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晴,我和典韦、张辽、小叶子在药摊是忙个不停。突然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个油头粉面的青年,那青年走上前道:“那个是小神医啊?”我上前拱手答道:“在下就是。”那青年不满地问道:“听说你来颖阳摆摊有半月了吧!”我知道来人不善,但不得不答道:“是啊,在下来了半月了。”那青年旁边的一家仆骂道:“那你胆子蛮大啊!来颖阳摆摊不知会我家公子,是不是不给我家公子面子。”我拉长脸陪笑道:“在下不知礼数,还未请教你家公子大名?”那家仆指着我嘲笑道:“小子,你来颖阳竟不知道我家公子。我家公子就是颖阳太守的小舅子王文秉王公子,小子,快点把月钱补上,不然叫你们滚出颖阳城。”
典韦看那人无礼便骂道:“那来的鸟人,给你爷爷我让开,不然你爷爷砍死你们。”我拉了拉典韦赔笑道:“不又意思,小的不懂事,还请见谅。”王文秉笑了笑盯着典韦道:“小子,公子我在颖阳城还没被人这样骂过。看你会做人,那就这样吧,把你在颖阳所得的银子交一半给我就得了。”我晓得古代的富家之子大都有些劣迹,不以为然地笑道:“好,好,文远,你去吧银子给一半给这位公子。”张辽听后马上拿出我们装银子的包袱摆在桌上,我把银子分成两份,拿了一份交给王文秉。王文秉看了靠桌上剩下的银子道:“那些也给我拿来。”我忍住心中的怒地火问道:“公子不是说一半吗?怎么还?”
那家仆接过嚷道:“公子叫你拿来你就那来,再叫就打死你们。”典韦气极骂道:“杂碎,你怎么不去抢啊。你奶奶的,今天谁拿走银子老子跟他姓。”说着拿出了双戟站在众人面前,张辽也一把抓住那家仆手上的银子。我看情形知道不和那姓王的打架是不行了便站在一旁不管。那王文秉在颖阳哪受过这等气,他的家仆在他的指挥下一轰而上全部扑向了典韦。张辽见典韦情况紧急马上上前助战,
王文秉几人那是典韦和张辽两大猛汉的对手,只见典韦一下把一个家仆撂倒在路上。张辽身旁的家仆也不好过,张辽一拳一脚竟能搞飞一个人。王文秉那伙人看着典韦、张辽两大猛汉狼狈的走了。众人乐了,一个好心的大娘对我们说道:“小神医啊,您是我们的救星,可是王文秉那家伙势大,您就出颖阳躲躲吧。”众人听都纷纷上前劝道:“小神医,王文秉那家伙不是人,您就先出颖阳,不必和那小人计较。”我看着众人忠诚的脸无奈地点了点头。
只见一伙人挤上前来,一个三十岁的书生打扮的人拱手说道:“那为是小神医先生,在下荀彧,来请先生去为家父治病。”我忙拱手回礼道:“在下就是,荀公子孝心可佳,只是,只是在下正准备离开颖阳。还望见谅。”荀彧惊道:“先生才来几日就欲离开,不知何故?”典韦嚷道:“还不是得罪了太首的小舅子。”我狠盯了典韦一眼笑道:“只是小事,日前我这手下打了王文秉一伙,不得不离开。”荀彧笑:“彧家居颖阴,不在颖阳城内。还请先生同去。”我见如此就点头答应了。
我们收好东西正准备走时,只见颖阳城里灰尘飞扬。我暗叫“不好”,那王文秉竟带衙门的兵丁前来报仇。我无奈地看着荀彧笑道:“荀彧先生,看来我们走不了了。”荀彧也笑了笑道:“先生叫彧文若吧,些须小事彧来解决。”说着荀彧走上前说道:“颖阴荀彧在此,带队之人前来答话。”王文秉策马上前道:“荀公子,怎么是你呀。你在这干嘛?”荀彧道:“荀某前来请小神医为家父看病,不知怎么得罪王公子?”王文秉笑道:“荀公子,是个误会,不必在意。家福,走回去。”荀彧回来叫我们上他的车。只听见那叫家福的家仆不忍问道:“公子,我们不报仇了吗?”王文秉骂道:“你没看到姓荀的在吗。在颖阳不能得罪姓荀的,以后有机会再说。”
车子来到荀家庄,一块块制作精美的牌坊耸立庄前,庄子里房屋竟然是用青砖砌就。而屋内装饰,最少可以媲美故宫博物馆,只是在外行上少许差别,那就是没有用红墙黄瓦。“好一个荀家,”看着荀家的气派我不忍赞道。荀彧吩咐下人道:“你带先生的几个朋友去上房。”又对我说:“先生可否先去看看家父的病情?”我点头道:“子愚,文远,小叶子你们先去休息,我先去为荀先生的父亲看病,等下再过来。”
看着典、张三人走后我才跟荀彧走。荀彧问道:“先生好象很在乎二位壮士?”我笑道:“然也。典、张二人是我的保护神,我如何不在乎呢。”
在一间房子前荀彧低声道:“到了,先生可随我进去。”走进房子,我看到了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中年人,那中年人面色苍白,我上前为他切脉后道:“文若,你父之疾可有两年了,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治好呢?恩,庸医误人啊。来,只须我给他扎上几针再喝几付药就可以了,只是以后要慢满调养。”荀彧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喜道:“先生说的可是真的,家父此病看了数十位名医,他们不是有的看不出病由就是说没有见过此症状,唉,有的医生开了药我父吃了反而更重了,还请先生妙手回春。”我安慰道:“文若不必担心,天行必不辱命,几天以后就可见效。”说着上前实针。
晚上,典韦、张辽站在一边看我为小叶子看病。我为小叶子检查后谁道:“文远,小叶子他的病已经完全好了,过几天你可以带他离开了。”张辽急道:“子健兄,辽可留下吗?”我不解问道:“文远这是干什么?”张辽道:“子健兄心地善良,在颖阳活人无数,辽宁为下人也欲追随子健兄。”我摇头道:“我是为了钱才看病的。文远想多了。”
“碰,碰,碰,”一阵敲门声传来。典韦走去开门,只见荀彧带着一人进来。荀彧笑道:“子健兄,白天你不是说子愚和文远是你的保护神吗?怎么晚上就改口了呢?”我看着他们笑道:“文若,文远他文武双全,叫他跟我行医不是埋没了吗?我是为他好。”
荀彧只笑不语,他旁边的那人说道:“先生此言差噫,先生才学非凡,必有一日会飞黄腾达。”我笑道:“这位是?”荀彧介绍道:“此家侄荀攸,字公达。公达来见过先生。”荀攸上前见礼问道:“先生,叔公之病为什么还不下药?”我看着面前这人,我见他一个标准的面色红润,身材修长的书生样笑道:“这治病和治国一样,有时候需要下猛药,因为那时候身体受的住,可是荀先生病了两年,下猛药只会使得其反,所以现在只有慢慢来,等到他培元好了再进补。”荀攸惊讶地看着我道:“没想到先生对治国之道也有研究,小子失礼了,不知道先生说的国家受不了药补时应该这样?”我看着荀攸不言,荀彧荀攸叔侄也盯着我,后来我们都笑了。
小叶子爬起来对我说:“叔叔,小叶子和文远叔叔不走,小叶子还要和叔叔学医术,好不?”我无奈地点头道:“文远,你以后跟着我,如果以后有好的人你可以去跟他,我不会拦你的。”张辽喜应道:“是,主公。辽愿为主公效劳。”典韦道:“大哥,你我呢?”我笑道:“你也是。”典韦应道:“是,大哥,哦,不,主公。”看着典韦那样子,全屋子的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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