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并不是想频繁改动来吸引别人的注意,只是看着里边的漏洞心里羞愧而已。给各位造成的不便,敬请原谅。
虫子也不敢说这是最后一次的修改,今次修改只是切掉了一些令人汗颜的‘思想’,若还有遗漏,请指出。
另外分了一下章节,因为虫子自己看的时候觉得太长了。
“这是我的母亲。”白玉指着一个小小的坟头伤感的道。
“哦。”张振显然对死人没什么兴趣,尤其是连见都没见过的死人。
当张振看到白玉薄怒的眼神之后,老老实实的跪下来磕了几个头。
祭奠完之后,张振抓了几条鱼熟练的烤了起来,白玉丝毫没有淑女风范的抓过一条来咬了一口,诧异的问道:“没想到你还会这个呢?嗯,烤的还不错。”
张振哭笑不得的道:“还不是原始门那个高政,把我一个人扔到荒山野岭里半年,不会逼的也学会了。”
白玉同情的看了他一下,以示安慰。
这个时候,白旗升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白玉看了看他,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爷爷。”
白旗升呵呵笑了起来,高兴的问道:“玉儿,在外边还好吧?”
“还凑合吧。”白玉明显不愿意搭理他。
张振低声的问道:“他是你爷爷?你妈妈的爸爸?”
“嗯。”
张振心想这可不得了,他是白玉的爷爷,可得把他伺候好了,要是他老人家不满意,弄我个灰头土脸的可就丢人了。
张振的家乡有一种风俗,新姑爷上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女方“批斗”。若是被批斗之后,不恼不怒,女方才会认为女儿在他家不会受气,这个姑爷自然也是一个好姑爷了。
只是这个批斗并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所以登门的姑爷也就没什么好姑爷了。
张振立刻递上一条鱼,满脸笑容的道:“爷爷,您坐。来尝尝我手艺怎么样。”
白旗升脸色一变,厌恶的挥挥手,怒道:“滚开。”
张振愣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白棋生会如此的对待他。
“爷爷,这……”
“滚。”白旗升愤怒的吼叫了起来。
张振退了两步看了看他又看看白玉,低声问白玉道:“我怎么了?”
“甭理他!我们回家。”白玉拉起张振转身就走。
白旗升‘哼’了一声,道:“去哪儿?这就是你的家!”
白玉也‘哼’一下,愤怒的叫道:“这不是,这是坟场,埋我妈的坟场!”
白旗升拦住两人,扫了张振一眼,然后柔声对白玉道:“玉儿,他是人类啊。你难道还想步你妈妈的后尘?”
白玉看都不看他一眼,不屑的道:“你没资格管我。”
白旗升愣了一下,重新对张振吼叫道:“你给我滚!”
张振不知所措的看着白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白玉绷紧了脸,拉着张振继续往外走,出了山门,就可以进行大挪移了。
白旗升重新拦住了他们,一掌把张振打的吐了血,冷冷的道:“你留下,我让他走。”
白玉眼睛刷的一下红了,叫道:“你想怎么样?”
“我不是说了吗?你留下,我让他走。”白旗升以淡淡的语气道,“否则,我就杀了他。”
张振郁闷的挣扎着站了起来,这个老妖精这么厉害,自己也不是当初的菜鸟了,居然没看清楚他的动作就不明不白的被打的委顿到了地上。
但他说的什么?让白玉留下?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是个好东西!去你妈的!
张振愤怒的冲了上来,可是下一刻又被打翻在地,昏迷了。
张振拥有力量的时间太短了,他还不能很好的运用他自己的力量。否则的话,虽然白棋生的修为确实高出张振一截,但也不至于几下子把张振打的昏迷。
白玉愤怒的对着白旗升出了手,白旗升敏捷的闪躲过去,顺手一抓制住了白玉的经脉,令她动弹不得,接下来就要对张振下手。
白玉绝望的叫了起来:“我留下……”
白旗升眼中泛起不忍的神色,他也不想这么做。
当听说两人回到谷里的时候,白棋生立刻占了一卦,卦象所现,白玉如果跟着这个人类,终有一天会夭折早死。
开始的时候,他还没怎么在意。
等看到张振的面相之后,他才发现这个人原来是一个丧门星!
白旗升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他不想再失去一个孙女。
……
张振醒来之后,思索片刻便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棋生把白玉非法拘禁了,但是张振找不到一处法院可以告他。
张振行尸走肉般的走在那个山谷内,他已经试了不下一万次要闯入山门中去,但那山门开启的方法已经被白旗升改变了,他再也进不去了。
张振发出来的狼嚎一般的绝望叫声,白玉的族人听到之后都十分同情他,有的甚至为他可怜的遭遇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白玉木然的坐在白旗升为她准备的房间里,当年是他把妈妈赶了出去,如今是他把自己留了下来,她恨死了白旗升,她恨自己为什么带着张振到这里来。
白旗升在旁边柔声的安慰着:“玉儿,他是一个丧门星。你跟着他早晚有一天会送命的……”
老吉也曾经对白玉说过类似的话,可是白玉不愿意相信这些。
老吉不是也尊张振为主了吗?他都不怕,我怕什么!
白玉宁愿快乐的死在张振身边,也不愿意终老在这个埋葬了她的母亲一生幸福的山谷。
这就象个梦一样,早些时候,白玉还和自己快快乐乐的坐在屋子里吃着烤鱼,现在呢?
张振嘴角抽动一下,露出一丝苦笑,面容突然狰狞起来,大声吼道:白旗升,我要你死!“然后,张振转身离开了这个小山谷。
几天之后,湖北十堰武当山脚下多了一个衣衫破烂的年轻人,他在四处打听着原始门的位置。
高政曾经对张振说过,原始门的山门所在就在武当山什么什么峰上,可张振当时也没在意,现在用的到了,却想不起来。
但总算知道了是武当山上,张振来到这里之后,立刻打听起来。
张振专门找那些老头老太太的问:“大爷(大妈),您知道原始门吗?”
得到的回答一律是摇摇头:“原始门?不知道!”
然后张振就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张振的手机号码维纶斯和老吉播打了无数遍,这半个多月以来没有他的丝毫消息。
维纶斯又拨通了郑上校的电话:“是我,维纶斯。……我怎么知道你们家电话?老吉告诉我的,……他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行了,我没空跟你废话,我大哥失踪了。……报警?我大哥是在中国失踪的。你给我找到他,否则我就把技术卖给美国!”
维纶斯咣当扔了电话。
老吉沉思片刻,站起身来,道:“维纶斯,明天我们回国!”
维纶斯点点头。
张振神情森冷的拦住一个老头,梦呓般的问道:“大爷,您知道原始门吗?”
老头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怎么着他了呢,看他那样就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连忙摆手道:“不,不知道。”
张振木然的说了一声谢谢,继续睁着无神的双眼向前走去。
前边一个五六岁的小道士正在跟一个卖糖葫芦的讨价还价,张振心思一动,上前问道:“小兄弟,知道原始门在哪儿吗?”
小道士眼睛转了几圈儿,漆黑明亮的瞳孔闪过狡狤的神色,嘻嘻笑道:“不知道。”
在黑道上混了数年的张振,练就了查人心思的本领,虽然现在张振有些心神不定,但他明白这个小家伙知道自己所问的问题。
“你知道!哈哈!就你那点小把戏还能骗的了我?”张振面上挂起笑容,掏出一张一百的票子扔给卖糖葫芦的,道:“都买了。”
卖糖葫芦的诧异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钱,想了半天终于把他们联系到一起,把箱子都给了张振,走了。
“小兄弟,来,哥哥请你吃,告诉我,原始门怎么去。”
小道士喜道:“都给我?”
“是啊。”
“多谢施主。”说完卷起糖葫芦就跑。
张振愣了一下,他跑什么?他不能跑,我还有事问他呢,连忙在后边追开了。
那个小道士还没张振的两条大腿高,他怎么跑的过张振,几下就让张振追上了。
张振奇道:“你跑什么?”
小道士歪着脑袋道:“你追我干什么?”
张振哭笑不得的道:“你还没告诉我呢。”
小道士嘻嘻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告诉你了。”
张振愣了一下,挂起一脸的微笑,道:“小兄弟,告诉我吧,好不好?以后每天我都给你买糖葫芦吃。”
“真的?”小道士叫道,然后又眨巴几下眼睛叫道:“一天最少三串。”
“好,一天三串。”张振嘴里答应着,小孩子就是好哄。
“跟我来。”
……
最中央的是一座高大但不宏伟的宫殿,四周杂乱无章的散落着不少的组合院落,一道高深的围墙把它们都笼罩在了一个巨大的院落里,在敞开的大门向内看去,首先是一所房子突出来的一角,横在那条不算宽广的石子路面上,在往后一点又一个墙角,在后边就被墙角都堵住了。
来到这里之后,张振心情好了一些,毫不客气给了两个字的评语:“猪窝!”而原是门的小道士,空空,也很赞同这个观点。
“空空师叔祖,你可回来了,这要是让掌门师祖知道了,非得拔了我的皮不可,呀,这是谁?”看大门的道士焦急的说。
“这不是回来了吗?放心,我大师兄不敢把你怎么样的,他要敢打你,你就来找我。”小道士空空神气的说。
张振诧异的打量了一下那看门的道士,怎么也不能把五六岁的空空跟这个四五十岁的中年道士口中的“师叔组”联系在一起。
空空拉过张振,让他低下头,趴在张振的耳朵边上低声的道:“我告诉你啊,我师父有恋童癖,最喜欢小孩子了,每隔十年二十年的就要找个小孩子来做徒弟,好满足他内心肮脏的yu望。”
张振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一个恶心的画面,哎呀,这个该死的老道士。
空空的师父,了了大师冤枉的直打喷嚏,放下手头的泥巴,骂道:“肯定是空空那小子又说我坏话呢!”
在大院子里七绕八绕的,张振头都晕了,空空才说到了。
空空上前砸门喊道:“大师兄,快来开门!”
里边的空闻无奈的摇摇头,起来迎接这位小祖宗。
空闻一开门,愣住了。
不是空空啊,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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