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星凉兄弟有所不知,老三虽然获得了成龙大会的魁首,不过后来和诗宁公主相间后彼此并没有感情。所以,所以,这个经过大夏国主的同意,我们呢就出来了。”还是疯狂机智,连忙编了一个理由,不过看星凉的笑脸,显然一点都不相信。
“呵呵,哈哈,不说这个了,不知道唐兄什么时间过来?我兄弟三人还想和他谈修论道呢!”还是赶紧转移话题的好,星凉不似三人这般初出茅庐,自然看得出三人话中的虚实不过星凉并不准备点破,笑盈盈的刚想说话就听到一道温笑传来。
“唐某不就在这里?”
几人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林子里走出来一个白衣男子,温润如玉、笑脸盈盈。
“呵呵,恕唐某招待不周,竟然把三位贵客拉下这么久。”来人正是唐衣钊,刚走进几人便感到一股清风拂面般的舒畅。
怪不得唐衣钊能博得道院弟子的尊敬,说实在的唐衣钊的身上确实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气势。
“哪里,星凉兄弟也算和我们相识,劳烦招待这么久,倒是我们感觉有些过意不去了。”痴狂起身,拱手笑道。
“大师兄”星凉起身,“既然大师兄来了,那我就先去学堂了。”
星凉和癫狂他们行了一礼,便走了下去。
“三位莫怪,我道院除了有任务的弟子之外,其他人每日都要去学堂听讲,倒是耽误不得。”唐衣钊邀着三人坐下,道院弟子每日都要学习修行,怪不得能传承万古。
“三位对我道院可还满意?”唐衣钊看了看四周的林木,笑着说道。他从小便在这道院长大,对这里的每一份土地、每一颗树木都有着难以割舍的感情,他也喜欢这里,喜欢这个安详悠久的地方。
........
“东海之畔有院,门立天降神石,上书万古道院二字。进院而心旷神怡,悠古扑面。
千丈之地,遍布苦学弟子;万树楼阁,尽是天下英杰。一叹绿树环绕,坐听阔海波涛;二叹三千弟子,见则拱礼和笑;再叹青天白云,迎面万顷阳光照。
绿水幽游,翠树葱耸,环阁飞羽,古桥人行,远观之皆隐隐不可见。
再入,有潭、有林、有亭。
潭宽二十丈,犬牙交错。绿水清澈,可见底石。朝阳映之则隐隐晶亮,沉鱼苏而万物动,悠游潭中,倏尔破镜,恰似金鳞跃门;
有林不可知长短,林中多古树,郁郁葱葱生机盎然。晨风拂林,去其燥热而留清凉,拂入院中。有宿鸟晨飞,展翅轻啼翱于九天;有朝起之林兔,朦胧饮于清潭;
有亭立于两者之间,东、南临于清潭,西、北则绿林环绕。亭以香木而就,上刻贤者警言,发人深思。四角平稳而微扬,却有冲天之志。
清幽舒畅,兽鸣鸟啼,令来者忘忧而心喜。更有温润如玉公子相伴,虽无满樽之酒,却有一片清水,更似佳酿。”
痴狂轻吟,缓缓走到潭边,捧起一鞠潭水,内劲凝做酒杯,仰面干尽。
“好文采!”唐衣钊细细品味一番,不由的赞叹道:“痴狂兄好文采,唐某佩服。”
听着唐衣钊的夸赞痴狂有些微羞的摇头,倒是一旁的癫狂两人脸色有些尴尬,他们三兄弟除了痴狂,其他人的文采几乎算是没有。
“唐兄比我们长几岁,‘兄’字我等实不敢当,我兄弟三人尊称唐兄理所当然,唐兄还是叫我们的名字就行了。”癫狂笑道,他们的年纪无论是在剑万峰还是千阡唐衣钊面前都有显得有些小,听到一个年纪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人称自己为‘兄’他们还真不好意思。
“哈哈,那好!”唐衣钊大笑,他从来没有这般失态过,可自从在秘府内遇到三人,看到他们对秘府的传承都不曾起过贪心,心里对他们的好感大大的增加。
“三位可愿随我前去真正的东海之畔饮酒相谈?”唐衣钊笑道。
“自然!”
四人看着彼此,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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