。”
张振补充道:“她昨天不满意了两回!”满脸都是后怕的表情。
小张似乎觉得不过瘾,瞪大眼睛问道:“完了?”
张振答道:“完了!”干脆利索。
“就这些?”
“就这些!”
“哦。那你打算怎么办?你打算起诉她么?按伤口来看,三个月后肯定要定个重伤害,要判刑的。”小张问道。
“不,不起诉,我起诉她?不起诉!”张振又一次七情上面,装作担心的道。
“哦,那你等结果吧,我们核实一下,如果情况属实你就可以走了。”小张出了门跟赵科长说了几句,把张振领到拘留室。
而白玉则伸长了耳朵‘听’到了这一切,虽然恼怒张振把她形容成这么一个变态,不过还是配合了张振一下,于是有了如下供词:我,我跟他那个的时候,总觉得不安全,就想手里拿个东西,昨天人家一那个什么,不小心就砍了他一刀,我说停下来吧,可他说不,于是我又一激动,又砍了他一刀,他不行了才停下来。
……
不过,狡辩却抵不过证据。
一,张振身上的确是刀伤,但这个刀伤绝对不会是白玉砍的,理由:有目击者称白玉昨天凌晨一点的时候还在服装店内,但她自己说跟这个时间她正在跟张振zuo爱。选择相信目击者,因为目击者不会没来由的说谎。
二,这个张振以前是黑帮黑鹰堂的大哥,他可能跟现在的大哥刘少有冲突,而死亡的那些人都是黑鹰堂成员。
三,白玉身份来历只能追查到三年之前,她的户口年龄只有三年,而且是独立户口,身份可疑。
四,案发当场留有大量血迹,经证实两处血迹与张振、白玉两人DNA相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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